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李云所指的那个方向站的正是李元龙。
两声闷响发出,两具身躯一一倒下。
“李云,这...”林双儿快速的来到了李云的身侧,满脸的惊恐,视线来回的在地上那两人身上扫着。
李云自然是知道林双儿心中担心的是什么,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柔声说道:“我不过是让这两人睡过去罢了。”
这李元龙可不能就如此简单的就死了,李云冷眼看了一眼李元龙倒在尘土中的那张脸,心里冷哼了一声,揽着林双儿的腰间走出了这条胡同。
上车回家之后,他们二人之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林双儿不知是累及了还是对今天之事太过于震惊了,很快就洗漱完睡着了。
李云看着对方那紧闭的房门半响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调息着体内的心法。
他是坐着睡着的,等到第二天天大亮,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僵硬,连忙按压了几处穴位,这才神清气爽的从房间内走出。
餐桌上已经有被人用过餐的痕迹了,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李云草草的解决了早饭,出门去医院。
他一来到医院就看到有陈家的人一早就在外边等着了,如今看到李云的身影,毕恭毕敬的请着他走进医院。
病床上的陈强还是跟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边。
李云走上前,先是手指按在对方的脉搏之上,用真气观察了一下对方身体中的病情后。
调动着身体里的玄天心法,往陈强的身体里灌入大量的真气,直冲着对方的天灵盖。
陈强出车祸的时候,脑部被猛烈的撞击,现在里面有大量的血块。
如今他体内的真气正猛烈的撞击着对方脑部重点血块,原本刚刚还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的陈强,如今面露痛苦之色。
陈福天再李云一走进病房里的瞬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儿子,看到此时的变化,快速的往李云方向看去,面露感激。
在陈福天的目光下,李云缓缓的输出了一口气,随即睁开了眼,搭在对方脉搏上的手也随即收了起来,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只见床上的陈强又一次的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跟刚刚不同的是对方此时的脸上带了一点淡淡的血色,额间还出了不少的细汗。
只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李云,我的儿子他没事吧?”陈福天上前一步,站在了李云的身侧,焦急的询问道。
“没事,一会再让医生做个全面的检查,过一会就可以清醒过来了。”李云看着病床上陈强的脸,笑了一下,缓解了这病房里压抑的气氛。
在看到李云嘴角扬起的笑容之后,陈福天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他家里的女儿,眉头又情不自禁淡淡皱在了一起。
“现在我们去看看陈婷的身体状况吧。”李云看着对方那愁眉不展的模样,自然是知道对方心里发愁的是什么,主动开口。
陈福天自然是连忙点头同意,一心想着自家女儿,脚步也走的飞快,还一边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到家。
也没有花太长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陈福天的家中。
一走进陈家,李云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位大神,陈璐瑶还有她的未婚夫方林。
李云一走进就冷眼扫了他们两人,坐在沙发上的这两人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给李云。
“爸,你还真当这人是比那什么神医还要厉害的人物吗?他能懂什么啊?”陈璐瑶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跺着小碎步走到陈福天身旁,连声抱怨道。
她可是非常不爽这李云成天再她的眼前晃荡,方林也沙发上站了起来,只不过他并无多言,抱拳在一旁看戏的状态,倒是想要看看李云是如何出丑。
“别胡闹,这事关乎婷婷能不能健康的醒来。”陈福天拍了拍他女儿的手背,随即领着李云就上楼了。
这周围的寒气还是如昨日一般,冻的人浑身发抖。
李云拉住刚要准备上楼的陈福天,往门缝方向看了一眼说道:“陈婷重的是寒蛊毒,手术的地方最好是在楼顶朝阳的地方,这样能够更好的驱散她贴内的寒气。”
陈福天也不懂这些,不过他是万分相信李云的,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的时候,连声应着,急忙的命令着下人,将陈婷移动到李云所指定的地方。
下人们纷纷裹上棉袄,里三层外三层的,陈福天看了一眼身旁的李云,这人倒不像他们一般穿的如此厚实,站在里面身子显得略微单薄。
面露关心,手指捏着棉袄的一端,对着李云问道:“我看你还是将棉袄穿上吧。”
李云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体内有真气护体,再说就算是穿再多的棉袄也不能抵住这寒气入体的感觉的。
等众人将陈婷放到了楼顶朝阳的地方后,李云让有他们下楼。
运转着体内的玄天心法,叫他们准备的银针摆成一排,放在一旁的桌子旁边。
就算是身处在朝阳的位置,这地方还是时常被阳光照射的地方,现在还是让人感到异常的冰冷。
寒气刺骨,放在一旁的银针都能够隐隐有些冰渣结在上方。
拾起一根银针,指尖轻弹,上面的冰渣瞬间脱落,抬手将对方的额间的皱痕抚平,银针缓慢的刺入眉心之间。
李云动作虽缓,但是体内的真气正在源源不断的通过银针输入对方的体内。
他要将陈婷体内的寒气全部都导出体外,要做到如此的话,就要疏通她的任督二脉,以此他才能将对方的寒气通过他的身体导出去。
长舒了一口气,李云将银针刺进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吸收着对方体内的寒气,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在针灸过程之中,李云疑惑了一声后,加大力度将体内的真气输入陈婷的体内。
对方虽被寒气缠绕着,但是体内的血液还是灼热的,并没有冰到五脏六腑,但是此时当他想要疏通对方的经络之时,却感觉到了阻塞之力,让整个过程都不能太过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