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师叔他老人家肯定就是这个意思!”逍遥派掌教真人忙不迭地附和道,同时心中揶揄,“开玩笑,就算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也得想办法让你相信就是这个意思啊!否则,我逍遥派又哪里去学这等高深剑法去?”
“真是这意思?”独孤天峰有些不放心地求证性地问道,“我很怕自己会错了意。那样,岂不是对不住九泉之下的恩师?”
“其实,对师叔来说,救你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一提。但你对师叔来说,意义就非同小可。如若没有你,那师叔他老人家辛辛苦苦新近悟出的绝学就将彻底失传。但,在你学会之后,师叔他老人家又不承认你衣钵传人的身份,也不肯让你将这绝学传给后人,如此一来,以哥哥我对师叔的了解,他老人家定然会感觉心中有愧。所以,师叔他老人家才会费尽心思地又想出这迷你版‘独孤九剑’来。你想啊,就算你师哥(指飘无踪)他没有死,在学会完整的‘独孤九剑’的情况下,又怎会再对你这半吊子的剑法感兴趣?所以,这迷你版,必然是师叔专门为你而创。传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有随意支配的权力。这也算作对你保其绝学的一种变相补偿!”为了成功让独孤天峰相信,逍遥派掌教真人这一顿说辞可谓费尽心力。
“嗯,说得也是!”独孤天峰欣然接受了这一说法,“哈哈,真人,既如此,那小弟自会当仁不让地将这迷你版‘独孤九剑’传给逍遥派弟子。”
“呵呵……”逍遥派掌教真人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开口说道,“不忙不忙。对这套剑法,咱师兄弟不妨先行研究一番。”
独孤天峰似乎还不明白其意,所以才打着哈哈地接口道:“真人,这没什么好研究。其实,传迷你版‘独孤九剑’,对逍遥派来说,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逍遥派掌教真人没有急着解释,只是顺着独孤天峰的意思配合地问道:“哦,师弟为何有此一说?”
“不瞒真人,完整的‘独孤九剑’虽然威力无穷,但奈何需要超强的领悟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整个逍遥派,恐怕不会超过五人有此悟性。”说到这里,独孤天峰尴尬地笑了笑,这才接着道,“说句让真人不高兴的话,即便是您,恐怕在小弟手把手的教导下,也未必就能学得会了。”
“那咱们不妨试上一试!”逍遥派掌教真人很想脱口而出地说出这段话来,但逍遥派掌教真人知道:一来独孤天峰必定不肯背弃誓言,二来真若如此说了,那很可能会让独孤天峰心生警惕,到时候恐怕连迷你版“独孤九剑”都未必肯教,岂不糟糕至极!所以,逍遥派掌教真人强压下内心的冲动,故作淡然地问道,“那迷你版‘独孤九剑’呢?”
“哈哈……”独孤天峰大笑之后,方才回道,“所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虽然迷你版‘独孤九剑’威力小了差不多一半,但领悟的难度也小了,而且可不止一半!”
“是吗?”逍遥派掌教真人惊喜地问道,“那据师弟估计,这套剑法,我逍遥派能有多少弟子可以学会?”
“据保守估计,像逍遥派这等超级大门派,少说也有一两百人可以学会。”独孤天峰得意地回道。
哪想,逍遥派掌教真人闻听此言,却是大感失望。“一两百人?这么少?”也难怪逍遥派掌教真人会如此,因为他志向乃是一统整个武林,只不过增加一两百人的绝顶高手,想要完成这一梦想,其力量尚显不足。
“不少了!”独孤天峰驳斥道,“多了这一两百人,就足够让逍遥派称雄江湖的啦!”
逍遥派掌教真人没有再就此辩论,而是转移话题道:“师弟,这套剑法可不可以再行修改呢?”
独孤天峰略微愣了愣,有些不明白逍遥派掌教真人的用意。但,最终还是如实回道:“通过完整版和迷你版两套剑法的比较,小弟深有感触,想来假以时日,以小弟的悟性,定能想出一套更迷你的剑法来。只是不知这威力会如何?学习起来会不会变得更容易?这些,都要等到真正创出来之后,才能知晓。”
“不急不急!”逍遥派掌教真人大喜过望,“想来,真要创出来,那能够学会的人数定然更多!而且想必,这些人的剑法造诣也会更上一层楼!只是,这些都以后再论。现下,师弟不妨先将这迷你版‘独孤九剑’教给哥哥我,待哥哥我学会之后,也能帮师弟你修改不是?”
终于,独孤天峰意识到了不对,于是没好气地问道:“那在真人学会之后,是不是就没小弟什么事了?”
“哪能没你什么事呢?”逍遥派掌教真人反应倒快,赶忙补救性地说道,“然后,师弟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独孤九剑’再简化的……”
“如此一来,传授剑法的所有事宜是不是就只能由你一人‘全权代劳’了?”独孤天峰不悦地打断问道。
“怎么会……”逍遥派掌教真人赶忙否认。
独孤天峰心中已是大骂:“你个混蛋倒是想得挺美!老夫此次前来,除了帮逍遥派快速壮大之外,还有一个更主要地任务,就是要在不知不觉间把控整个逍遥派。又怎会让你如愿地将老夫给架空了呢?”所以,不等逍遥派掌教真人辩得明白,独孤天峰就打断强调道,“有一点,小弟必须预先声明:无论是简化的还是更简化的‘独孤九剑’,都必须由我一人来负责传授!原本,私下传授的事情就有些违背恩师之意了,所以这一点绝无商量的余地。因为,唯有如此,这些逍遥派弟子才勉强算恩师门中之人。倘若真人不同意,那对不住,咱们恐怕就只能‘一拍两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