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佩剑上还留有宁若溪的气息,挺是浓郁,纪羽可以肯定宁若溪应该离开没有多久,只是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了危险还是什么回事
“恩”
忽然,他眉头一凝,面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这把佩剑,一会儿后,他便往着那佩剑的剑身伸手抓去。
锵
剑出鞘,却见纪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这把佩剑竟然出现了缺口,不知道是被什么利器所破坏的,而且那缺口上还留有一些衣碎,这并不是宁若溪身上穿的衣服。
“在哪”
纪羽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他隐约看见了宁若溪现在面临的危机,也许是被不安好心的人盯上了也说不定。
此时便见纪羽双眼微闭,意念之力彻底调动而起,将这里周围都彻底的搜索了一遍,最后,他的眼睛缓缓睁了开来。
看着其中一个方向,纪羽想也没有想便直接朝着那里冲了过去。
宁若溪的气息,他绝对不会弄错,而且一路上除了宁若溪的气息之外还有一些其他陌生的气息,也许就是导致宁若溪遇到麻烦的因素。
难道是骷髅杀过来了么纪羽心中想着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虽然说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地方沦为骷髅之地了,但总不至于会蔓延的这么快吧再说,这些气息并没有多重的煞气
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到底宁若溪遇到了什么麻烦
与此同时,古城的一角。
宁若溪此刻正是遇见了危机,原本她一个人隐藏在这座古城当中,潜伏以待纪羽的出现的,但没想到一场突变打断了她的计划。
以她战将巅峰的实力,在这个天罗秘境实在是太弱了,但看到那远远的天边中出现的一座巨大的骷髅城,她便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不妥,最后当她发现那片骷髅的土地疯狂蔓延之时,马上便明白了这时天罗秘境发生的大变。
眼见着那片黑暗将要蔓延到这里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然而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却非常不幸运的被几个人给盯住了
宁若溪万万没有想到,盯住自己的甚至不是妖域的人,而是跟她一样的人类一些小势力的小天才。
这些小天才第一眼见到宁若溪的美貌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动了歹意,如此美人,若是能揽入怀中那真是美妙啊
“我是虚皇之女,若是你敢乱来的话,你所在的势力将会因你而毁灭。”宁若溪黛眉紧皱,看着那几人道。
然而他们却一点都没有任何的觉悟,反而是冷笑着看向宁若溪:“嘿嘿,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虚皇的女儿,不过既然你已经进来了天罗秘境那么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为首的是一个小势力的公子哥,名字叫于华,东方域二流小势力于家的人,在于家的那一带他基本就是无敌的存在,被于家所看重,也因为如此,他凭借着自己的天赋,越来越过骄纵,欺男霸女的事情经常在那个地方发生,但由于他是于家的宝贝,最后也没有人敢动他。
现在于华见到了美若天仙的宁若溪,一瞬间便被惊艳到了,哪里有可能会放人就算是虚皇的女儿,也不可能能让他有什么嫉妒,反而会激起他的
“嘿嘿,听说公主的滋味会有点不同,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于华看向宁若溪,笑得非常的贪婪,又朝着身边的人问道。
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东方域一些二流势力的小天才,同样跟于华一样骄纵惯了,美色在前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好说的听到于华的话之后,他们皆事点头:“嘿嘿,于老哥你先享用,我们嘛,就先给老哥你学习学习,顺便也看看公主的叫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
几个人笑得非常的猪哥,就像是一群狼见到了一只小肥羊似的。
宁若溪脸色异常的难看,她知道,自己算是进入了狼口了,而且眼前还都是一群王者,总共有五个,虽然都是刚踏进王者不久,但她不是纪羽,还很难对付王者。
“若是你们敢碰我,你们走不出这个地方”宁若溪也只有口头上威胁一下,以期待这些人生起忌惮,好让她想办法离开。
然而这些人哪里会是什么理智的人,美色当前,若是不及时享用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嘿嘿,我说宁公主,你也不用多说什么了”这时,于华旁边有一个瘦骨嶙峋的青年站出来了。
这青年真的非常瘦,看上去就是一层皮包着一个骨架似的,而且他浑身还充满了一种邪气,眼神看上去更是贪婪无比,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此人非正道。
“你知道吗我见过你不止一次了当年我跟着家族长辈来到天乾城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一次那个时候的你啊,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所有男人的梦想我一眼看到你之后就深深为你着迷了,我无数次梦见你,想要跟你一番好体验一下公主的滋味,但我知道那都是我的幻想”
“说实话我玩过这么多的女人,没有一次会像今天这样兴奋的,因为我最想要的女人,即将要在我的胯下呻吟”那瘦小的青年说话充满了一种邪气,但却掩饰不了他对宁若溪的那种渴望。
其余三人也跟那青年差不多,他们死死的盯着宁若溪,脑海中也许还在想着待会应该怎么做
宁若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要这些人放过自己怕是不可能了,她只有拼命,找机会逃跑一途若是跑不了的话,她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就这么被人玷污了。
想着,下意识的她便将纪羽为自己做的匕首紧紧的护在怀中,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定。
“嘿嘿,公主殿下,我们开始吧你是想在这露天,还是想随便进一间屋子你也别想逃,你逃不了的。如果你想自杀的话嘿嘿,那我们也可以体会一下公主尸体的滋味”于华脸上尽是贪婪的目光,甚至让他的思想都已经有些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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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