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带着关淑到一旁说道“你好好看着刘胡子,决不能让他出事。我待会去前面探路,你们继续在这扎营休息。保证你和宇顺空仍有赶路的力量。”。
关淑嗯了一声,说道“那公子请注意安全,关淑这几日已隐隐感觉到天劫将至。只是为了不耽误行程没有出声,这次终于可以沉心修行了。”。
闻言,我顿时又惊又喜。但是,关淑若是沉心修炼。那谁来看着刘胡子,宇顺空此时的修为根本不足以抵抗张天高。张天高若是突然反水,那必然会要了刘胡子的命的。
但是我依旧低估了张天高,他走了过来说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们在议论我的事。我也答应过你,在找到证据之前我绝不动那畜生。”。
闻言,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张天高。我顿时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嘲笑自己道“看来是我小肚鸡肠了,连点心胸都没有真是可笑。”。
待得众人安排妥当后,我留下了一枚红色的冰晶。就算现在小周天八重境界的我也不敢说在这里能安全立足,光是之前遇到的老龙怪就是小周天十重境界的妖兽。若不是动用大道至理的力量我估计已经死了,而且这炼狱塔的南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而那枚红色冰晶便是用来引爆先前留在南天池的那枚冰晶,只要我在三天内没能回来和众人集合。便让关淑直接捏碎冰晶让整座南天池化作冰城,而先前关淑提到过在南天池发现有灵力波动。若不出所料,那老头必然隐藏了什么东西。
我释放出小天地一路往东南直飞,当时发现死秃驴时我发现了约七百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处森林。那里有一些灵力波动的迹象,若不出意外。那里肯定也有人群活动,但是具体是否安全还是要等我去探查一番才清楚。
花了半天的时间,我终于赶到了先前发现的哪座森林百米外。森林内黄橙橙的一片粗壮巨树。根连根,枝连枝。一群巨树抱成团,近看就像一座城堡一般。
我步入森林中,四处都是数根树枝。只能勉强看见一点光芒,待得我进入没多久后。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没进过一个透光的孔。就会发现前面不足两步位置的环境跟自己身处的环境一模一样,仿佛是在多个镜子里移动一般。
走了近三个时辰都没找到出口,而且我连入口都找不回来了。这地方我感应不到任何灵力的波动,所以根本不可能是灵阵。到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拳轰击在水桶般粗壮的树根上。顿时四周剧烈晃动,上方传来女人的喝骂声“哪来的野小子胆敢在姑奶奶的领地撒野!”。
话音刚落,四周树根开始收拢。一只百丈花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而且其身上的气息异常强大。与赤阳几乎持平,我赶紧抱拳作揖道“不知前辈何方神圣,晚辈打扰了。”。
花妖一双瞳白盯着我看了半天,看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而且她口中说着妖语而且其语言之高深连学过一点妖语的我都听不懂,花妖抬手虚点。我脚下突然长其树根并形成一张椅子把我送上了高空,花妖来到我面前说道“就是你这小东西破坏了若木姐姐的封印?”。
闻言,我脸色微微一怔。顿时惊讶的看着花妖,这花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她刚才念的妖语是在偷窥我的过去?但是据我所知,灵修者里面根本不可能存在掌控时间这种虚无的东西的方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时逃出来的妖兽中。她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从她口中得知了一条关键信息。据我推断,这扶木,建木,若木,寻木应该是四只成精的妖兽。而当时可能是我失忆的情况下用大道的力量破坏了若木的封印才导致那些妖兽出逃,而这只花妖好像是认识若木的。
花妖冲我虚捉,椅子往花妖身前蔓延而去。其伸过脸来看着我说道“知道我是谁么?”。
我摇摇头,此时我必须赶紧想个办法逃跑。这家伙的实力在我看来绝对不输赤阳,而且有胜之而无不及。
花妖微笑的看着我,随即带着我落回到地面。边走边说道“东扶桑是我的哥哥,寻木是我的爷爷。若木是我的师姐,建木是叔伯。你觉得我是谁?”。
“能与扶桑,寻木,建木搭上关系…你是上古九莲海棠葵!”我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花妖听见我猜到她是谁顿时开心的像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的,但是她这庞大的身形真的不适合这么走路。她每跳一下,大地都在震动。谁知道她这震动会不会毁掉万里开外的人族城池或者妖族城池呢?
