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不点,你不是可以化成传承给你的那个绝世猛人吗,危机关头你就变那么一下。如此牛叉的人物只要一露面,那些光明教会的跳梁小丑们还不得屁滚尿流啦!你说对不?”威龙卡对杰拉尔丁的白眼毫不介意,反而很热情地对他说道。
“拜托,请你搞清楚状况先!”杰拉尔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是我主动的好不好。至于那牛叉的猛人什么时候心情好,想借助我这身体用用,那可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即便他来了,人家也不会对自己的徒子徒孙出手,对不?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别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绝世猛人!”
杰拉尔丁的话如同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了威龙卡最后的希望。我的个娘亲啊!也就是说,除了自己的主人能够顶住一两个人之外,其他高手都得要我去对付!靠,那我不如自杀得了。一旦被这群人给围上,那肯定是彻底被虐啊!威龙卡大惊失色,立马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那飞行速度直线飙升,比最初的时候最起码快了一倍有余。
飘无踪知道此时光明教会的一干高手肯定正急速追来,但以自己磅礴无比的精神力,到目前为止,都没发现这些人的行踪,那想必他们离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趁现在还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飘无踪想将心中的不少疑惑弄清楚。
“杰拉尔丁,你既然得到了高人的传承,那也应该知道了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了吧?”飘无踪满怀希望地问。
“知道了不少,但也不是全部。不知道老师您想知道什么?”杰拉尔丁对飘无踪尊敬的程度绝对超过了那个给其传承的神秘高手,因此他非常恭谨地回答,准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山洞很是古怪,你知不知道它是什么来头?”对于杰拉尔丁的回答,飘无踪很满意,于是兴致高昂地继续问。
“这说来就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呗。”坎迪斯也很想知道真相,但绝不希望小家伙长篇大论地说得人昏昏欲睡,因此出言打断了小家伙的话提醒道,“挑重点。”
“哦,知道了!”杰拉尔丁只有在坎迪斯面前才会流露出小孩子该有的神情,他温顺地应答,“那是查理大帝偶然间发现的一处天地间最最神奇之所在。据查理大帝认证,整个山洞都是大地精脉所化,其坚硬的程度,不弱于神兵利器,端的神奇无比。”
飘无踪、坎迪斯和威龙卡闻言,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刚才在神级禁咒的攻击之下,大半个山体都消散于无形了,但那怪异的山洞居然整个儿、完好无缺地挺了过来。看来大地精脉果然名不虚传,确实非常神奇。
“查理大帝自从发现这个山洞之后,就将此视为绝对机密,除了他自己,当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后来,一有空闲,他就到山洞苦心经营。若干年之后,那里终于被查理大帝改造成一座洞天福地,也就是你们大家所看到的那幅壮丽场景。”杰拉尔丁接着解释说。
“经营就经营吧,搞个什么能量光罩干吗呢?最可恨的是,这姓查理的好像就跟我有仇,为什么你们都能够进去,那可恶的光罩偏偏要挡住我一个人。真是气死人了。”坎迪斯听着听着,不知怎么的,就来了一肚子火,小家伙一说完,她就气呼呼地说道。
“这你可错怪好人了!”杰拉尔丁知道实情,因此替查理大帝鸣冤叫屈起来。
“臭小子,不过就是传承了点华而不实的东西给你,你就翻脸不认救命恩人了(当时,杰拉尔丁遭受光明教会的追杀,正是飘无踪和她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杰拉尔丁焉有命在)?竟然帮着那自命不凡的查理说话!”坎迪斯很生气地斥责。
“我说的是事实,谈不上帮不帮谁。其实那能量光幕,是查理大帝用来保护洞天福地的。除了有缘之人,其他的,谁也别想进得去。因此,那能量光幕可不仅仅是针对你一个人的。”杰拉尔丁进一步解释说。
“小子,你蒙谁呢!为什么我们四人,偏偏就我一个人进不去?”坎迪斯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模样。
“威龙卡为什么能够进去,全是因为他带有查理大帝当时的坐骑蛟龙的血统;我是因为被查理大帝选作功法继承人,才能够轻松地穿过光幕,但为什么我会被选中,到现在,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至于我的老师就最特殊了,据查理大帝自己说,这个世界,就数老师跟他最为有缘,但老师能不能进去,完全是由查理大帝亲自操控,当然在何时何地操控,如何操控,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除了我们三人,这个世界的其他任何人都别想冲破光幕而进入到洞天福地之中。”杰拉尔丁见状,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坎迪斯听完,似乎已经信了三四分,因此没有再出言质疑。
最最吃惊的要数飘无踪的。这,这听起来,怎么像我们那个世界的特别条件识别系统和定向遥控系统呢?不知道是查理大帝胡吹大气呢,还是真的?但,从那能量体查理大帝的种种表现来看,不太像那种华而不实的人。也就是说,杰拉尔丁说的很可能全都是真的。太神奇了!飘无踪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很多方面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了。杰拉尔丁的话,进一步坚定了飘无踪探索这个未知世界的决心。
“喂,幸运的小家伙,你知不知道洞天福地里面的‘疗伤池’以及‘疗伤圣水’是怎么一回事?”威龙卡见一直呱拉呱啦的坎迪斯终于不说话了,自己的主人也保持沉默,因此不失时机地将自己最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什么‘疗伤池’‘疗伤圣水’?”杰拉尔丁一脸迷茫地问。“疗伤池”和“疗伤圣水”都是威龙卡自己所起的名字,他这样问,当然会搞得不知所云的小家伙一头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