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虽说为了面子没有大张旗鼓的寻找霍初月的动静,但暗地里还是派了人去调查霍初月如今的下落。
毕竟霍初月是老来女,一是以来都被他捧在手掌心宠爱着长大,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就这么放下自己唯一的女儿。
这一次,封煜跟叶璃的所作所为是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对封煜和叶璃恨之入骨,可又知道以如今霍家的情况根本动不了封煜,甚至表面上还要继续跟封家维持友好关系。
但他不可能真的咽下这口恶气,霍母怨毒的开口道:“我一定要让这个小贱人付出代价!要不是她,月儿怎么可能落得这么个下场!”
霍母说着又抹了把眼泪,自从霍初月逃出去以后,她便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以至于整个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看着越发憔悴不堪。
“这笔仇我必须亲自讨回来!叶璃别想好过,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霍父咬牙切齿道,他眼里闪过一丝狠辣算计,就算封煜再怎么位高权重,但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叶璃的身边。
他总能找到机会对叶璃下手的,想到这,他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们立刻去安排人手,我要她只有死路一条!”
霍父阴狠着一张脸吩咐道,电话另一头的人毕恭毕敬的应了下来。
“霍董事长放心,我们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以后,霍父这才冷哼了一声。
“叶璃,你就等着后悔吧!”
有了霍父这话,霍母松了一口气,“只要叶璃一死,一切都能烟消云散,说不定月儿就能再一次回来。”
霍母殷切的说道,她跟霍父不一样,虽然他们都爱惨了,这个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女儿。
但是霍父终究是生意人,比起女儿来说还是更看重自己的利益,但不管是为了替女儿报仇,还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他都必须要让叶璃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叶璃想起自己好久没去过地下训练馆了,也不知道过去了这么久,他们还有没有按照自己的话在好好的训练。
“哥,我出去了,有点事,可能要晚点才会回来。”
叶璃出门前跟叶文交代了一声,叶文没多想,他也看了上次的发布会直播,在听到封煜说的那些话以后,他打心底里认可了封煜的妹夫身份。
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叶璃是出门去找封煜了,就没有过问其他。
叶璃开车前往地下训练馆,她突然决定去地下训练馆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有所察觉。
一个小时后,叶璃到了地下训练馆。
“老大,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都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早点准备一下?”
看到叶璃突然出现,整个地下训练馆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其中有个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叶璃似笑非笑:“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们了,怎么知道你们平时在我不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听话进行训练,之前的事我可还记得。”
她不经意间又翻了会旧账。
自上次叶璃以一挑战全馆,馆里再也没人敢明面撒泼,态度都变得服服帖帖的。
而叶璃当时只留下了一句话:“要是还有不服的人,直接上来挑战我,别在这里畏畏缩缩!”
此言一出,整个地下训练馆鸦雀无声,众人害怕不已,纷纷认了怂:“老大,我们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直到他们认怂了以后,叶璃这才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最好记得现在说的话,可别到时候又反悔了。”
这次的事对他们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他们根本不敢不把叶璃的话当一回事。
“老大,我们可不敢轻易得罪你,要是真惹到你了,恐怕我们整个管理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你。”
底下有人调侃道,叶璃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底下立刻噤若寒蝉,没有人敢继续开口挑战叶璃的权威。
“该说的话都说了,你们现在可以各回各位了。”
叶璃见他们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不思进取,便没有再继续跟他们周旋下去。
而是走到一旁开始活动身手,不过叶璃一边活动身手,一边产生了一些想法。
订婚以后,她的重心可能都会在家庭跟公司上面,是时候该在公司旁边换一个大一点的训练场了,方便自己可以随时进行锻炼。
想到这,叶璃迅速掏出手机给何年打了个电话过去。
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何年还在公司里处理事情。
“老大,怎么了?”
何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老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给他打电话。
“你现在立刻拨款给馆里,我让他们在公司旁边换个大点的训练场,现在的训练场实在是不够大。”
叶璃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何年有些不解,不过他只敢在脑海里这么想一想,明面上真是不敢质疑叶璃的决定的。
“好,我现在就立刻拨款给馆里的财务。”
他干净利落的答应了下来,这让叶璃很满意,她就喜欢何年这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那我先挂了,你快点安排这件事吧。”
叶璃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以后就直接了当的挂断了电话。
何年在得到叶璃的命令以后,立马着手安排人手开始处理这件事。
叶璃这一次过来本来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处理,既然已经活动了身手,那她也不打算待太久。
毕竟她一待在这里,地下训练馆的其他人根本没办法像平时一样行动自如。
她换回衣服,开车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只是在回程的路上,几辆黑色吉普车突然向叶璃撞了过来。
他们这明显是刻意为之,而且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叶璃的车辆被这几辆吉普围住,动弹不得,他们把所有的去路都给堵得严严实实,半点退路都不给叶璃。
他们来势汹汹,而且这时候道路上根本没有其他人,由此可见,他们摆明了是早有准备,而且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