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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乔明月不跟钱过不去——深吸一口，脸上挂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之后，转身：“好的总裁。”
沈静怡彻底搞明白了，这位总裁先生，根本就不是想和她约会！
甚至，连认识她可能都只是给他姐的面子。
沈静怡冷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想见面就直说，何必这么羞辱我？”
关山已经起身走到门口，对站在餐桌旁边的沈静怡说：“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那抱歉了沈小姐。”
关山笑起来迷死人，要是放在平时，沈静怡一定被迷得七荤八素，可是现在，要不是良好的修养不允许她这样做，一定冲上打他一顿——他现在这个笑，简直太欠扁了。
闹了这么一阵儿，关山一点也不想回去上班，她把乔明月送回家，自己又去了酒吧。
酒吧是市中心，他和成章常去的那家，半下午的，酒吧人还不多。
成章一眼就看见坐在吧台前喝闷酒的关山。
“听说你答应你姐去相亲了？”
成章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最近的关山简直是性情大变，以前不近女色的人，居然开始相亲。
他那碰不得女人的毛病，是真好了？
关山说：“算不上相亲。”
“你答应去相亲，你姐只差没在家族群里公布你的婚讯了。”
成章翻开家族微信群给关山看，关山揉着眉心，他姐什么都好，就是对他的人生大事过于狂热。
不近女色，也并非他所愿啊！
答应这桩相亲，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能和乔明月有肢体接触，说不定有相中的女人，自己能从心理上客服一下，没想到这沈静怡压根儿不是他的菜。
听了关山讲完和沈静怡见面的事儿，成章差点没笑到桌子底下去。
他咕咚咚灌了一大口酒才压住疯狂向上扬起的脸部肌肉：“你确定你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哈哈哈哈——刚说完这句话，成章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关山相亲，还带着秘书去，还把大众情人沈静怡给气走——这成了成章眼里，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关山蹙了蹙眉：“今天你买单。”
什么？成章以为自己听错了，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说：“你刚才说什么？”
关山不理他，径自抿着杯子里的酒对吧台内的服务员说：“再来两瓶蓝带马爹利——”
“请问是现在打开吗？”
“不用，存在我名下就好——”
听着关山和服务员的对话，成章的笑容已经僵在脸上：这货不是找他来吐槽的吗？怎么变成他请客了？
请客就罢，还得请他蓝带马爹利！
关山悠悠说：“本来心情很不好，现在好多了。”
这人惯于将自己的快乐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难怪不讨女人喜欢啊！
成章哭丧着脸，想到唯一一件能令他开心的事情，他说：“你居然敢得罪沈静怡。”
要是沈静怡能帮自己报仇，他一定请沈静怡去全C市最贵的餐厅吃饭。
关山晃着杯子里的酒，琥珀色的汁液在小小的水晶杯里荡漾着，他说：“她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就不会公报私仇，在电台乱说话。
调岗到总裁办之后，有一点好就是可以跟着总裁的作息时间，下了个超早的班，乔明月干脆什么都不想，睡了个好觉。
下午醒来，天还没全黑，前一阵儿省钱，家里都没有余粮，最近手头宽裕些，她决定置办点东西回来。
谁知，刚打开门，一个人顺着往里倒吓了她一跳。
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还有那个靠在门上，门忽然往里拉，差点摔了的人。
沈长安本要发脾气，搓了搓手想起什么，硬是将脾气压下去，换了一副无奈的笑。
“明月，原来你在家。”他说话的语气没了从前那种颐气指使，仔细去听，还能感觉，他好像在讨好。
