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取出针后,也不顾满屋子异样的眼光,便拨下饮水机上的水罐,喝了个底朝天。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中年男人,他推开金丝眼镜,愤怒的冲向章程。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我的孙子呢?”
中年男人双手拽住章程的衣领,他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嘘,你女儿刚醒,还很虚弱,要我告诉大家,你女儿还是个处吗?”
章程并不紧张,同时也伸出手拉开了中年男人的双手。
“好....很好....你敢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我是医生,讲实话而已。”
章程现在很是讨厌这个中年男人,他喝了个饱,走到女人床前。
女人也在看着章程,虽然脸色很是苍白,虽然头发很是凌乱,但却不能掩盖女人本有的姿色。
“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章程的话很温柔,使女人心中一暖。
“这...这是怎么回事?孩...孩子呢?”终于还是有人醒悟了过来。也同时问出了在座各位都想问出的话。
“谁说人家怀孕了?分明是胀气而已!你们怎么说也是市立医院,医术都学到狗身上了?连怀孕和胀气都分不清?”
章程吃准了中年男人一定会掩盖下此事,所以便有持无恐的讽刺了一下这伙专家、教授。
不多时,院长来了,中年男人与院长谈了很久很久。然后院长便召集在场的所有医生护士开了个会。
开会的内容,章程不知道,但一定与此事有关。
章程回到了诊所,这几天顾老倒是经常来找章程探讨医术,尤其是对章程的针灸之术既是推存。
这几天,刘标总是屁颠颠的带一大堆名牌包包和名牌衣服往章程这里跑,都是送给“小龙女”和李婉儿的,与章程无关。
瞧得章程满心的羡慕与醋意,重点是“小龙女”与李婉儿对于刘标送来的名牌,根本是来者不拒,送多少收多少。
“小龙女”倒是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李婉儿依旧一副明媚动人。
因为医院将此事压下来的缘故,章程是名没收到利也没落着。
飘飘来了,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她是来向章程告别的,“人间”夜总会发生了连环命案,飘飘告诉章程“人间夜总会”的老板西阳峰已经跑路了,“人间”夜总会也被理所当然的查封了。
章程有意让飘飘留在诊所里,却被“小龙女”当场拒绝,“小龙女”拒绝的很决绝,根本不给章程一点面子。
带着满满的失望,飘飘离开了通城,听说她要去省城,章程连忙从李婉儿那里抢来几个包包送给了飘飘,当做送别礼。
飘飘走了没多久,陶氏三杰便屁颠屁颠的来了。
“我爱戴绿帽”一眼就瞅见了蹲在卷闸门下抽闷烟的章程。
“四弟,哥哥们来看你了!”
章程抬起头,一看是这三货便连忙灭了烟,往诊所里面跑,没办法啊,人家“小龙女”不让章程在诊所里抽烟。
“小龙女”正好出来,也是一眼便瞥见了陶氏三杰,她柳眉一竖,吓的陶氏三杰便止住了步子。
“大哥,我没看错吧,那是冥界的易安冥司?”
“我爱戴绿帽”小心向草蓬男询问。
草蓬男偷偷的瞄了“小龙女”一眼,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没错,是易安冥司,她这尊大佛跑到咱这小小通城干什么?”
红裤衩脾气比较暴躁,说话也比较直接。
“大哥,三弟,管她做什么,咱们是来找四弟的,又不是来找她易安冥司的。”
红裤衩这句话刚说完,然后他们便看到了“小龙女”训斥章程的画面。
那画面惨不忍睹,看的三兄弟头冒冷汗。
此时的章程确实正在被“小龙女”训斥,只因为自己转身时没注意到这位母老虎,烟头不小心的碰到了母老虎的左峰上。
一袭白裙,左峰一黑点,“小龙女”爱干净,当然忍不下来,便训斥起了章程。
章程向后瞟了一眼,正好将陶氏三杰的目光收入眼底,他只觉得脸上挂不住,男人即使丢人也只能丢在家里,哪有丢在外面的道理。
心下一狠,章程便直接站直了身子,与“小龙女”对视起来。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脏了回去换一件不就行了吗?大呼小叫个什么,还不给我回去,站在外面是要丢人吗?
章程的嗓门故意扯的很大,他有意让陶氏三杰听到,为了面子,码的什么都豁出去了。
在章程的训导下,出奇的是“小龙女”根本就没有反驳,而是真就乖乖的进屋换衣服去了。
陶氏三杰张大着嘴巴子,再次看向章程时,那眼中便是充满了敬佩之情。
在章程的得意下,陶氏三杰已经来到了章程面前。
这哥三的嗓门极大。
“四弟真是了不得,竟能将这位冰山美人驯服的如此温顺。”
“我爱戴绿帽”一脸崇拜的看向章程。
“四弟好手段啊,大哥果然没看走眼,我就说,易安冥司怎么来到了通城,现在,我懂了!”
草蓬男给了章程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红裤衩很直接,他一巴掌拍在章程的肩膀上。
“四弟,什么都不说了,二哥谁都不服就服你!”
章程被这三货捧的有些心惊胆战,他不时回头,生怕“小龙女”突然提剑杀出来。
“小龙女”却是不负章程的期望出来了,不过人家手里没提剑,而是重新换了一袭白裙。
不得不承认,“小龙女”不但长得极美,身材也好,一袭白裙加身,该翘的翘,该突的突,一缕午后的阳光照在“小龙女”身上,那真叫一个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章程甚至都能看到“小龙女”白裙下的风光。
“咳咳”章程干咳了两声,愤怒的看了陶氏三杰一眼。
陶氏三杰尴尬的收回放在“小龙女”身上的目光。
“你们找我干啥?”
章程正了正身子,目不斜视的盯着这三货。
“小龙女”一脸寒霜的走了过来,仿佛空气在此刻都被冻结了一般。
“怎么?易安冥司不让我们进去坐坐?你既然跟了我四弟,就应该守了我们陶氏一族的规矩,既做了我陶氏的弟媳,怎么还不去给哥哥们沏茶?”
红裤衩说话了,说出的话却有点犯二,章程想找个机会跑路,“我爱戴绿帽”和草蓬男想挖个洞,把这货就地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