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一出,大伙都不开腔了,沉默在那里,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燃^文^书库]..[com]··小·说··首·发
“我看大伙还是赶紧去村里看看吧,找到那人不知道了吗?在这费脑子空想有什么用?”小雨说道。
于是,在孔叔带领下我们赶紧沿着小道往村子赶去。
来到村口时,我们第一眼看到了村口有两口大井,不过这两口大井看起来却有些与众不同,两口大井紧挨着,距离也一两米宽,两口井一大一小,大井井口直径大概有两米多宽,小井直径大概一米余宽,大井的井口造型更是独特,用青石凿成了一个的巨大的龙头,龙口大张,威猛无,从龙的眼睛再到龙的胡须以及龙脖颈的鳞片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而这龙头的方向是朝着旁边那一口井的,龙口刚好位于小井井口的正方,这种独特的造型我以前从未见过,孔叔看着这两口井也皱起了眉头。
“你们看,这龙口之是湿的!像是有人刚从井里打过水!”张大力指着那龙头说道。
我们这才凑过去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龙口之的确是湿的,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口大井的构造,原来这口井的井水被压来后会流经龙头从龙口之流出来,现在这龙口之还在不断的滴着水珠,看来的确是有人不久之前来此打过水。
虽说这口井的造型独特,不过我们这个时候也没多想什么,因为在国化里一般有水的地方百姓都要修建龙王庙之类来镇压,以求风调雨顺,所以这井修筑龙头最多算是造型独特但也不足以为怪。
我们赶紧朝村子里走去,来到村里才发现,这里的农村和北方的农村完全不一样,北方的农村修筑房子大多用的土和沙,村里的路也全是土路,而这个村子,村里几乎所有的房子和道路都是清一色的大青石构建而成,道路宽敞整齐,质朴却不失庄严,只是,铺路的大青石的石缝之间长满了杂草,家家户户院门紧闭,院门早已掉了漆皮,门积了厚厚一层灰土,这种种迹象足以说明这个村子已经荒废了很久。而这个村子的人家似乎都喜欢在门口栽几颗树,这些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栽的,早已长的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完全把头顶的阳光遮住,让人感觉走在这村子的巷子里有一股阴凉阴凉的感觉。
“这……这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吴倩边走便看着两边家家户户紧闭的大门疑问道。
“你没听开车那小哥说啊,这村子早废弃了,看这样子也得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没住过人了!”张大力边走边看说道。
花了七八分钟,我们终于走完了一条巷子,我粗略的数了下,这条巷子大概住了二三十户人家,没有一家的大门是开着的,而且一路走来也是没发现任何一个活物,整个村子里静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走……咱们去发现屋顶那人的地方看看!”孔叔提议道。
于是我们赶紧朝村子的西北方向赶去,因为刚才我们在高处时看到那人是站在村子西北方向一间白色屋顶之的。
刚出巷子拐了弯,眼尖的吴倩发了那间白色屋顶的房子,“你们看,在那里!”吴倩指着前方说道。
我们急忙抬头超前看去,果然,在距离我们两百米开外的地方,一间外形像是庙宇一般的房屋出现在我们眼前,而那间房子的房顶一片雪白,像是下了一层雪一般,在周围的青色屋顶之显得格外耀眼。
看到那白色屋顶的房子后,我们几人赶紧背着行李跑了过去,心想着看能不能找到刚才那人。
可是,等我们来到那屋子前时,才发现附近早已空无一人,那人不知道那人跑到那里去了,我细细看了一下眼前这所外形庄严的屋子,屋门紧闭,门落了厚厚一层灰,铁制的门把手也早锈迹斑斑,我再抬头一看那屋顶,原来屋顶铺了一层白色的瓦,所以远看起来屋顶才是一片雪白。这时,我又留意到这屋子的两扇大门挂了一个牌匾,牌匾的漆皮早已脱落,但是还是隐约看得出有四个大字的痕迹,“李家祠堂”。
“你们看,是‘李家祠堂’,看来咱们真的是找对地方了,这个村子应该是李自成当年留下的木子村!”我兴奋的指着那牌匾说道。
“祠堂的门好像也没锁,咱们进去看看,祠堂一般是供放族氏牌位的地方,如果这真是李自成留下的村子,那李自成作为这个村子的开山鼻祖,这祠堂里肯定会把他的牌位或者画像啥的供在里面!”张大力建议道。
孔叔闻言点了点头,决定进去看一看,但是在进祠堂前,孔叔扭过头来对大伙说道,“咱们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虽说这地方早已荒废,但这祠堂毕竟曾经是供方李家先人牌位的地方,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伙待会儿都注意点,不要有什么不礼貌或者不尊敬的举动,免得惹了麻烦!”
