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就是我刚才告诉你的,就那么多!”廖鸳阀无可奈何的说。她本来想把这些事才在心底里,可既然他问起来了,还是被威胁的,就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
“所以,你成了云筏儿,再从那个叫徐清霜的嘴里听到了我哥的名字。”欧阳忆思考到。“那你们有什么关联呢?”突然,欧阳忆愣了一下“难道真的跟那个地方有关?”
“那个地方?是哪?什么地方会跟这件事有关。告诉我!”廖鸳阀握了握拳头。
“我……才……不……告诉你。”欧阳忆玩笑说。“你这么不靠谱,告诉你能有什么用?”
“你才不靠谱,你全家都不靠谱!怎么说,咱俩都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怎么这样啊!哼唧。”廖鸳阀稍微有些生气的说。
“好吧,告诉你,那个地方是欧阳家的老宅。是欧阳泽爸爸的爷爷住的地方,不过自从老爷子去世以后就没有在去过了。”欧阳忆淡定的说。
“额,那和你哥有什么关系。”廖鸳阀糊涂的问。
“我哥在失踪前,跟我说要去老房子里查一些东西。”欧阳忆回答。
“那房子会吞人?”廖鸳阀惊恐的说。
“哈?你个ZZ,怎么可能?你脑子有坑啊!”欧阳忆摸了摸额头。
“那你有什么计划?”廖鸳阀说。
“我打算在这几天请假,去一趟。”欧阳忆说。
“请假?我也要请。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力量更大一些。”廖鸳阀信誓旦旦的说。
“啥?你这么不靠谱行吗?”欧阳忆没脸绝望的瞅着她。
“怎么不行?”其实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上学而已。
……
M国,国际机场。
一位身穿红色外套,白色衬衫,七分短裤的女子站在检票口前,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带着墨镜。
“嘿,你过来你看这个。”一个少年向她招手。少年也是运动装一身,这正是要前往Z国的廖鸳阀以及欧阳忆。
“什么鬼?”廖鸳阀坐在椅子上看着欧阳忆手中的书问。这本书很古老,封面上画着一只彼岸花。
“这个是哥哥走之前给我的,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它。”欧阳忆说。可廖鸳阀却在想另一个问题‘这书值多少钱啊?’
“请前往Z国的旅客们登机。”广播传来,两人便检票走上飞机。几个小时的飞机,加上才早上7:00,廖鸳阀一上飞机就呼呼大睡。
几个小时后~
“我去,到哪了?”廖鸳阀揉揉自己蓬松的双眼。
“到Z国了,你快给我起来,你还想靠到什么时候。”被廖鸳阀靠着的欧阳忆说“还流口水。梦到帅哥了?”
“啊~Im so sorry。不对,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完了,丢人了。”廖鸳阀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