海棠葵把我放到地上笑道“只不过由于你破坏了封印,现在四木守护者都可以自由了。这朵海棠花当做谢礼,我要跟爷爷他们会合然后回家了。”。
海棠葵只见飞出一枚海棠花从我百会穴中没入,顿时我感觉一股纯净而柔和的力量往我体内深根。并催着我体内沉寂多时的灵火重新燃烧起来,整枚冰晶顿时燃起了火光。我的百会穴上隐约有一轮蓝火大日浮动着,体内竟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微弱了火球倒影。
我感受着体内的灵力波动,顿时惊讶的看着海棠葵。她的一朵海棠花竟可以让我直接突破一重天,直接步入了小周天第九重天阳境。体内的髓脉渐渐的变成晶体化,而印堂内的那枚拇指头大小的冰晶化作了一轮大日。体内的灵力越发的虚幻起来,竟开始出现了晶化。从灵气,灵力液,灵火到现在的灵晶,我的灵力越发的凝实且不再与天地灵力产生共鸣。
灵修者以吸纳天地灵气为基础修炼神魂体魄,达到先天境的圣修者则需要与天地灵力产生共鸣才能使得灵力燃烧起来。而达到第九重天的时候,境界无比接近大周天境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就不在需要与天地共鸣,而是在体内自成天地。自行诞生灵力,九莲海棠葵笑盈盈的看着我。
“既然在我这得到了好处,你也该为我办点事了。替我去西域的第四层带一具尸体回来,若是你办成了我就送你点机缘。”海棠葵说道。
我突然发现这海棠葵也是个娇羞的小女人,刚刚还是个自称姑奶奶的母老虎现在居然大转变了。
“为什么一定就要我去呢?我连怎么去西域都不知道怎么帮?”我有点不情愿道。
海棠葵脸色顿时变得冷厉起来,就跟刚刚见面时一样。其看着我淡淡道“不去我就把海棠花从你身体你抽回来,我可是提醒你。海棠花入体一般是无法取回的,要么你死,要么耗尽你一切修为喂饱它。”。
闻言,我顿时脸色一变。原来这家伙之所以那么好心好意的给我这点甜头就是为了挟持我,我眉头紧锁。脑海内快速寻找着有关对付海棠花的方法,海棠葵轻藐道“忘记告诉你了,我可以观看别人的心思。天底下能对付我的人不出三个,可这三人中。一人已死,一人被封印,还有一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了。你还有三天时间快去吧,三天后没能如约带来我要的东西就抽回海棠花。”。
闻言,我脸色一怔。但是我依旧在翻阅着自己的记忆,希望真的能找到对付海棠花的办法。海棠葵见状说道“别白费力气了,快去给我找来我要的东西。不然我现在就拿回海棠花,到时让你成为这里的花雕。”。
言罢,海棠葵转身重新化作一片寻木森林。其气息在森林中渐渐消失,我心生厌怒。但是却找不到对付那朵海棠花的方法,索性只能照做。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至少在解决眼前问题前。我决不能带着关淑等人涉险,天知道海棠葵会不会对他们也下手。
当我回到距离关淑等人不足百米范围时,张天高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我通过小天地与其沟通“张天高,我有一事要麻烦你。在我回来寻你们之前,你先带关淑等人前往东域。我惹了些麻烦…”。
言罢,不等张天高回应。我转身往南天池的方向飞去,来到高空。我发现此时的南天池大变模样,到处房屋成片废墟。南天池中间一个巨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破土而出。而我那枚冰晶也不知去向了,可是通过感知。我那枚冰晶依旧是在南天池,但是我不管如何召唤都无法将其召唤出来。
我凝视巨坑半响,才下定决心下去。我落入巨坑中,内部就像被什么东西钻了个巨大的隧道一般。我的小天地一进入坑中就失去了感知能力,四周漆黑一片。我抬手托起一道晶化灵火,这巨坑隧道相间连通。我走过每百米范围会有参差交错的通道口,可就是找不到源头。但是这些通道口都是通往地下的,在走了约半个时辰后。我感觉到前面的通道口有热乎乎的气旋吹过,我加快了脚步跑了过去。
越接近底下,周遭的气温越高。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熔炉中,我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别靠近哪里,那家伙你惹不起。”。
闻言,这声音是那只海棠葵的声音。我顿时无名火上脑,冷哼一声。
但是依旧没停下脚下步伐,我靠近到通道的边缘。此时全部的通道集中到一起,地下散发着火光和高温。我探头看去,底下一片静止的熔浆。除此之外并无它物,但是我也发现了一样东西。
我的那枚冰晶正悬浮在熔浆的正中央,四周的熔浆正在萃取其中的灵力。见状我一个念头引爆了整颗冰晶,顿时整个山洞内通道内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我激怒了一般,同时,伴随着这剧烈的震动。我感觉到了一股磅礴的灵力波动向我罩来,我迅速往后倒退。只见一道火柱冲天直扑我来,我抬手挥出一道冰墙。
转身便开始逃窜,这道火柱冲破冰柱。就像有灵智一般,追着我死追不放。而且这家伙仿佛很喜欢我的灵力,每逢我释放出一道灵力。这家伙就会优先扑向那道灵力,我顿时接连放出数道冰煞灵力飞向不同的方向。
只见那家伙回头追去,顿时我舒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往回跑,没跑多远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高温从前面左右两侧交错的通道口涌来。
我赶忙转身窜进其他通道,这地方我钻来钻去和那道火柱玩捉迷藏。一开始我还能跟它保持着比较远的距离,可是到后面。这家伙竟然把其他通道口堵死了,以范围战来消耗我。
四周的通道口越来越少,到处是火柱围堵。我一时之间被堵在了中间,我顿时急了。
忙喊道“海棠葵!你还想不想我帮你找人了,快出手救我啊!”。
我脑海中响起海棠葵的声音“早告诉你别靠近了,这家伙与龙族和火神的宠物有点关系。连我们万木界的生灵都不敢招惹,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喂!喂!我死了你也别想有人帮你找东西!”我顿时气急败坏的喊道。
只见海棠葵回应道“随便,反正那朵海棠花我多得是。下次找个比你强点的倒霉蛋好了。”。
闻言气的我差点准备打穿头上的洞回去跟她拼命,突然我想起了大道至理的力量。但是使用那招要么频死状态,要么灵力耗尽。我现在就算想耗也不一定有足够时间给我一次性耗光,突然我想起了那枚冰晶的凝练方法。
凝练那枚冰晶的时候也消耗了我不少的灵力,而且那个只需要把体内全部灵力压缩在一个点上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太多时间,想到这。我催动体内的灵力涌出体内,顿时全身燃起了灵火。这次我发现身上有了异动,我全身上下的灵火隐隐出现晶化的外状。
全身就像武装了一套蓝色的琉璃铠甲一般,在黑暗的通道里我就像黑暗中的星光一般。但是这情况也把火柱引了过来,其发了疯似的朝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