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听说的传奇事迹,并不是张紫宸以前的传奇事迹,而是最近这些天,张紫宸来到天庭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张紫宸在执法堂的比武擂台上斩杀了祝飞虎和尚美云的事情。
一个圣君初期境界的修士,却能够连续击杀一个圣君中期境界的高手和一个圣君后期境界的高手,这肯定不简单。
正因为有些银甲士兵亲眼目睹了这两场比武,故而,张紫宸的这些事,也就逐渐在天庭的银甲士兵们之间慢慢传散了开来,这位银甲队长也是听别人有这么个人物,没想到今天就亲眼见到了。
他非常热情,这会儿,又迅速靠近了张紫宸,和张紫宸拉长拉短。
居银甲队长自己介绍,他叫陈司翰,来自水族陈家……
刚听到这,张紫宸一顿,露出一个不信的表情,讶道:“不是吧?你来自水族陈家?”
银甲队长陈司翰用力的点点头道:“千真万确!真的不骗你!我用我的人格来发誓,这样总行了吧?”
张紫宸暗道我不认识,又不知你的人格时好时坏,再说了,你的人格关我屁事,用它来发誓干嘛?
但脸上却笑盈盈地说:“陈队长,说实话,我认识你们的族长陈占丰。”
“是么?”陈司翰这就更加亲近了,直接搭住了张紫宸的肩膀道,“哈哈!老弟,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不瞒你说,占丰是我堂弟!”
“不会吧?”张紫宸有些不信,这个陈司翰一路嘀嘀咕咕个不停,不是跟你就是跟他,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事情虽说不假,但这件事情却非同小可,张紫宸决定问个清楚明白,“陈队长,别的事情你可以开玩笑,但是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能开玩笑啊,虽然陈占丰是你们水族的第一天才,又是陈家的族长,但是你和他冒充亲戚,这没啥意思吧?”
听他这么一说,陈司翰就有点不高兴了,大声道:“张紫宸,你说啥呢?冒充亲戚当然是没意思了,可我确确实实就是陈占丰的堂哥,他是我的堂弟!我……如果你不信,那我就发誓……”
说着说着,陈司翰还真的举起了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准备发誓。
见状,张紫宸急忙拦住,道:“好了好了,我就当你是了,行不?”心中却是苦笑,这个陈司翰动不动就喜欢发誓,看来也是一个直肠子,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张紫宸,你认识我堂弟?”陈司翰问道。
“当然认识!”说起陈占丰,张紫宸便呵呵大笑起来,“实不相瞒,你这个堂弟,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他曾经帮助过我好多次呢!”
一直到现在,聂小双还在水族。
张紫宸本想问一问聂小双的情况,但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跟陈司翰没有太大的关系,便忍住没问。
反正这一次来天庭,等见了陈占丰之后,张紫宸也是准备将聂小双这个调皮鬼接回蓬莱仙岛的,这么多年了,她的姐姐,也就是张紫宸的二嫂聂小晴,一天到晚都嘀咕着此事,希望快一点见到聂小双。
听张紫宸说和陈占丰的关系很好,二人犹如亲兄弟,陈司翰顿时又来兴趣了,不断地问张紫宸是如何与陈占丰认识的。
话痨子就是话痨子,说起话就停不下来,东一句西一句,快要把张紫宸的祖宗十八代都拷问出来了。
还好这段路的距离不是很长,八九公里的长度,没一会儿就飞到东天门的大门口。
这扇古铜色的古老大门,宽二十米,高五十米,就这么镶嵌在银白色的城墙之上,屹立不倒。
十几二十几个银甲士兵,手举银色长枪,威风凛凛地站立,阻挡着别人随意进入。
不过,当这伙人看见张紫宸等人时,却是没有作任何的声音,在天庭混迹久了,谁都知道,这里是整个帝国的帝京,是天子脚下,因此这里的许多人都有着坚实的背景。
有些人看似普通,但他却是某位大将或者神将的亲戚,在这个复杂的天庭之城,绝对不能以貌取人,否则定然会给自己带来无限麻烦。
而此时,这伙人由陈司翰带领着,站岗的各位银甲士兵就更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从东大门的位置,到第一排人群之中,有着三十米的空格,这中间除了站着几个银甲士兵,非常的空旷。
在陈司翰的带领下,张紫宸他们一行三十几个人,全部飞落在这片区域了。
可是,就连站岗的银甲士兵都还未说话,就有人表示不满了。
“搞什么啊?这些人怎么回事啊?”
“队长,这片区域不是不能站人的吗?”
这些人,就是站在第一排的那些修士,为了排到第一个位置,他们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在这儿排队了。
这些天,他们可谓是风餐露宿,辛辛苦苦才排到第一个位置,岂容别人插队?
有一个圣君初期境界的修士,指着张紫宸等人便开始大声喝斥:“队长,他们插队,你管管他们!他们插队了!”
另一个真君境界的修士也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我抗议!老子在这里排队排了整整三个月零十天,可这些该死的人却仗着自己有后台,在这儿插队!我抗议……”
只是,还不等这个人喊完,就有一个银甲士兵走了过去,用银色长枪指着他,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声音小点行不?要抗议就回家抗议去!后台?插队?嘿嘿嘿!这还只是开始,待会儿到了下午,插队的人数会多到你想死的心都有,知道么?小子,如果你也想有这个待遇,那就赶紧找个神将和大臣攀攀关系,兴许你也有一天能够插队了。
哦对了,如果你再他吗在这儿囔囔直叫,我立刻就把你关进监狱,让你呆个几天几夜,知道不?你还吵不?”
关进监狱?还关个几天几夜?那岂不就错过了蟠桃盛宴么?
闻言,这些个修士当即闭嘴不言,虽然他们的眼睛里和脸上都透露着不满,但一个个却非常老实的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