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4开始
林义这个澡洗的比较久。
他一边洗,一边在忧愁孙念的事情,毕竟也冷落这女人好几天了,要不要找机会给个台阶下。
虽然她有点让人脑壳疼,但无论无何自己确实得了人家身子,也不能做到真的拔那啥,然后就那啥。
洗了十来分钟,林义从淋浴间出来时,米珈已经半坐在了床头,手上搁一份日语报纸在认认真真看。
见到他上床,米珈微微侧头,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见到依附过来折腾着自己,米珈先是盯着他的眼睛继续看了会,某一时刻忽的闭上眼皮、仰着头感受他的一举一动。
最后随着衣物的滑落,也是很自然地把报纸轻放在了床头,慢慢躺了下去...
这个夜,郎有情妾有意。
...
第二天,天亮了。
米珈像平常一样按时醒来,想起昨晚的画面,她拧巴着枕头静静回忆了一番。
回忆到心动时,甚至用手附着他的脸庞,小嘴贴过去浅浅亲了一口,才小心翼翼从他怀里出来,拢了拢批散的头发,下床去煮面条。
女人走出房间时,林义适时睁开了眼睛。有点懊恼,昨晚那么好的机会没把握住,竟然自己骗自己,自己给自己找借口,信了等她毕业时再圆房的谎言。
其实昨夜他敏锐地感觉到,要是自己真的想要,米珈应该是不会拒绝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人家心里还做了相应准备。
不过懊恼归懊恼,但昨晚自己最后选择放弃时,米珈的黑眸明显在黑暗中亮了很多,后来温存中主动配合他就是最好的例证。
所以一想到两人温存时的相濡以沫,老男人也是觉得值得的,甚至胜过一场欢好。
...
早餐的面条不错,不愧是米珈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两人慢慢吃完,一起下楼,互道安好后,一个去了学校上课。
一个闲着没事做,后来干脆让龚敏带着去公司逛了一圈。
傍晚时分,和朋友聚餐的工藤静香接到了里宿原电话,后者告诉她:林义来了日本。
和里宿原说叨一番,挂了电话的工藤静香握着手机有点呆,以至于圈里好友连着好几个话题都没听进去。
心思起伏不定,最后犹豫着还是走出了餐厅,来到别墅阳台给某人打电话。
林义接到电话时正在动漫公司,问,“怎么了,有事?”
工藤静香顿了一下,说:“你来日本了?”
林义瞬间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随即坦诚道,“来了,过几天去你那。”
“嗯。”工藤静香应了一声,谈起了此次电话的正事:“这几天我接到了一个狗仔的电话,对方威胁我说:手里有我抱着女儿在院子里耍闹的照片。”
林义听地猛地皱眉,思索一阵就问:“对方向你要钱?”
“对。”
“要多少?”
“张嘴要5个亿。”
5亿日元,林义无形呵呵了一声,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狗胆包天。
遇事须静气,稳了稳情绪才缓缓说:“对这事,你有什么想法?”
“我都听你的。”
林义不可置否,又重复了一遍,“没事,说说你的想法。”
工藤静香低头,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抄在腰腹迈着小步子往前移了移,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也在犹豫,还没有万全准备。”
林义懂了,她这是在向自己征求继续留在娱乐圈的想法。
心里立马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还好这女人拎得清,聪明的没有趁机要挟自己,也没有借机上位。
当即告诉她:“那狗仔要是再打电话来,你先试着跟他们就金钱问题跟他们谈判,拖一拖时间,我会马上派人来处理。”
听到这话,工藤静香有了主心骨,应了声“好”。
又招待了一番,两人才结束通话。
老男人是真的松了口气,心想:要是工藤静香耍点诡计,等自己去了她那,由着狗子拍摄,由着狗子曝光,那场面足够自己喝一壶的。
而且,如果工藤静香真这么做,还能撇得一干二净。事后只要说不知道有这回事,就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别人,扮演受害方。
又想了想此事的可行操作性,接着给关平去了电话,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完,就建议道,“关哥,你这次可以把吉刚也带上,发挥他的特长。”
关平点头,说立刻去调查,让他等消息。
当夜,凌晨三点过。
林义揽着米珈睡得香甜时,关平来了电话。
老男人摸着电话悄悄下床,出了卧室小声问:“关哥,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有了。”
关平解释说:“这些家伙虽然嗅觉不错,但为了方便监视你的...,你的...,你的那个,注定就不会离世田谷区的别墅太远,我派人调查方圆三公里,第一回合排查就揪出来了。”
接着他又问:“小义,怎么处理?”
林义打探:“拍了很多照片吗,严不严重?”
关平回答:“严重。一共两个人,到今天为止,拢共跟踪了一个月零三天,身上的、窝里的,加起来有31摞胶片。”
31摞照片...
这个数字把林义吓了一跳,看来这些家伙忍得够久,野心够大。
谨慎问:“搞清楚他们背后的关系了么?有没有和极道势力扯上边的?”
关平冷笑一声,“小义你放心,都是些小鱼小虾。”
林义听懂了他的意思,末了表态道:“留一口气吧。其他的关哥你看着办,我只有一个要求,印象一定要深刻。”
“没问题,保证终身难忘!”
啪地一声合了翻盖手机,关平也是卷起了袖子,顺手抄一根棒球棍,面无表情走到被控制住的两狗子跟前,高高举起棒子,对着脚踝狠狠砸了下去。
前后足足五分钟,关平呼一口气,把吴景秀死亡带来的伤感尽数发泄完,才把棍子递给旁边的吉岗,“该你了!”
吉岗瞧着地上瘫软的那四条腿,稀烂,顿时有些踌躇,“老大,这...”
关平难得的点燃一根烟,吸一口,一挥手:“打!打完送他们去缅北。”
想到缅北,吉岗怜悯地看一眼两同胞,既然同胞注定要悲惨此生,那就不客气了,他失去了挚爱,也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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