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厦里里后,我们还是按照老办法,从楼梯赶紧往九楼爬去,加这次是提了大半桶黑狗血,还不到九楼我已经有些气不接下气了,但是再怎么累我也得忍着,不敢发出什么大的动静,因为在这寂静空荡的大楼里,弄不好稍微一点响动惊到了刘总,那我们今晚可算白忙活了,我们几人悄悄摸到九楼后,发现两道门都已经被打开,看来刘总已经进去了,我们三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楼道里,楼道里空荡荡的,如果不出意外刘总应该是已经去了那间屋子,我和张大力跟着孔叔悄悄的朝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走去,果然,来到屋子跟前后我们发现屋子里有灯光从门的窗口照射出来,我们三人紧紧的贴着墙壁探头从门的小玻璃窗口朝屋里看去,可是结果让我们几人大吃一惊,因为屋里的灯虽然亮着,可是里面却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压根不见刘总人影!!刘总人呢?我们几人傻楞在那里,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看到刘总进了大厦,而且九楼的两道大门都被人打开,这足以说明刘总的确是来了九楼,可是他人呢,怎么会不在这间屋子里。[燃^文^书库]..[>
在我们三人傻楞之际,大门方向却出来了哐嚓哐嚓的金属碰撞声音,这时我们才反应过来,糟了,是有人在关那扇铁栅门,我们急忙朝大方方向跑去。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次小张来的时候我们也差点被锁在里面,没想到现在又昨日重现,但是,我不知道这次我们还能不能赶得及制止大门被关。
等我们跑到铁栅门处时,栅门已经被锁,而那两扇大木门也正被人拉着即将关,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我看到关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总,不过我注意到刘总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背竟然还背着一个人,那个人只从刘总的肩膀出露出一个脑袋,我清楚的看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女鬼,次在屋子里吸取刘总精阳的那个女鬼,我看向那女人时,她也盯着我,脸慢慢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刘总却是面无表情,动作僵硬,我仔细一看时,竟然发现刘总的眼睛是闭着的。短短几秒,两扇大木门被拉起来关了,刘总和他背的那个女人也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我站在那里深深意识到,这次我们是着了那东西的道了,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什么时候被那东西盯的浑然不知。
看着刘总和那东西这样消失,我们几人是干急没办法。
这时,我隐约听到木门外传来“叮”的一声清脆响,是电梯停下的声音,那东西要去哪里?
孔叔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急忙转身又朝走廊另一端的那间屋子跑去,我和张大力也急忙跟了过去,来到屋子跟前,孔叔急忙打开了房门,冲进屋子里来到窗前,拉开窗帘朝楼下看去,没过几秒钟,我们看到刘总从一楼大厅走出来,我看到那个女人还趴在刘总的背,而且,她似乎知道我在楼注视她一般,她也扭过头来朝窗子方向看来,一直到刘总出门拐了弯消失不见。
“孔叔…那东西…不见了!”我惊道。
孔叔感叹道,“真是玩了一辈子鹰反而被雀儿啄了眼睛!没想到那东西早觉察到咱们了!今晚准备的东西也是白忙活了!”
“那现在怎么办,那东西已经出了这栋大楼!”我急忙问道。
孔叔叹了口气说道,“那东西还没彻底完成吸阳擅自借着刘总的身体离开它的寄身之所,这非同寻常,因为厉鬼一般不到关键时候是不会离开寄身之地的,一旦离开,在黎明之前如果赶不回来,那它再也回不来了!”
“难道是那东西知道咱们今晚是来灭掉她的?所以赶紧跑了?”我急忙问到。
孔叔皱眉思量道,“这个不得而知了,或许有这方面原因,但我总感觉却又不止这些?”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刘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张大力急问道。
孔叔摇头说到,“那东西已经脱离大楼,以我的能力算是无计可施了,要是我师傅海灯大师在,或许还有办法,这下可得看刘总的教化了,生死有命,因果报应!”,看来孔叔是很不看好刘总的下场。
“哎,如果刘总真有个三长两短,也算是他玩弄别人感情见死不救的报应了!”我安慰众人道。
“好了,咱们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吧!”孔叔舒了口气说到。
我们三人急忙又走出房间,可当我们来到楼道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见大门方向正涌来一大股浓雾,将整个楼道淹没,正开始汹汹的朝我们这个方向涌来。
“孔…孔叔…这怎么回事?”看着那气势磅礴的大雾我惊恐的问到。
“是那东西留下的障眼法,看来她是想把咱们彻底困在这大楼里,不过大家不要慌,今晚带的这东西看来又用得了!”孔叔说到,随即,孔叔对张大力喊到,“大力,准备拧鸡!”。
张大力得命,立马从蛇皮袋里掏出那只被拧了脖子的大公鸡,放在地使劲一拍那公鸡的脑袋,那公鸡的脖子果然立马转了几圈恢复原位,紧接着,那大公鸡便伸长脖子啼鸣了一声,鸣叫之后,迹立马出现,楼道里那气势汹汹的大雾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一般立马又退缩了回去,直到消失不见,楼道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只见孔叔从我手里接过那桶黑狗血,将手塞进去沾了些黑狗血,边往前走边洒在路,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和张大力急忙跟了去。
我心想,本来想着这些东西是用不到了,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白准备。
来到铁栅门跟前后,我急忙掏出钥匙,试着把手从铁栅门的缝隙里塞过去打开了这道铁门,不过接下来的大木门不好办了,因为铁栅门的缝隙足以将胳膊塞过去,而两扇木门之间的缝隙最多也一指头宽。
在我和孔叔犯愁之际,张大力突然将手掌侧着塞到门缝里试了试,可以抓住一扇门,张大力对我和孔叔说道,“叔,你和庆年让开!”
我和孔叔对视了下,不知道张大力要干什么,但是看他那样子是准备要来点什么大动作了,于是我两只好后退了几步给张大力把地方腾出来,只见张大力用手掌侧着抓住一扇大门,试着轻轻拉了几次,似乎是在寻找发力的方向,我心想,不是吧,张大力该不会是想硬生生把这大门给掰倒吧。
在这时,张大力闷叫一声,猛的一用力,只听得哐嚓一声,然后是砰砰几下铁锁掉在地的声音,那大门竟然被活生生被张大力给拉开,我仔细一看地的铁锁,张大力竟然把挂锁的铁板从木门扯断,所以这锁才会掉到地,木门才得以打开,但是,这得用多大力气才能做到这一点,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整个人都被惊呆,而孔叔,也是被惊得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