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白云飞脸色有些僵硬,前一刻还无比嚣张的神色,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恐惧了起来。
那家伙竟然赢了!
他在清楚不过了,这些人都是白家的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心腹,即便是对上一些特种兵都丝毫不落下风。
没想到眼下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有些让他猝不及防。
“他赢了?”
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是紧跟着看了看冷锋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此得罪白云飞,按照白家的性子,这人恐怕凶多吉少啊!
“有这样的身手,还不如早一点离开江都市,得罪了白家,得不偿失啊!”
……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白云飞朝着地面上怒吼了一声,紧跟着一脸狰狞的看着面前的冷锋,那一嘴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此时的白云飞身子忍不住朝后退了退,面前的冷锋实在是让他有些忌惮,生怕对方直接朝着自己动手:“小子,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后果,老子做事从来都不会考虑什么后果!”冷锋抬眼瞥了下面前的白云飞,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一些,那一丝邪笑越发的妖异。
脚下直接抬腿便朝着白云飞跨了过去,一步,两步!
“你想干什么?”看到对方直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架势,白云飞整个身躯忍不住有些打颤。
面前那十几个大汉的样子依稀在目,此刻的冷锋就像是一尊魔神一般,每一步都让白云飞越发的心惊胆战。
“啪!”
还没等到冷锋靠近,白云飞便直接吓得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快速的朝后倒退,只是在他看来冷锋的身影越来越近了。
“你……你……”
白云飞的舌尖都开始打颤,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下一刻,整个身躯猛地一颤,一股暖流从下身缓缓渗了出来。
刚走到白云飞面前的冷锋,还未来得及动手,鼻尖不自觉便嗅了嗅,眼神极为怪异的朝着白云飞看了一眼。
尿了?
冷锋正皱着眉头的时候,边上的古小冉便一路小跑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别打了!”
古小冉琼鼻耸动了一下,有些厌恶的朝着白云飞看了一眼,虽说她很乐意看到白云飞被教训,但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学校。
边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要是在继续下去的话,到时候就会更麻烦了!
冷锋耸了耸肩,嘴角撇起了一抹坏笑:“怎么了?心疼你这个未婚夫了?”
“你在乱说什么!”古小冉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冷锋,身子却不自觉朝着冷锋靠近了一些:“这里是学校不是你胡来的地方,要是你继续闹下去的话,我还怎么见人?”
地上的白云飞涨红着脸,此刻的他越发恼怒了,自己这般丑态尽出,却看到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若是此刻手里有一把刀的话,他绝对会起身捅死这一对狗男女。
“好吧!听你的。”冷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眼神又朝着白云飞看了一眼,一脸不屑。
像是这样的纨绔子弟,他这些年见的多了,要能力没能力,自身的一切全都是靠着背后的家族。
若是换一个背景的话,这样的人只配是小丑一样的存在。
即便是如今,在冷锋看来,对方依旧是一个小丑。
“滚吧!”冷锋瞥了一眼白云飞,随后转身便朝着一边走了过去。
那冷冰冰的字眼落在白云飞的耳朵里,无比的刺耳,那种感觉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般,被对方一脚随意的踢开。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白云飞的整个手心死死的攥在一起,眼中仿佛有火焰冒出来一样。
“古小冉,你别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真的愿意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
白云飞缓缓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那张脸有些狰狞,牙齿则是死死的咬在一起,目光则像是一条噬人的恶犬。
“姓白的,收起你的那副姿态,我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管!”
古小冉冷哼了一声,对于眼前的白云飞,她真是厌恶到了极点,这样一个目中无人,自大到分不清自身能力的人,她真的没有一丝的兴趣。
此刻她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越发坚定了,但心头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后怕。
若不是冷锋的出现,恐怕自己真的会嫁给这样的一个人,到时候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暗无天日。
无论如何,她已经决定好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嫁给白云飞的。
此刻,不远处的冷锋脚步顿了顿,紧跟着便扭过头朝着白云飞看了一眼:“怎么,你还想和我玩一玩?”
那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目光则是有些渗人。
在冷锋回过头的一瞬间,白云飞整个人浑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阵冷风吹来,整个裤子都开始冒起了热气,这画面实在是太过于怪异了。
边上已经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围观的人群时不时的朝着白云飞看着。
有刚来的人不清楚状况,伸手便指着白云飞问道:“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嘘!小声点,那可是堂堂的白家大少。”有人低声提醒:“可千万别被他记住了,得罪了白云飞有的是好果子吃呢!”
“那又怎样?”人群中有声音不服气的喊了一句:“即便是白家又如何,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白家。”
“更何况还是一个被吓得尿裤子的家伙,都不是一个男人!”
“哈哈哈哈!”
四周一阵哄笑,这般情况下倒是没有人在畏惧白云飞的存在。
一个人的话或许对于白家无比的忌惮,但是一群人的话,情况自然是有些不一样了。
这里可都是江都大学的大学生,未来社会上的顶梁柱,白家不管有多强,在一群这样的存在面前,自然会有些收敛。
白云飞的脸涨的更红了,那些四周的议论声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针一样的,刺得他有些发疼。
“够了,你们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