“你来做什么？”
现在看见这个人，乔明月心里头有点发毛，自然也没有半点好脸色。
“我以为你还没下班呢，我等了你一下午，早知道你在家我就敲门了。”
要不是她换了电话号码，他也不至于找不到她。
乔明月推了他一把，将他完全赶出属于她的领地。
“你还想做什么？”乔明月将门推得只剩下一条门缝，要不是沈长安往门缝里塞了一只手臂，她一定狠狠的关上门。
“我们非要这样子吗？”
“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报警。”
“乔明月！”听到报警两个字，刚才还腆着一张脸的沈长安忽然厉声说：“你还嫌害我不够？”
沈长安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乔明月差点没笑出声：“害你？到底是我害你，还是你咎由自取，你心里没点逼数？”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希望你也别提。”
“你以为我想提？”
“还不是因为你妈……算了。”沈长安说：“我今天来不是想和你吵架。”
“那是干什么？还想给我下药好强奸我，让我怀孕？然后再抛弃我？”乔明月想起那天在莫林酒店，想起他脸上猥琐的笑，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恶心。
“说话别这样难听，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写个情况说明书……”
“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乔明月义正言辞，他沈长安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还来找她！
沈长安面色忽然沉了几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狠心？这些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告诉我说不写？”
“狠心？你给我下药，打算让我怀孕之后再抛弃我的时候，没想想自己怎么那么狠心？”
“这一切不都没有发生吗？”
“……”
乔明月无语，她恨不得剖了这个人的心去看看到底怎么长的！
居然跟她说还不是没发生……难道要等到一切都发生之后，又来跟她说，还不是她自己脱光了衣服往他身上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话不投机半句多，乔明月打算关上门。
沈长安往里推开，两人互不相让。
沈长安说：“乔明月！你难道想毁了我不成！”
乔明月冷笑道：“要想毁了你，你觉得你这时候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沈长安不知道他没事，是因为乔明月不追究，但听到乔明月这么说，他便觉得，乔明月心里一定还放不下他。
“明月，我求求你，帮我写一个情况说明书好不好？因为这事儿我进了局子，警察去学校调查我，搞得人事部觉得我作风有问题，停了我评教授的事儿，你知道，我马上就要评教授……”
“关我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是一直觉得是你在付出吗？这样，等我评上教授，我再追你一次好不好？然后你答应我，我们就结婚……”
连故事剧本都写好了，他怎么不去让地球换个方向转？
他当全世界都得听他的还是怎么回事？
“谢谢不用。”
不等沈长安说完，乔明月直接打断他：“情况说明我不会写，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乔明月你别逼我！”沈长安整个人都想挤进门来：“我五年内没办法评教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别逼我！”
乔明月冷冷看着眼前的人，干脆放开了手。
嘭——那门猛地往后头弹去，一个重心不稳，沈长安在乔明月面前摔了个大马趴。
他龇牙咧嘴爬起来就要往乔明月脸上打。
乔明月岿然不动，她心里满是庆幸，这个人还有暴力倾向呢！
幸好只是区区五年。
她冷冷说：“打，你敢打我就敢让你再进去！”
沈长安的手掌离她的脸只差毫厘。
