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赶上国家大修整,霍家明显是被上面的人盯上了,他们恰好可以利用霍家的事对下面的人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我也帮不了。”
封煜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虽然这次的事是他揭发的,但是霍父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上面的人雷霆震怒了。
就算他想要在这个时候帮霍父脱罪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更何况他根本不可能帮霍母的忙。
“你看,不是我不帮你,是我们家也无能为力,不然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封母放缓语气说道,对于霍家的遭遇,她还是挺同情的,但是封母并没有忘记之前霍母说的话。
因此封母见到霍母这副颓废不堪的样子虽然还是有点不忍心,但不可能真的费尽心思替她着想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霍母厉声喝问道,她以为封母看在他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再怎么样都会替自己摆平这件事。
可没想到他们根本不打算伸出援手。
她一张保养良好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狰狞,伸手指着封母怒骂道:“这事肯定是你们做的!不对,这事绝对是封煜做的!要不是你们,我们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都下场凄惨!这辈子你们别想好过!你们封家不是人啊!害惨了我女儿,现在连我老公也不放过!”
霍母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声嘶力竭的吼道,整个客厅都充斥着她尖锐凄厉的嗓音。
封母被霍母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霍母会变成现在这样,跟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送客,霍夫人既然打定主意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还请拿出证据来,不然我随时可以告你污蔑诽谤。”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语气轻蔑,没有一丝温度,霍母被他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气到浑身发抖。
可霍母根本来不及发作,就被封家的下人给带了出去。
“记得严加看管好她,别再让她像个疯婆子一样跑出来。”
他又叮嘱了自己手下两句话,让他们务必看好霍母,这种事情他不希望再出现一次。
封母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说道:“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受了太多的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
“妈,别担心,有我在呢。”
封煜轻声安慰道,封母点了点头,正想问一问他霍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佣人却忽然走了过来,停在了封煜面前。
“少爷,老爷请你去一趟书房。”
封煜微微颔首,跟着佣人到了二楼书房。
在封煜开门进去以后,佣人便离开了。
封煜刚走进去就看到满脸笑容的封老爷子。
“霍家的事干得好!”
封老爷子夸赞道,封煜没想到老爷子是因为这件事把自己叫到书房。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但都是围绕着公司有关的事。
“爷爷,你叫我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吧?”
过了一会,封煜才把话题引回到正题上。
“陈律师,你可以进来了。”
封老爷子这话一出口,办公室的门很快便被打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清秀,看着年纪倒是不大。
“我把陈律师请过来,是想拟一份协议,我打算把自己名下封氏集团的股份转让给你,就当做是爷爷给你的新婚礼物。”
封老爷子自从知道封煜即将要跟叶璃结婚的消息以后,就有了这个想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告诉封煜。
陈律师在一旁点了点头,在这之前老爷子就曾打电话跟他咨询过这件事,所以他并不觉得意外。
可是封煜却惊讶到了极点,压根没想到老爷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摆明了是要赶鸭子上架,硬逼着他接受这份沉甸甸的好意。
“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志不在此,你要是真把这股份给了我,还不知道会被我挥霍成什么样。”
封煜是真的对股份没意思,更不想去思考老爷子这一出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封老爷子闻言不禁冷哼了一声,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行,你既然不想要,那我也不会强求,你最好是想清楚了,以后可千万别后悔。”
封老爷子撂下狠话说道,封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这既然是他自己说出口的话,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反悔。
“爷爷你放心,我是不会反悔的。”
封煜恳切的说道,封老爷子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恐怕是没办法说服他了,只好无奈的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先走吧。”
在封煜走了以后没多久,陈律师也跟着走了出来,封煜很想问问他,老爷子刚才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封煜原本以为这件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可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天,这件事便传遍了整个封家。
第二天,饭桌上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而气氛如此全然是因为转股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老爷子把股份转给封煜的事,却并不知道封煜没有收下那些股份。
“还是大房好,老爷子样样都偏心大房,大房吃肉,我们最多也只能跟着喝点汤,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杨敏阴阳怪气的内涵道,她虽然是二房主母,但是一点都没有主母的架势,反而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小气劲儿。
“又忘了规矩?再继续在这里搬弄是非,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封老爷子语气冷峻,警告似的看了杨敏一眼,被老爷子这么一训,杨敏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摔门而去,老爷子见到她这样,更是没个好脸色。
杨敏一路小跑回了家,刚回了家就开始撒泼打滚,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还摔碎了好几个价值昂贵的的花瓶。
“大房算什么东西!不过就仗着老爷子偏心罢了!总有一天,我要让大房的人付出代价!”
她愤愤不平的咒骂道,把这一切都怪到了大房的身上,认为这都是大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