送走张大力兄弟二人后,我问孔叔现在去哪里,孔叔说去店里,把匣子放在店里。[燃^文^书库]..[com]更多精彩请访问
闻言,我大惊,连忙问道,“这匣子是大皮二皮送到店里来的,如果二魁真要回来找这阴匣,肯定也会先去店里的,咱们把匣子再拿回去岂不是自投虎口吗?”
孔叔笑了笑,“那你恰恰说错了,一般人要是得到这么一件东西首先做的事肯定是把它藏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那帮家伙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更何况二魁这个人和我在一起呆过几年,他知道我做事较谨慎,但是这次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把它放在二魁认为不可能的地方!”
“你是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我惊道。
孔叔点了点头。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店里,孔叔将匣子重新藏在了柜台之下,藏好之后,我们便锁了店门重新返回城里,此时已经晌午,我和孔叔一阵奔波也是饥肠辘辘了,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本来孔叔打算等傍晚时候再去找宋老爷子,但是他终究还是按耐不住性子,因为按孔叔的话说是这事多拖一分钟多一份危险,也多给了金猪他们一份机会。于是,吃完午饭,孔叔提议去找宋老爷子。
重新来到小雨家门口,铁门紧锁,院子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孔叔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年妇女,像是保姆打扮,那女人过来后也没开门,只是隔着栅栏对我们说,“宋太爷说他要午休了,不相见任何人,你们请回吧!”
“没事……大姐……那我们在这里等宋老师!”孔叔连忙答道。
那女人也没多说什么,传了话又回去了。
于是我和孔叔二人在午的大太阳下曝晒着,只希望这宋老爷子能赶紧午休起来把门打开,可是,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简单了,我和孔叔一直从下午一点等到下午四点,足足暴晒了三个多小时,站的我都有点口干舌燥了,可这院子里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家里没人一般,我心想我和孔叔在这站这么久了,宋老爷子不出来也罢了,小雨也不出来看看,难道小雨不在家或者被她爷爷给禁起来不让见我们?
直到快五点时,客厅门终于又开了,不过出来的既不是宋老爷子也不是小雨,还是那个大妈,我心想,终于出来个人了,这下总算可以见到老爷子了,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太简单,大妈走过来开了院门,不过并不是请我们进去的,她随即又关了大门。
“大姐……宋老太爷他……”孔叔急忙问道,可还不等孔叔说完,那大妈白了我和孔叔一眼,好声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赶紧走吧,老爷子不想见你们!”
说完那大妈便扭头走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着个空袋子,依照这时间点来看,大妈应该是去买菜了。
见等了一下午这宋老爷子面都没露一下,而且一点也没有要见我们的意思,我心里此时已经多多少少对这老爷子有点不爽了,算你德高望重吧,也不能这么不人道吧,俗话说门是客,可那有如此待客之道。站了一下午,我腰酸背痛口干舌燥,我感觉再站下去我要虚脱了,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便对孔叔说道,“叔……这老爷子也太……哎……我有些累了,我先坐这歇一会儿!”
可还没等我坐在地,孔叔急忙拉住我,一脸严肃的说道,“庆年,再坚持一下,为了代表咱们的诚意一定要在这站着等老太爷,说不定他在屋内看着咱们呢,老爷子最在乎这个,别打马哈哈!”
听孔叔这么一说,我也是无语了,只好硬着头皮再站下去。
期间,大妈也买菜回来了,可是压根没理我们,进院子关了门。
夜幕渐渐降临,路灯也凉了,宋老爷子家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始终紧拉没打开过,不过我们还是看得见客厅的灯亮着,里面有人影闪动,此时正是饭店,我估计宋老爷子一家应该正在吃饭呢,而我,和孔叔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给人家当保镖,我肚子此时也是饥肠辘辘,我问孔叔打算站到什么时候,孔叔盯着客厅灯光处说老爷子什么时候出来站到什么时候,听了这话我差点瘫倒在地,看来孔叔为了打开这匣子也是拼了。
我心想着,这都晚了,老爷子总不该让我们在这站一晚吧,但是,今天说来也怪,每每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还全成为现实了,快十一点的,老爷子家客厅的灯灭了,几间房子的灯也灭了,他们竟然都睡了,也没人出来招呼一下!!我看了看孔叔,孔叔却还一点撤离的意思也没有。
孔叔无奈的扭过头来,对我说,“庆年,今天叔不该带你出来的,辛苦你了,你要累了,现在可以在这坐着歇一会儿了,我来站着行了!”
见孔叔这么说,我心的抱怨倒没了,说道,“孔叔,不要这么说,我陪你!一定等到这老爷子开门。”
我和孔叔一直从寂静的深夜一直等到了冷清的黎明,天也渐渐亮了,班的人也都开始去班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早七点多。
然而,在我们继续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客厅里终于有动静了,我看到客厅窗帘被人拉动了一下,露出一个人影,我仔细一看,那人正是宋老爷子,宋老爷子正在注视着我和孔叔,一看是宋老爷子,我赶紧收腹挺胸双腿合拢站直了,宋老爷子在窗内看我和孔叔还在这站着,摇了摇头又拉了窗帘。
我心想,这老爷子什么意思,不会再让我们站一天吧。
半个小时后,客厅门开了,又是那个大妈,大妈手里像是拿着个什么东西一路朝我们走来,走到门口后,大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孔叔,冷言冷语的说道,“这是宋太爷给你们的,拿东西赶紧走吧!”
我这才看清,那是一张叠着的白纸。
孔叔急忙从大妈手里结果那张纸,揭开之后,我瞟了一眼,面写着几行字,孔叔看了这几行字后突然变得欣喜若狂,差抱着我喊一声,“庆年,拿到开锁心决了?”
“什么?拿到心决了?”我大惊,心想这纸不会是写的心决吧。
孔叔急忙将纸递给我,兴奋的说道,“你看!”
我赶紧接过纸来,仔细一看,面写着遒劲有力的两行钢笔字,语曰,“浑然一天宝,千牛不得进,若要此物开,夜来观井月,二八一分际,冰火两重天!”
这几句话,我连着读了两边,硬是没读懂这说的啥意思,也没感觉这是啥开锁口诀,这老爷子到底卖的啥关子,给我们几句晦涩难懂的诗句来难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