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剑的出现也让赵金灵多了个心眼,万一再碰到他可得会自我保护,于是她就买了防狼喷雾和一把小刀,然后便安心的去大商场买了一些东西。
结果回寝室路上高汉剑一直在跟着她,还说了一些很下流的话,让赵金灵觉得非常生气。
中午,大家都陆陆续续收拾行李回家了,赵金灵也把行李收拾好了,准备再去食堂吃一顿饭,本来想偷懒走个偏僻的小路,结果却一个不小心又碰到了高汉剑。
高汉剑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玫瑰花,厚颜无耻的希望赵金灵能跟他在一起,被烦了很久的赵金灵终于爆发了,跟高汉剑吵了起来……
“大福哥,我当时真的是受不了了,我对着他大吼要他滚远点,别来烦我!”赵金灵说着又往刘大福怀里扑。
“呜呜……但是他完全不管我说了什么,还像疯了一样想来抱我摸我,我踢了他一脚赶快就跑,结果他一下就追上了我,还把我往草堆里拖。”
“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就一脚踢了他下面,接着连忙掏出防狼喷雾和小刀……”说到这里,赵金灵无奈的低下头,“是他,是他逼我的……”
刘大福能体谅赵金灵的心情,但是高汉剑这家伙丧心病狂,当时本来就激动,还被捅了一刀,这血不得疯狂往外飙?
“那高汉剑怎么样了?”刘大福着急的问道。
“他现在在医院躺着呢,警察说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脱离生命危险好像是,不过我真的就只打算吓吓他,谁知道他自己往我刀上撞?”
“大福哥,我真的没有害他!但是当时没有别人看到,所以警察不能确定我是故意捅他还是他自己往我刀口上撞,就只能把我先抓来这里了!”
说着说着,赵金灵鼻子又红了:“大福哥,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其实当时她就立马报了警还喊了救护车,而且她这么楚楚可怜,完全不像是故意要伤害高汉剑。
警察初步推断是高汉剑想骚扰赵金灵,然后被赵金灵过度防卫才进的医院。不过警察目前还没有证据,就先把她抓来了,其实连手铐都没给她戴。
但是赵金灵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她连忙装可怜让警察把刘大福喊来,然后自己再演一出苦肉计罢了。
“你放心,金灵,你是个无辜的好女孩,到时候等警察把证据搜集齐了,绝对不会为难你!”刘大福安慰道。
“呜呜,可是人家好怕,人家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恐怖的地方,人家好想回家!”赵金灵见局势不错,连忙发力卖惨。
这下刘大福可就很上心了,他双眉紧皱,试图找到办法帮警察尽快破案。
出事的时候,周围没有人,所以是高汉剑先动的赵金灵,还是赵金灵故意捅的高汉剑,警方不能盲目给出结论。
再就是高汉剑目前还在医院昏迷,不能提供当时的情况,所以对推进案件是一点帮助也没有的。
但是刘大福毕竟进过一次局子,再加上之前上官宏的事,他能想到的是,这种纠纷,或者说是案件,想要全身而退,最好就是两边私下把事情解决了。
让高汉剑不追究赵金灵的责任,否则这种动刀的案件,伤者硬是要咬着不放,赵金灵这边也会很棘手。
“对了金灵,一直从出事到现在,高汉剑的亲朋好友或者律师,那边有人找过你吗?”刘大福问道。
“啊?没有吧,除了这些警察,还有你,目前都没有别人来找过我。”
刘大福跟赵金灵两个还在想对策,拘留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一个身穿皮草大衣的中年妇女,挎着艾玛事的名牌包包,满脸愤怒的走进来。
她身后还跟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穿着西装,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看起来像个律师。
“你就是那个捅我儿子的小贱货?”粟娇媚眼神犀利,尖声指责着赵金灵,仿佛下一秒嘴巴里能喷射出刀子,把赵金灵捅死。
赵金灵开始发挥绿茶本质:“我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我儿子现在重伤在医院,久久昏迷不醒?你这个妖艳贱货,敢做不敢当,真有够不要脸的,我儿子要是出什么事,老娘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粟娇媚越说越上头,眼看着手都已经挥起来了,律师赶紧出马拦着她,而刘大福则把赵金灵拉到身后。
“你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小畜生?快给老娘闪开,老娘当年能把高中都没毕业的汉剑弄进江城财政学院,手腕自然不用你怀疑。”
“你要是想死,就在这等着吧!”粟娇媚伸出手来指着刘大福,厉声说道。
“手腕?左手腕还是右手腕?”刘大福不屑的说道。
粟娇媚一听,一下子就气从中来。
什么左右手腕?竟敢这样轻视自己!
“你这畜生,是不是想死!”粟娇媚怒不可遏,顿时转变攻击对象,朝刘大福打去。
“粟夫人,您别激动!”律师上前拉着粟娇媚,“您这样不但对身体不好,反而还对您儿子的案件不利!”
粟娇媚瞪了一眼律师,但知道自己没理,就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一边。
“夫人心情不太好,两位别介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潘笫鞍,是本案受害者高汉剑的委托代理律师,我有一些问题需要……”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潘笫鞍还没说完,刘大福就立马打断。
潘笫鞍咳了一下,强行堆满一脸笑,重新回了刘大福:“我叫潘笫鞍,是本案受……”
“噢,原来你叫潘笫鞍啊!”刘大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失忆了一般,问道:“你到这来干嘛?看热闹的吗?”
“这位先生,我是本案受害者高汉剑的委托代理律师,我有权……”潘笫鞍强忍一口气。
“哦!玩黑白颠倒是吧,给老子听清楚了,首先,这起案件证据证人都尚未明确,你凭什么就说高汉剑是受害者?”
“其次,高汉剑不是在医院昏迷吗?他怎么委托你的?别告诉我他灵魂出窍了!”
“乱说!”
粟娇媚在一旁听着实在来气:“我儿子都那样了还不是受害者?难不成你后面那小狐狸精才是?再说,潘笫鞍一直都是我公司的聘用律师,我说他能代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