“有啥麻烦啊!孔叔……你咋也把什么神啊鬼啊挂在嘴,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迷信!”吴倩似乎对孔叔的话感到很不屑。
没想到孔叔却脸色一变,义正言辞的对吴倩说道,“我没有吓你!”
吴倩被孔叔吼了下,有点不高兴了,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跟着孔叔慢慢的走台阶,来到大门前,门那一层厚厚的尘土及两扇门之间完整的蜘蛛说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这道门了。
孔叔犹豫了一下后,伸出手慢慢的推开了这两扇门。
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怪叫声,尘土也立马飞扬起来,我们急忙捂住鼻子嘴巴后退几步,待尘土散去之后,我们才踏进了这祠堂之,
来到祠堂之一看,祠堂地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些木板和其他杂物,整个祠堂呈长条形的,长有十几米,宽却只有两米多,显得十分窄小,正对大门的墙壁架了四层架子,架板早已落满了尘土,我猜测这应该是供方祖先灵位的地方,但是放眼看去架子却空荡荡的,不见一个牌位。
“你们看,这里留了一个!”,张大力指着架子下的一张桌子喊道。
我这才低头一看,只见这桌子散倒着几个陶瓷香炉,香炉旁边有一块横放的木牌。
孔叔捡起那个牌位,用手拭去了牌位的尘土,我凑过去一看,排位写着李氏月娥之灵位,旁边还有两行小字,生于光绪二十八年丙寅月,卒于民国十三年丁卯月。看样子这是一个名叫李月娥的人的牌位,只是不知为何其他族人的灵位都被收走了,而偏偏将她的牌位遗落在这里。
“生于光绪二十八年丙寅月,卒于民国十三年丁卯月,这么算来这个叫李月娥的人只活了二十二年,这么年轻死了?孔叔……庆年……你们还记不记得凌虚子道长的那份信,面好像说的凌虚子道长是在民国十三年云游至此地的,你们说这个女孩会不会是……”小雨盯着那牌位疑惑的说道。
闻言我和孔叔齐齐看向小雨,小雨要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想不到,但是她这么一提,我还真有点怀疑小雨的推测是不是真的,这姑娘是不是也是被凌虚子道长信件记载的那东西给害死的,要不然怎么二十二岁死了,而且还恰好逢在村里闹鬼的那一年。
孔叔看着小雨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小雨,而是扭过头来把那灵位安安稳稳的放在了架子,然后朝那灵位鞠了个躬。我想可能是因为在祠堂里,孔叔不便多说什么吧。
孔叔鞠躬间,我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间祠堂,因为从我进这祠堂,我总感觉这祠堂里那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眼睛的余光里晃来晃去,但是我找了一圈却也没发现祠堂里有什么活动的东西,直到最后,我向后退了一两步,我终于发现了异常!!我急忙抬头朝头顶看去,只见房顶的大梁并排悬吊着三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正是那绳子吊在那里一摇一晃,而那三根绳子,每个绳子的尾端都打了个圈,大小刚好和人的脑袋差不多,像是用来吊的绳子一般,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感到后背一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我想到一件事,那天在酒店搜到的信息之,好像有一条说的是,南京一所医科大学的三名学生来木子村探险,结果被人发现时三人都在村里悬梁自尽了,看着那摇晃的三根绳子,我心想,那三人该不会是在这吊的吧。
这时张大力发现我一直盯着房顶看,便问到,“庆年,你仰着脖子愣在那里看啥呢?”