乔明月定定看着他：“请你立刻离开，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沈长安看着乔明月的眼神，终于变成陌生。
他恨恨收了手。
还想说什么时，乔明月抢先说道：“我数三声，在不离开，别说你五年内没办法评教授，我让你现在副教授都没得做！”
“……”
“三！”
“二！”
“我走！”沈长安咬了一下唇，恨恨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瞪着乔明月：“你可真是好样的！你给我记住了，别以为有别的男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不拿我当回事！我告诉你，只有我才能给你带来幸福，你等着后悔去把！”
“一！”
沈长安还没踏出门，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砰——电话刚拿到眼前，沈长安摔门而去。
这时，她全身乏力的瘫在地上。
刚才说完那些话，她竟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她害怕，害怕沈长安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沈长安摔门而去，她心里那扇门，也终于好好的关上。
之后的日子，乔明月感觉全世界都清净了。
安悦心疼她，说要带着她去下馆子，乔明月说：“胖死你。”
安悦捏着她胳膊上的肉：“胸前没有二两肉就算了，你还相当排骨精？”
“谁说我胸前没有二两肉？”乔明月挺了挺胸脯，感觉好像的确没什么料，偷偷理了一把罩罩：“好歹也是有杯的人。”
“噗——”安悦毫不留情：“你是不是对杯有什么误会？”
安悦其实也不胖，但身材比乔明月好，乔明月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该有的地方，一样也没有。
安悦常笑话她说，她是整个C市最富有的女人——因为她拥有一整座飞机场。
乔明月每次都翻白眼，说自己有对象，不怕，现在没办法说这样的话了。
安悦说的带她去下的馆子是一家小店子，门脸不大，了里头六张小桌，一堆夫妻看起来感情很要好。
男的在厨房忙活，女的就在店面招呼，看见安悦来了，远远就打招呼。
看见乔明月，就对安悦说：“哟？这就是你上次说要带来的朋友？”
“阿姨你好记性！”
“啧，你们现在年轻太追求骨感美拉！骨感不好看，要有点肉……哎，不过一顿也吃不成胖子，今天你这位朋友来了一定要试试椰子鸡！”
“好嘞，阿姨你看着安排！”
打完招呼那阿姨转身去忙乎，乔明月悄悄问安悦：“椰子鸡是特色菜吗？”
安悦拿手遮了遮脸，压低声音说：“椰子鸡丰胸！”
乔明月伸手就要往安悦身上打，安悦躲开说：“你属狗的啊！还不识好人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两人打闹间，阿姨端着椰子鸡上来了。
一整个圆溜溜的椰子里白白的汤，里头还有白花花的鸡肉。
阿姨上完菜站在她们桌前唠嗑：“吃椰子鸡好，有个漂亮妹妹经常来我这儿吃椰子鸡，那身材，真是棒棒的，你们以后也要多来哦！尤其是你——”
阿姨盯着乔明月，脸上笑容一副你懂的样子。
乔明月捂脸偷瞪安悦，真是损友无敌啊！
阿姨笑呵呵的转身要走，恍然看见街对面有人往店里来。
她又转身对乔明月和安悦说：“瞧，我说常来我家吃椰子鸡的漂亮妹妹来了。”
两人顺着阿姨指着的方向往外看，真是不冤家不聚头啊！
好久不见的黄萱！
在公司里，为了不起冲突，安悦和乔明月几乎下意识的避开所有业务部会出现的场合。
就连去食堂，也都是大约等到人不多的时候才去。
都躲成这个样子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上。
黄萱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两个人。
神奇的是，黄萱居然像是从没发生过从前那些不愉快一样，上来打招呼！
还笑得情真意切——黄萱和阿姨看起来很熟，直接挽着阿姨的胳膊说，对乔明月和黄萱说：“你们也来这儿吃？阿姨这里的椰子鸡好吃，你们一定喜欢！”
阿姨看了看黄萱又看了看坐着的两人：“原来你们认识啊！”
乔明月和安悦面面相觑，黄萱这又是玩得什么把戏！
黄萱完全不在意她们审视的目光，对阿姨说：“和以前一样，一份椰子鸡打包！”
阿姨应了之后转身去忙活，黄萱十分自来熟坐在她们这一桌。
“以前不好意思啊，老是和你们闹不愉快，是我太幼稚了，你们别放心上好不好？”
