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阴阳铃的话我吓坏了,姐姐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赶忙蹬上裤子,披上一件儿牛仔外套,向着姐姐的房间走去。
然而是我和阴阳铃多虑了,走到门前,还不等我开门,姐姐就提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大马猴出来了,而在姐姐后面,好几只大马猴已经奄奄一息了。
“浩浩,你没事儿吧!”
“嗯,没事儿,没事。回去睡觉吧。”
就当我转身回卧室的时候,阴阳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睡什么睡?都凌晨四点了,还不去练功!”
“哦!”我有些不耐烦,才凌晨四点,我总共才睡了四个小时左右!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向阴阳铃问道:“阴阳铃,你为什么不教姐姐功法?”
然而,还不等阴阳铃解释,姐姐就替他说了:“不用,我有功法,是老爸的。”
“就是,笨,你姐没有功法为什么能收拾这些大马猴?”阴阳铃继续在那里补刀。
我有些无奈,我墓派的宝物性格居然是这样的。而阴阳铃想的也差不多:怎么回事?这墓派传人怎么这么笨,还让我遇上了,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我走到别墅外面的草坪上,开始打坐练功,不过由于环境,我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到处都看不清,雾蒙蒙的,不过这根本不是雾,而是霾,连郊区都影响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练了,以你这个心情,小心走火入魔!跟你姐姐造针去。”
阴阳铃能感受到我的心情,怕我走火入魔,直接把我捻到姐姐那里了。
刚一进门我就看见姐姐在那里刻画符文,她用的是朱砂,其实用朱砂不只是因为不流血,而是因为跟血相比,朱砂能在针上面留很久,要是用血,到时候用的时候掉色可不好了。
不知道刻画了多久,反正快中午了,大伯就把我们喊走了。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饭,毕竟我和姐姐连早饭都没吃。
在饭桌上,我对着大伯问道:“大伯,还没到三天呢,这么急干什么?”
“嘿嘿,浩浩,我问你一个事儿?如果你带着易燃易爆物品人家让你上飞机,火车不?”大伯暂时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已经挑明了。
“大伯,你带了烈-性-炸-药!我的……”还不等我说完大伯就把我的嘴巴堵住了,然后大伯说:“浩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个饭店不只你一个人在吃饭!”
我恍然大悟,然后轻轻拨开大伯的手,小声说道:“那我们怎么去?步行?”
“步行个屁,不会坐出租车呀?大不了倒几个车吗?”林云说道。
我对大伯是恭恭敬敬,这林云就不一样了,我有些怒了,对着林云说道:“吃你的大理石顿秤砣!”
“呵呵呵呵……”
……
出了饭店,我们各自整理了一下行李,然后打了一辆车就走。
大伯坐在副驾驶位上,我,林云和姐姐,坐在后排,然后司机问了一句:“几位,去哪儿了”
这不,上车司机问去哪儿,很正常,但是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没错,又是那个司机!我和姐姐正想对大伯说换车,可是不等我们说,大伯直接就下车了,我们直接被大伯整懵逼了。
What are you?你弄啥嘞?
大伯见我们呆在那里,对我们说:“看什么,走,不做他的车!”
我不知道大伯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但是直觉告诉我赶紧下车,不然小心大伯翻脸不认人,我们也只得下车。
见到这个场景,司机似乎并不意外,而是缓缓的说:“怎么了?不高兴?”
“葛家明,你赶紧滚,老子不想见到你!”大伯上去就爆了粗口,似乎真的很生气。
那个司机嘿嘿一笑,然后开车走了,相比于大伯,这个司机更冷静。跟着大伯几个星期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
我们站在原地等出租车,我的心始终没有平稳,于是向大伯问道:“大伯,……”
“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生气?”大伯不等我说完,直接切入正题,这到不让我意外,以前大伯也是这样。我嗯了一声。
“知道他是谁吗?新一任墓王爷:葛家明!”
当初我的父亲就是墓王爷,是经过三年一次的盗墓大会评比出来的,后来我的父亲失踪,于是上一任比赛的第二名,也就是葛家明就当上了墓王爷。
这个墓王爷是我们这个圈儿里面的荣誉,很多人都想得到,并且墓王爷有一个令牌,可以用令牌掌管盗墓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估计是几百年前,有一个皇帝让我们盗墓界的人盗一个敌人的墓时开始有的。
他以评比选出盗墓界的精英,并且赋予他王爷令……
本来大伯对葛家明上位不反对,但是葛家明上位之后说我父亲是因为没有本事才被困在墓葬里面的,还是我们墓派已经衰落了,并且后继无人,就连墓派正统传人都躲在家里,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