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说:“你父亲在倒斗的时候,中饱私囊,藏了一批的古董,并且告诉你母亲古董的秘密全在于那条九眼天珠之上,所以你就回来中国,千方百计的要找到那条天珠,是不是?”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叫李本浩,不叫田中浩二,我是新加坡人,不是日本人,我的口袋里有护照,你们可以查看。”他连连解释。
“这只不过是你表面的身份而已。”我看着他说:“虽然大丰茶楼不说,但是我知道挂单挖鬼斗的人,肯定是你,两位差爷,我们是问不到,但是你们当差的,有权利去调查,可以去跟大丰茶楼确认这事,准没跑。”
此刻的老李已经面如死灰,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他嘴唇哆嗦的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小时候见过一个老道士,他帮你父亲找古墓,他叫黑鱼道人,是不是?”我冷笑一声说。
“他……他还活着?”老李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
我笑笑不说话,然后转头看向那两个鬼捕,我说:“怎么样,是间谍无疑吧?”
“嗯。”那男的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了声:“谢谢。”
“不用,之前你们帮了我一次,我只不过还人情而已,而且这两个人为了那枚九眼天珠,一直在监视和追踪我们,更可气的是,小鬼子侵略我们,烧杀掠夺,都过去几十年了,他们的后代竟然还想着盗走那些当时拿不走的东西,简直可恶至极。”我咬着牙齿说,然后瞪着老李。
老李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那批古董,我是为了缅怀我的父亲,并且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她说无论如何也要回到中国,找到我父亲的遗骸,如果可以,查出我父亲当年为什么会失踪。”
我们打量着老李,却见老李说:“我在新加坡的资产有十几个亿新币,怎么会为了这点古董而涉险?”
虽然说得有点道理,但我说:“这个不用跟我说,他们自然会调查清楚的,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会还你清白,但如果你有问题,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查,我们会全力配合调查的。”他深呼吸一口气说:“当年我父亲失踪之后,我母亲带着我,跟随我外公他们一家子去了南洋避难,流落到了大马,当时大马也受到日本的侵略,所以痛恨日本人,我外公他们就让我妈从小告诫我,我是华人,不是日本人,让我忘了自己身体里留着日本人的血,这几十年,经过打拼,也赚了不少,立足于新加坡,我母亲改嫁了,我继父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我母亲自然也不会提,只是一直藏在心底,直到几年前临终的时候,才交待我她未完成的心愿,所以我才来中国的。”
我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两个鬼捕,他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对于我们来说,他父亲的罪孽深重,是不可被原谅的,但是对他来说,那是他的父亲,国仇之外,还有一个词叫‘亲情’,这是我们阻止也隔断不了的。
“还是那句话,他们调查完,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会放了你们。”我想了想说。
“行,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老李怔怔的看着我。
“你说。”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尸骨还在不在,如果在,我能不能带走?”老李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
我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作孽,在地下放了很多的毒气瓶,应该是当年日军生化部队搞出来的东西,这种毒气燃点极低,而且有剧毒,气味很呛人,挥发之后,随着雨下下来,就变成强腐蚀的酸雨,之前有一批上山寻宝的村民,就是淋了这种雨,回去之后全身溃烂而死,你父亲就是掉入盗洞,吸入这种毒气致死,至于尸骨,长期被这种毒气腐蚀,尸骨早已被腐蚀光了,连渣子都没有留下。”
老李的眼泪冒了出来,见我认真的表情,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然后那两个鬼捕中,那个名叫茜茜的女鬼捕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你下过这个鬼斗,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盗走的?那个九眼天珠是不是在你手里?”
这女的说话挺冲的,所以我没看她,而是对着她的师兄说:“下过这个斗的人不少,都会穿戴防毒面具,你们现在要处理的是把下面的一批军火,还有一堆的毒气罐子给处理掉,至于是谁倒的这个斗,我不知道,九眼天珠,我是有一条,只不过是赝品,大丰茶楼鉴定过的。”
他们转头看向那个已经填起来的盗洞,微微皱眉。
月兰扶着我站了起来,我感觉浑身无力,我转头对他们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先走了。”
正当我们准备要走的时候,那个男鬼捕突然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那个道人真的还活着?”
我回头冷笑一声,说:“我说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你信吗?”
然后回过头对着月兰笑笑,两人就下山了,此刻应该是七点出头,感觉太阳快出来了,我们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赶回家里去。
在一中的门口拦住了一辆的士,在往农场开回去之时,经过第一医院门口之时,我竟然看到了老王那个王八蛋,我猛吃一惊,赶紧喊司机停车。
然后我冲着正在买早餐的老王喊了一句:“老王,老王……”
他转头看到了我,然后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盯着我们,问:“你们干嘛去?”
“你怎么在这里啊?老陈呢?”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两个王八蛋就跟麦当劳和肯德基一样,在哪里有肯德基,在不远处就有麦当劳,我都怀疑他们是基友,可此刻竟然不见老陈,我感觉太不寻常了。
“那天从你们家出来,他说肚子疼,然后到医院一看,急性阑尾炎,当天就割了阑尾,现在还住院呢。”老王说。
“我了个去,这样啊,媳妇,你带钱了吗?我们买篮水果上去看望一下。”我看着月兰说。
“出门急,忘带了。”月兰说。
“不用了,不用了,有心就好了,你们忙去吧。”老王说。
“那行,让他好好休息啊,我们先走了。”我硬是憋着,没敢笑出来。
“嗯,再见。”
然后司机就开车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老王,车子开走之后,我捧腹哈哈大笑,月兰一直陪着笑,还说我好坏,搞得出租车司机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觉得太神奇了,我一直扎老陈的小人,扎肚脐的位置,没想到马上应验了,想想真的开心,看来是要多加练习了,那禁术三十篇果然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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