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颖,顿时俏脸血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格力,你喜欢看我果体就看呗,为什么看完了也不知收拾起来。”
格力实在无奈,只好说道:“好吧,你们在这里睡吧,不过,我要先收拾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把杨丽颖的写真集,以及花花公子,收进了橱子里。
然后说道:“我这里不像你们女孩子的卧室,香气扑鼻的,要不,换你们的床单吧。”
“好的,好的。”楚非烟推着格力的肩膀,“你去帮我拿,我是真的不敢再回那个房间了。”
格务才不想跟这两个美女呆在一起呢。
只要一看到楚非烟,体内的灵气就不停的膨胀,他恨不得早早的逃离开她。
格力一进楚非烟的卧室,那股花香的味道,顿时扑面而至。
跟玫瑰浴的香味一模一样的,他实在忍不住,抄起她的床单,放在鼻头上,深深的嗅了一嗅。
上面,除了浓逍的花露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孩子的体香之气。
格力正心旷神怡的,深深的闻着,床单上的楚非烟的体香。
咣——
杨丽颖一下子闯了进来,这一幕,被杨丽颖看了个正着。
“你——”
格力的脸登时红得要发紫了。
而杨丽颖的脸颊,似乎比格力的脸,还要火烫。
杨丽颖好后悔,这个时候,真不该进来,她只是想拿一个枕头而已,却没想到,撞破了格力的小秘密。
“妈呀,男孩子都这么色吗?不仅偷偷看我的果体,还喜欢闻女孩子的体味?”
杨丽颖转头就逃。
“要命,要命,没想到,连格力都是这种人,难道,男人都是这么色吗?”
“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怎么暗地里,都是这么的花心。”
格力感觉自己都快脸红到脖子根了,他把床单递给楚非烟,头也不敢抬起来,生怕与杨丽颖的目光有接触。
只是低头说道:“那我到外面睡沙发吧。”
他刚要回身出去,却被楚非烟一把死死抓住:“格力,你不许走!”
“啊!”格力大吃一惊,心里暗暗叫苦,“坏了,一定是杨丽颖把我闻床单的事跟楚非烟说了,这小丫头有洁癖,一定不会轻饶我的。”
格力忙道:“非烟,我……我只是好奇,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楚非烟一愣,难道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便道:“怎么原谅你?”
格力说道:“其实,我只是闻了一下……我没做什么坏事……”
“我就闻了一下你的床单而已,你不要生气。”
格力一副怒怨的看向杨丽颖。心道:没想到,闺蜜在一块,都这么爱是非!
而杨丽颖耸了耸俏肩,一脸无辜的道:“我没说。”
“哦——”楚非烟这一下恍然了,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事,杨丽颖根本也没跟她说,没想到,格力自己如实招供了。
楚非烟回头,朝杨丽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看我威胁他的。
而后,她故意阴着脸,嘿嘿冷笑着,说道:“要我原谅你也行,今天,你哪里都不许去,不要离开这间屋。”
“啊?”格力感觉老天这是要绝人之后路了。“这是什么惩罚,不许离开这里?什么意思?”
只听楚非烟继续道:“今晚,我要你陪我们睡。”
“为什么?”格力大声的抗议。
“因为我害怕呀,我自小怕蛇,你要不在这里,我今晚就睡不着了,所以,我要你将功补过,要陪我们一起睡。”
格力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拿了一张练功垫,铺在地板上。
两个小美女睡在床上,格力睡在床下,给她们壮胆。
半夜里,听着两个小美女匀称的呼吸,格力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闭着眼,脑海里,全是两个人洁白如玉的身子。
“天哪!”格力的内心,发出一阵阵哀号:“这觉是没法睡了,为什么,她们两个光滑的身子,总会映在脑子里,格力,你真没出息。”
特别是,刚才自己与楚非烟那一抱,还有那个香吻,让人怎么可以平心静气的睡觉呢?
格力这么近距离的,睡在楚非烟的身边,体内的灵气,始终荡漾着,一刻都平息不下,折磨着他,无法入睡。
就在格力倍受美女煎熬之时,一个恶毒的阴谋正在悄悄的交易着。
在一间地下室内,一个黑头黑脸身材高大的人,盘坐在高台之上,气息虚浮,乍一看,就像一个将死之人。
盘坐在那里,四周里,都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只见,他一掌拍出,激起地上一条乌蛇,腾空飞起。
乌蛇在空中盘旋,黑脸人,一指点出,正划过乌蛇的七寸。
嗤!
一条血线自空中射下。
黑脸人仰头张嘴,接住蛇血,咕咚咕咚,吞下蛇血。
几口蛇血吞下,他的眼睛里,放出一丝精光,苟延残喘的气息又平稳了。
仿佛,他的命就靠这些蛇血维系着。
黑脸人喝下蛇血,气息有所缓和,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这才缓缓回过头来,半闭着眼睛,瞄了一眼台下。
台下站着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年青人,应该是个忠实的心腹。
盘坐在高台上的黑脸人名叫黑弥天,他是修仙界的邪皇。
他的脸色黑中发紫,没有一丝表情,嘴角露一抹阴森森的冷意,向那个年青人道:
“我已经感应到了,那枚辟邪戒指的所在,它就在天城一中,一个叫格力的手上,明天,你一定要把辟邪戒指给我弄回来,作为回报,我会让你坐上家主之位!”
蓝西装青年,单膝跪地,用虔诚的口气道:“是,我的邪皇陛下,我向您保证,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把辟邪戒指拿到手,奉献给您。”
黑弥天,一脸欣慰的看着那个青年,幽幽的道:“好,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你应该知道,我此后余生,就要靠那辟邪戒指养着了,要不然,我无法再恢复到从前的法力了。”
说罢,黑弥天口中暴出一丝冰寒的冷笑,本来就有点寒冷的地下室,顿时犹如隆冬骤降,寒气森森。
那青年人,将手郑重的放在心口,诚恳的道:“邪皇陛下,您放心吧,我阴氏一族,愿奉您为主,供奉您千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