我指了指头顶的那三根摇摆不停的绳子。
其他人也纷纷抬头朝头顶看去。
“我怎么感觉……这绳子打的结……好像电视里演的吊用的啊……”吴倩看着那绳子说道。
“祠堂之不要乱说话!”孔叔急忙制止。
吴倩闻言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是从大伙盯着着三根摇摆不停的绳子的表情来看,我估计大伙此时心里都发毛了,因为这也不怪吴倩说,是谁看到这么三根带环的绳子挂在这里都会联想到这是用来吊的。
而我心里,此时却在犯着另外一个迷糊,这三根绳子为何会在这里不停的摇摆,像是有三个看不见的人挂在那里摇摆一样,现在村子里一点风也没起,压根不存在风把绳子吹的摇摆这一说,而刚才孔叔推开门时也是小心翼翼的打开的,而且门和绳子的距离又这么远,更不可能是门打开的一瞬间带进来的风把绳子吹动的。这三根绳子这么挂在那里摇啊摇,晃得人心里发毛……
孔叔盯着那那绳子看了一会后低下了头,我看了看孔叔,孔叔满脸疑惑,我知道孔叔现在心里肯定和我一样的想法,但是孔叔却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言论。
在这时,吴倩又指着屋子的一端喊道,“你们看,那里还有一道门!”
闻言,我们急忙将注意力从绳子转移开来,齐齐看向吴倩所指的方向,果然,在屋子的最边还有一道木门,只是这道木门刚好修在架放牌位的这堵墙,所以刚才进门之后我们都没发现堂内还有一扇门。
我说这祠堂怎么修的长度和宽度有点不对称,原来是还有内堂。
我们跟着孔叔朝踩着地横七竖八的木板朝那道木门走去,来到门前才发现这是一扇独门,门挂有铁链,但是门并未锁,孔叔慢慢的推开了那扇门,因为这间屋子属于堂内屋,所以较昏暗,房门打开后屋内的一幕让我们大一吃惊,屋内竟然摆放着两副血红的大棺材!!看到这场景我差点连退几步,吴倩忍不住惊恐“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急忙躲在了我身后。
棺材本令人生畏,而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两副棺材竟然是血红色的,面的红色油漆鲜艳欲滴,两副棺材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刚涂的红漆一般,可是屋子里却闻不到任何漆味,看着祠堂里破败的景象和地厚厚的一层尘土,再看着这两副崭新的棺材,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我们几人都傻愣在那里……
我们几个都吓得不敢进屋子去,只有孔叔迟疑了一会儿后走了进去,见孔叔走了进去,我这也才跟了进去,张大力也跟了进来,吴倩和小雨吓得紧挨在一起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进屋后,我细细看了一下那两副并排放在一起的大红棺材,棺身通透红亮,虽然屋内昏暗,但棺盖还是泛着光泽,整个棺盖像是在红色的石头撒了一层水珠一样鲜艳,孔叔围着这两副棺材走了一圈,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孔叔……这……这里怎么会有两幅新棺材……”我壮起胆子问道。
孔叔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那两副棺材说道,“这不是新棺材,这棺材起码有七八十年了……”
“什么……七八十年了……可这棺材看起来湿漉漉的,像刚刚涂过油漆一般…你说它三五天我还信…怎么可能会有七八十年了……”我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不懂,这棺材之所以一尘不染,而且看起来总好像面洒了一层水雾,是因为这不是一般的棺材!”孔叔说着又蹲下去打量起这两副棺材。
“不是一般的棺材……那是……”张大力不解的问道。
这时,孔叔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说道,“这是两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