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颁布随机任务,炼化药尘。注:炼化药尘灵魂力,可使宿主灵魂力达至灵境,小范围提升修为。任务奖励,天阶功法‘青莲剑经’,任务惩罚,无。”就在唐虹纠结药尘到底是不是在装死时,久违的声音响起。
唐虹很是激动,因为他发现,现在系统并不会主动发布任务,在斗破世界已经呆了半月之久,他一次也没有听到过它的声音,他暗暗猜测,觉得或许只有做了能改变原著剧情的事,才会触发任务,现在的系统更像是一个辅助程序,要指望靠它来变强,不太可能了。
弄清楚了系统情况,唐虹回神,他对药尘这种装死的行为非常不爽。凭什么他主动诱惑萧炎拜师,却对自己视而不见?唐虹越想越觉得愤怒,哪怕系统不颁布这个任务,也也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药尘。
不过系统既然想让药尘消失,那自己也乐意之至。有了系统,他不需要其他随身老爷爷的存在,那样只为增加隐患,毕竟唐虹的秘密可不少,他不敢保证药尘没有二心。所以,药尘的下场除了魂飞魄散,没有第二条路。
尽管这么做看上去有些残忍,可他管不了其他,他能管的只有自己,唐虹知道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只有你强大了,美女、王权、富贵,这些东西才会接踵而至。而你若平凡,这些就与你没有半点联系,甚至哪时触怒了一个小角色,对你来说也是一个灾难。
所以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后,唐虹学会了自私,这种自私只对自己和亲人。阻碍到自己的外人,他只能选择挥舞手中长剑,结束他们的人生。
唐虹也不打算和药尘废话,休息好后,直接运行斗气,开始炼化。
“小辈,你想干什么?”一道恼怒的声音,从纳戒中传出。随后,一道人影浮现在半空,神情难看。
“哦,药老前辈总算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在那戒指里待下去呢!”唐虹似笑非笑的盯着药尘,不过手中炼化的动作却是没停。
“你认识我?难道你是魂殿的人?”药尘有些惊疑不定。
“前辈多虑了,我只是一个过路人。或许等我足够强的那一天,我会考虑掌控这个世界,那是也算半个斗气大陆之人吧!”
“你不是斗气大陆中人,你到底谁?”药尘听出了唐虹话里的意思,感到难以置信。
“前辈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过不了多久,您就会魂飞魄散了。”唐虹露出笑容,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虽然他不知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可他也乐在其中。
“我虽是灵魂体,但也不是一个区区斗师可以炼化。小辈,既然你执意要炼化我,那就做好反噬的准备吧!”药尘中气十足的说完,灵魂体光芒大绽,一股难以匹敌的气势碾压向唐虹。
唐虹不敢小觑,他知道药尘是明面上的大陆第一炼药师,灵魂境界也是名列前茅。如今虽是灵魂体,那有句话不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以如今药尘的灵魂力,哪怕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堪堪达到斗宗境界,而且并不能长久维持,不过只是对付还还是斗师的唐虹,绰绰有余了。
“小辈不管你是谁,觉悟吧!”药尘的话幽幽传出。
而唐虹脸色也有点难看,他没想到落魄至此的药尘,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幸好,他还有底牌。
“前辈,不要太自信。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蚂蚁虽然能搬动比自己重数十倍的东西,可它永远搬不动大象。
这其中的差别犹如天坠,就像你和我。蚂蚁和大象所处的世界不同,也就造成了不同的眼光。弱小不是罪,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的弱小。
所以前辈,你觉悟吧!”唐虹很是淡定,没有被药尘的气势吓倒,反而还好好的教他做人的道理。
之所以不慌,是以为有底牌。虽然唐虹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使用天帝投影有点浪费,可他也是无可奈何。除了天帝投影,他就没有其他保命底牌了。一想到以后不能到处浪,要夹起尾巴做人,唐虹心底变得有些忧伤。
但在不舍还是要使用,不然下一刻小命就不保了。飞快的从无限储物戒中,取出天帝投影撕碎,半帝的气息很快涌入唐虹体内,而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看不清相貌,十分模糊的巨型投影。
此时天帝投影与唐虹仿佛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更令唐虹觉得奇妙的是这股力量,自己能随心使用,仿佛就是自己修炼出来的。
强大的能量冲毁了房屋,而余波也在继续肆虐。唐虹控制着身体,轻松的拿下了药尘,随即来到空中炼化。
此时萧府,乃至整个乌坦城,都为之震惊。全城的目光都聚集在一起,看着空中那道年轻帅气的身影,目瞪口呆。
而此时加列府内,已经恢复大半伤势的加列奥,看着这道身影觉得熟悉无比,突然他想起几天前,见到过这个人...
“父、父、父...父亲,我我...”加列奥结巴了。
“怎么了,奥儿?别急,慢慢说。”看着神色异常的儿子,他以为是被这副景象吓到了。不过他也没怪儿子,毕竟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表面看上去稳的一匹,可实际情况自己才清楚。
“父亲,那个人好像就是前几天揍儿子的人,他...怎么会这么强大。”看着父亲这么淡定,加列奥原本的不安也稍稍稳定下来,随即解释道。
“什么?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啊!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这混蛋。”闻言加列毕双眼血红,他看像自己儿子的目光充满愤怒,有种杀了他的冲动,可又下不去手,只能无力悲痛的哀嚎......
不止是加列府,整个加玛帝国,甚至周边帝国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匪夷所思的强大气息,平民们只是把这当成茶后谈资,而那些贵族老爷们却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自己是否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