安悦是个不信邪的，她直截了当：“你想干嘛？”
黄萱悠然一笑：“以前我们简直是剑拔弩张，但毕竟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这样还影响工作是不是？”
“我才不相信你没企图！别拿我们当傻子！”安悦向来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
要是换做从前，黄萱一定当场和安悦干起来，今天简直太阳从西边出来，不但没生气，还一副好脾气。
黄萱说：“真没企图，我只不过觉得，谁也看不惯谁实在没必要。”
安悦还想说什么，乔明月拉了她一把，自己开口：“以前为什么总针对我？”
她心里虽然有数，但要是黄萱真的敢坦诚公布的说出来，说明她的确是想求和。
“你可能不知道。”黄萱不像看玩笑：“我妈和沈长安妈妈是同事，互相觉得都挺好，那会儿你和沈长安不清不楚我当然看不惯你。”
原来是这样。
乔明月心里冷笑，黄萱针对她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看来，她还没和沈长安分手的时候，沈长安就开始和黄萱接触了？
渣男的渣可不是用一个字能形容啊！
甚至沈长安他妈告诉黄萱，乔明月在华策上班的事情，沈长安都没有提起过半个字，任凭她被人欺负……乔明月问：“所以现在，我和沈长安彻底分手，就算清楚了？”
黄萱点头，笑得一脸甜蜜：“无论你怎么说，总之，我希望我们能握手言和。”
乔明月倏然一笑，伸手道：“行，祝你们百年好合。”
黄萱和沈长安在一起，她甚至能够预见将来会发生的事，要是他们没有打得头破血流，真的百年好合，她乔明月三个字可以倒过来写！
黄萱打包椰子鸡离开，安悦说：“你还真够心大，居然祝他们百年好合！”
“你真相信他们百年好合？”
“不相信！”
“那不就得了？而且，他们在一起，省的祸害别人，岂不是美事一桩？”
“啧——心思歹毒！”安悦说着给乔明月盛了一碗汤：“尝尝~”
白花花的汤，没有椰子的清香，甜甜腻腻，还有一种鸡肉油的味道，说不出的奇怪。
她撇撇嘴，皱眉道：“好难喝！”
安悦白了她一眼：“矫情！”
这哪是矫情？这明明是来自她胃的拒绝！
沈长安的事情在乔明月看来，是完美终结，本以为美好的生活就此开启，接下来只要努力挣钱还债就好。
卯足了劲儿干活儿，才到了下午，就被安悦请到了茶水间。
乔明月揉着僵硬酸疼的脖子：“我正忙着呢！”
安悦将自己的手机凑到她眼前：“忙忙忙，你都上微博头条了！成网红了你还忙！”
乔明月一脸懵逼的接过她的手机。
安悦本来趁着在茶水间开小差刷微博，看见有一条同城信息，上书#妙龄女子当小三闹市逼婚被打脸#。
她纯粹是觉得，这条信息和乔明月的经历有点像，都是闹市求婚，都是被打脸——无意中点开一看，才发现，那条话题后头的小视频里，女主角居然就是穿着婚纱的乔明月！
本以为这道疤痕将会深埋心底，谁知刚做好准备，就被人又一刀子捅了心窝！
乔明月抓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她看向安悦：“这……可能只是个巧合？”
“你看——”安悦指着话题里最热门的几条：“这些都是粉丝过百万的大V，他们没事怎么会转这种毫无利益收入的不相关动态？况且，你看，三个大V同时转发，就好像有人将这个视频发给他们，特意发的一样！”
乔明月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沈长安说，她会后悔这样的话。
微博大V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乔明月一夜之间成了全公司的红人之外，连沉寂许久的同学群也活络起来，大家不约而同的讨论着曾经班上那个话最少最文静的女同学。
“乔明月好厉害！没想到她这么奔放！”
“穿着婚纱闹市求婚，佩服她的勇气！”
“乔明月我的女神！”
“……”
一般这样说的，基本都是男同学……女同学这里，全部换了个画风。
“这么奔放，不知道私生活乱成什么样儿，你们这些男人太不走心了。”
“就是，跟男人求婚不上算还被打，听说打她的是那男的妈呢！”
“听说是小三逼宫？”
“不会吧！她是小三？看不出来啊！”
“不是小三怎么可能做出闹市求婚这么疯狂的事情！”
“……”
乔明月很少在群里发言，可大家肆无忌惮的谈论，愣是将乔明月当成了空气。
同学群尚如此，更别说公司里的风言风语。
曾经盛传的小三言论忽然来了个大反转，有好事者做成了连续故事贴发在同事交流群里，还有人发起投票，预测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反转。
