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故意装傻,而且一副轻松的样子,该不会是那个圣君大美女还在这里吧?
还是说,这小子已经通知了那个圣君大美女?
想到这里,光头大汉还是决定小心一点,等打探清楚之后,再杀了这小子也不迟。
冷哼一声,光头大汉才问道:“小子,你的那位圣君女友呢?”
“她?她走了。”张紫宸淡淡的回答。
“走了?去哪儿了?”其实早在下船的时候,光头大汉就看见欧阳蓉蓉和‘陈飞’分开了,那欧阳蓉蓉好像率先返回阳石城去了。
“去……当然是回阳石城了。”张紫宸还说道,“她的家就在阳石城。”
“回阳石城了?”光头大汉继续试探道,“真的假的?”
“真的啊!千真万确!”张紫宸非常的肯定,然后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哎呀光头,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对天发誓好了,我法师,欧阳蓉蓉圣君走了,离开了,回阳石城了,绝对没有跟着我。”
“……”对于这个誓言,光头大汉是相信的。
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出来,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
想了片刻,光头大汉才想到这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是……这个陈飞,竟然不怕他!
对的!陈飞,他这么一个天仙境界的修士,竟然不怕他这个大罗金仙境界的修士!
奇怪,真是奇怪!
难怪他就不怕死吗?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的吗?
可为何他不怕呢?
光头大汉蹙起了眉头,总感觉到不对劲。
可是这时候,后面的那些人也追了上来,一共十五个人,有六七个还是刚刚进入大罗金仙境界的修士。
这个队伍,虽然算不上很强大,但是对于‘陈飞’和徐福来说,这却是一个很强大的队伍。
至少,‘陈飞’和徐福在光头大汉等人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而且,只需要光头大汉一人出手,那就行了。
这群人来到了光头大汉的身后,纷纷跟着鼓噪起来。
“老大,还等什么呢?灭了这小子!”
“就是啊老大,这小子太过分了,必须得灭了他!”
“马勒戈壁,这小子害我们钻跨,现在就要折磨死他,不能让他这么轻易死了。”
“对对对!必须折磨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听见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囔囔大叫,光头大汉倒是非常的冷静,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他是在决定,到底该不该出手?
要知道,一旦出手,那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万一那位欧阳蓉蓉圣君打道回府,那可就……哦不,刚才这小子已经发誓了,说他没有通知欧阳蓉蓉圣君,说欧阳蓉蓉圣君已经回家了,如此说来,那这位欧阳蓉蓉圣君大人是不会出现了。
既然她不会出现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出手了?
不过,还不等光头大汉说话,张紫宸就打断了他的思路,张紫宸故作惊讶,大声道:“哦哦哦!死光头,我明白了,你们也走这条路,是来拦截我的?”
“拦截你?”光头大汉的一个年轻小弟鄙笑道,“臭小子,我告诉你们,我们不是拦截你的,我们是来杀你的!!!”
此言一出,光头大汉的眉头又是紧蹙了起来,虽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有人已经说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那就只有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冷笑一声,光头大汉也道:“对!陈飞,在船上的时候,我们十几个人受尽你的屈辱,我更是……被你逼得吃……吃……吃那个,这都是你的错!哼哼,现在那位圣君大人没在你旁边了,我要让你还过来!”
“你无理!”张紫宸辩驳道,“死光头,分明是你们欺负我们在先,而且那个赌,也是你们要打的!你吃翔,还有他们钻我的胯,这都是赌约里说好的。”
顿了一下,张紫宸接着问道:“死光头,还好我是赢了打赌,可若是我输了,难道你们会放过我吗?”
闻言,光头大汉等人暂时无言以对。
现场愣了足足有五秒,那人群中才有人不讲理的反骂起来:“乡巴佬,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让我们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而今日,我们要报复过来,我们要让你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然后……再送你去上西天!”
有第一个人说话,就有第二个人说话了:“对!小子,欺负我们火族祝氏的人,你以为有这么好过吗?哼哼,今天这里,就是的葬身之地!”
“哈哈哈……弄死这小子!”
“小子??弄死这个乡巴佬!”
“好,折磨他之后,再杀了他!”
……
看见这十几个人又开始囔囔起来了,张紫宸的眉头也跟着紧蹙了起来。
而一旁,徐福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其实他知道,他今天也是逃不掉的。
在那船上的时候,徐福跟着张紫宸一起取笑这伙祝氏人,只怕这些人早已记恨在心了,此时张紫宸还在,这些人就自然不会理会徐福。
而一旦张紫宸被杀,那么徐福将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或者说,一旦徐福和张紫宸分开来逃跑了,那光头大汉这伙人肯定会分出几个高手来追他。
或许,光头大汉自己亲自出马来追徐福,那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徐福知道,今天死定了。
徐福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不敢逃跑,也忘记的逃跑,嘴唇开始打颤,心中不停的默念起来:“完了完了,今天死定了,死定了,这些火族人没有人性的,他们心狠手辣,肯定会杀了陈飞的,也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唉……没想到我徐福今天竟然死在这儿了,天啊,谁能救救我啊!老天来救救我,只要你们谁来救我,那我以后最牛做马来报答你们,老天啊,谁来救救我吧!我发誓,我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你……”
这些,只是徐福心里的祈祷,没有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