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释怀了,感觉心情好了一点,但是月兰怎么会把未生剑给遗漏在盗洞之外呢?
她是不是在给我留信号?还是说真是打架的时候,没来得及拿走,遗漏下来的?
我蹲在盗洞的外面,仔细查看着盗洞的四周。
这个盗洞不是月兰打的,月兰所打的盗洞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和月兰下过不少的斗,多打的盗洞基本还是铲子打出来的,但眼前的这个分明就不是铲子打的,而是用高科技手段弄的。
先是挖个一个左右的口子,然后扔一颗声音极小的炸土雷。
这种东西的威力不大,声音也不大,在坑底爆炸之时,爆炸的威力往两边挤压,直接将土挤压到墙壁之上,这样既解决了排土的问题,而且盗洞的墙壁给压实了,这样的盗洞非常的坚固,不容易坍塌。
根据盗洞所在的位置,然后再看四周的舍利塔,似乎看出了门道。
这些舍利塔大多是在明朝的时候所建立的,明清的墓葬特点是青砖使用率很高,墓顶最少都有两横两纵,四层的青砖层封顶,然后青砖与青砖之间用白石灰和糯米汁封死,有的还加入铁片,有的甚至直接用铁水浇筑死。
这还是两横两纵,夸张一点是七横七纵,总的十四层青砖,光墓顶就有五米厚的封顶。
更变态的是,不仅是墓顶,有的甚至连墓墙墓门都是七纵七横的青砖砌成,间隙直接用铁水浇筑,这种墓一般人根本就盗不了。
而眼前的舍利塔,作为活佛的墓葬,就不说守卫森严了,起码在塔的建筑牢固程度上,绝对属于变态的程度。
别的不说,就说那每个塔花它几百公斤的黄金来锻造,既然加入了黄金,那么其他的金属,比如铜,比如铁,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如果是这样,那么塔顶以及塔壁是绝对进入不了的,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从塔底。
塔底的地基一般是比较脆弱的,防盗一般没想到防地底下。
所以对付这种铜墙铁壁的墓葬,一般的办法是在这墓葬的边缘打一条直直的盗洞下去,到达足够深的地方之时,再横着挖过去,绕开墓顶和墓壁,直接绕到墓底下,甚至是直接到达主墓室的棺椁底下,直接摸金。
曾经见到一个报道,一座被确认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大墓,里面的东西却凭空消失了。
当一并所谓的专家百思不得其解,怀着疑惑打开棺椁之时,才找到了答案。
在棺椁的底下,有一个井盖那么大的盗洞,棺椁里的东西已经被掏空了,但是从外往里看,整个棺椁是好好的,被打穿的那一面贴着地面,根本看不到。
而这个盗墓贼所用的办法就是刚才所讲的办法。
我转头看向两位大师,我说:“大师,这舍利塔里葬的是什么人?”
“松赞林寺历代的活佛,我的上上世就在被切坏了黄金角的这一座。”卡布大师指着那座切一角的舍利塔。
“这塔只怕是被盗了。”我想了想说。
“这?”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卡布大师说:“我们看过了每座塔,塔都好好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发,根本就没有人进去过。”
“两位大师,我是猎人部队的特种兵,这种情况见识得不少,这盗洞下去,就是往塔底打,因为塔顶和四周戒备森严,而且坚硬无比,不好进入,所以盗贼就打个盗洞下去,从底下往上掏。”我傻眼的看着他们,我说:“你们有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这?”两人迟疑的看了一下,然后卡布对一级活佛说:“大师,要不然打开机关,进去看看。”
“也好,只是此刻打开,这些金身就见了光了,得赶紧准备镀金仪式。”一级活佛说道。
“好的,那就从我的上上世开始。”卡布做了决定,然后找来了几大长老,几大长老貌似保管着不用的钥匙,只有凑齐了钥匙,而且同时打开,才能打开舍利塔。
几个人同时把钥匙插进到门孔里,而后同时往右转了一圈,然后中间有一个如方向盘的转舵,一级活佛跟随着钥匙的转向,反方向转动,门里面却发出咔咔咔厚重的声音,那是齿轮转动的声音。
我很惊讶,明朝的时候就会这些东西了吗?
猛然想起,卡布的上上世是死于十七年前,那是现代工艺,其他的舍利塔估计也有后来加固上去的机关。
咔嚓一声,门就打开了。
打开门之后,只见里面有一口大水缸,水缸的上面用你给封了口,水缸应该是密闭的状态。
“我就说嘛,你看着水缸好好的,根本就还没有开封。”掌管钥匙的一个长老说。
“那你们从有这个盗洞下去查看过吗?”我反问他。
“那倒没有。”他突然摇了摇头说:“我们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盗洞,再说了,这幺小的一个盗洞,真要偷金身的话,只怕也出不来,会卡住的。”
“那除了金身,难道就没有什么贵重的陪葬品吗?”我不解的看着他。
“基本没有,一般就是一具金身,然后身上的衣服,念珠,手窜。”那位长老说。
一级活佛和卡布活佛都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卡布活佛说:“准备开封,你们也准备好东西,准备镀金像。”
“好的。”所有人便忙碌了起来。
然后那长老拿着一把戒刀,把缸顶盖子边上的泥土给抠掉,然后慢慢的打开了盖子,盖子里面还有泥浆和稻草封口,他轻轻的拉了起来,然后头往里一探,脸瞬间变色了,大惊失色的说:“不,怎么会这样?”
我叹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肯定跟我想的一样。
两位活佛走了过去,我也跟在了后边,我瞄了一眼,所有水缸漏底了,里面哪里有什么金身,里面空空如也。
“打开其他的看看。”卡布活佛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讶。
然后其他的几座舍利塔全部打开了,果然如同第一座的一样,水缸里的金身全部不见了,而水缸都漏底了,被人从底下往上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