乔明月去哪个部门，一定会有人凑上来问她：“明月，你火了知道吗？”
你真的是小三逼宫，闹市求婚吗？
乔明月也知道，同事们更想恩德是后面这句话……这还算好的，那些不好的，当着她的面，对她指指点点。
本以为微博的事情，过两天没人关注也就算了，谁知这事儿一个星期过去，不但更多的大V转发了那条微博，微博上的骂声也是一片胜过一片。
办公室里，她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上午开幕去企划部开过会的纪要，都好几个小时了还没整理出来。
她抱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只想这个地洞钻下去，这样，这一切就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关山站在她的小办公室门口，倚在门边，看着焦头烂额的乔秘书。
他张了张口说：“情况很糟糕？”
微博的事情他听说了，可关山总觉得微博这种东西可有可无，他甚至不明白微博为什么能引导舆论的走向。
乔明月抬头，看了一眼总裁又垂了下巴：“会议纪要我会尽快交给您。”
她以为总裁是在责怪她工作的进度太慢。
这么一解释，关山锁了眉：“不着急。”
不着急还来催？
乔明月苦哈哈的在总裁的目光下整理资料，她整理了半个小时，总裁就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她将资料交到总裁手里，总裁随手翻了翻说：“太心急，很容易出现各种低级错误……”
“您都说了不着急，还站在门口催我？”
乔明月霍的抬头瞪着关山。
她最近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整晚整晚睡不着，总裁嘴上说着不着急，却站在她这儿等着，完了还说不喜欢低级错误。
愣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觉得总裁是好意。
可总裁很委屈，他只是想关心一下乔秘书，刚才看她忙着整理，他也只是没好意思开口说帮她——毕竟他是老板。
看着乔明月发脾气，一向唯我独尊的总裁先生居然十分委屈的撇撇嘴，走了。
乔秘书心情不好，他不说话都有错，要是再说，等下乔秘书失去理智砍他一刀不划算。
关山每次遇到这种事儿，就去找成章。
成章一见到关山，就津津乐道：“你那秘书好牛！你看了没，她都成网红了，以后她会不会要求你给她涨工资？”
“网红什么什么？”被那么多人骂也算网红？
成章说：“黑红也算红——”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关山沉着脸：“你想下办法，看能不能给她压下去。”
“压下去？压什么？”
“热门。”
为什么又是他？他是总裁的恋爱顾问还是恋爱清障机？
是的话能不能先付一下工资？
成章也只敢心里吐槽，只是，趁机要点福利不是不可以。
他说：“网络暴力太可怕了，要真平息这事儿，我觉得有个假期去处理应该会更好。”
“假期？”关山一点就通：“行我知道了。”
他拍拍成章肩膀大步往外走，成章一脸懵逼，他明白什么了？
关山直接去找了王雪。
对于总裁要求加一个年中福利，王雪有些惊讶：“我们公司没有先例啊！”
关山说：“以后就有了。”
多了个假期，给员工谋福利，倒也不是坏事，当天下午，计划就出来了。
王雪的计划是每个部门去一个人，分别是上季度绩效最优的那个，关山大笔一挥直接在最后写上乔明月的名字。
王雪这才恍然，总裁怕不是专门给乔明月安排的假期吧？
啧，这个秘书还真是选对了。
假期计划是去泰国普吉岛，两天后出发。
关山还没将消息告诉乔明月，乔明月接到了电台打来的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FM106.1城市之声的导播小姐姐。
小姐姐邀请她就此次微博热门的事情来直播间做个访谈，乔明月立刻想起沈静怡。
她很想去电台去给自己澄清，至少有个对外的渠道，比没有的好——可想起自己得罪沈静怡可不是一星半点，她立刻摇头拒绝。
导播小姐姐说：“电台直播间说你想说，我们台长特意说可以给您自由发挥的时间，您能再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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