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工集团第二总部位于G市工业园区地界的中心,是数栋建设的如同外太空来客的群体建筑。占地面积近总共3000亩,最高的主体建筑为12层。他的办公室位于在圆形主体建筑的中心,在中间第六层。他对江天衣说到:“这样的楼层方便下属单位和机构传阅资料文件,我不像老叶,非得把兄弟们都踩在脚下才能显示自己的地位。”
江天衣环顾四周,看到周围远处周围都是大高层建筑,遂说:“这块地皮得是二十年前买的吧?可真够大的。”
徐斌站在透明观光电梯里指着远处说:“是置换土地。那片高层建筑是特种材料研究中心,他们不愿意花大价钱处理地下反水,我们又不适合盖高层,就换了位置。临江不是更好?天意如此。”徐斌特意加强了江的音符和天意的谐音。(天意谐音天衣。)
江天衣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拍手称赞:“你这口才不做新闻发言人实在是浪费。”
徐斌的秘书科一共有八个助理,祁阳和杜玉霖也算在内,共四个女秘书四个男秘书,祁阳是秘书科科长。
徐斌对着着前厅服务助力打了一个响指说:“去把miss朱叫过来,再拿五个纸盒。”
助力迅速的把嘴里的饼干咽进去,立刻从座位上奔了出去,她差点撞到秦雨薇的身上。
秦雨薇看着她直摇头并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跟着祁阳进了徐斌的办公室,看到了屋子的内饰装修十分的惊呆。
这是一个纯美式装修风格的大办公室,完全仿白宫的格局,雕花总统桌背对着大落地窗,窗帘是米色带帷幔的浮雕布料,显得更加的霸气。
秦雨薇忍不住吐槽一句:“我的妈呀!你是《纸牌屋》看多了吧!这装修真是没谁了!”
祁阳像是找回了场子似的介绍着屋里的陈设:“那几个雕塑是欧洲最大的蓄电池供应商股东送的,墙上的挂画是美国第三大军火制造商在拍卖上赠送的,置于这两个摆件嘛,是跟沙特石油商打交道时候他们中国总代理商弄来的。”祁阳指着两个紫檀木透雕摆件说道。
江天衣摘下了墨镜,环顾了一下说:“你们其他的股东也都是保持这一个装修水准吗?”
徐斌刚拿起他桌上的座机电话还没有拨号说:“差不多吧,这一层围着圆周共有六个大办公室,不过在一起办公的时候很少,十二个大股东有6个都在S市,有6个在这边。”
“这个数字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还是从你的英国情节而来?”江天衣指着墙上挂着的带框的一个英文条例说道。
徐斌答到:“也不完全是巧合,自我上任以来就一直维持这个数字,13是被誉为不详的,而亚瑟王并不是算在十二个圆桌骑士之中。”
“即使放到今天,能做到这六条准则的人也不多,一个强大的民族,其核心永远是软实力,这六条准则让我想起三严三实。”江天衣挨个朗诵到:第一永不暴怒和谋杀。第二永不背叛。第三决不残忍,给予请求宽恕者以宽恕。第四总是给予女士以援助。第五永不胁迫女士。第六永不因为爱或言辞之利卷入争吵而战斗。
秦雨薇不解的问了一句:“那这个屋子为什么要装成美式的?”
徐斌手指着他的会客茶几,示意秦雨薇把剑放到茶几上,祁阳解释说:“背对窗户的形制只有白宫采用,办公室的面积和格局最适合这种摆放方式,有没有觉得很有压迫感?恩?”
秦雨薇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说:“姐姐我以为这么现代风格的楼,里面办公桌都应该是镜面反光的,摆几个绝地武士的头盔…………”
祁阳对她摆摆手说:“大佬们的屋子当然要正统,你来你来,我带你看看我的办公室。”
徐斌打开了内部专线,给网络部的科长打电话:“带五个人来,我需要把除却私人用品的电子设备都扫描一遍,有一个是在核动力工程部的,前年录用的干事,他最近二年参与的项目要从头到尾清查。”
江天衣摆弄着徐斌桌子上的复古台灯问:“这五个人,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叶宏明的奸细的?”
徐斌冷笑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转椅上说:”我说我凭感觉的你信吗?“徐斌看着祁阳带着秦雨薇知趣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一把揽过江天衣的腰,把她按到了自己的腿上:”你现在可一点也不像玉兔精,你现在就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狐狸,你是什么时候去的迪拜?“
江天衣才不会老实的被他按住,她挣脱了徐斌的双手,双手扶住桌子半倚在写字台上:”之前经常去迪拜,帮老叶炒黄金。石油嘛,你也知道,他玩不过你。作为第三大黄金交易集散地,迪拜这个地方当然是我们女人最愿意去的,叶氏把从前存在瑞士的金条提出来之后都转移到迪拜去交割,而且老叶在迪拜开了好几个金店,偶尔会帮助科技企业洗钱。“
徐斌向后靠到椅子上说:”那我为什么去了那么多次迪拜都没有碰到你?仅仅为了履行对你的约定,我几乎每年都要去迪拜。“
江天衣忽然没有忍住捂着嘴笑:“实在没办法,每次我去迪拜,总会有中东的土豪冲上来包养我,我在迪拜还有一辆他们其中一个送我的黄金战车,纯金喷漆的兰博基尼。实际上都是他们淘汰的款,随手就扔给我开了。”
“额”,徐斌摇头扶额说,“一辆车就把你打发了?你就投怀送抱陪吃陪睡了?”
“呵,想得美。迪拜也不是遍地土豪,也不是遍地跑车。我每次都以嫌弃他们身上可能携带甲肝病毒为由让他们出健康证明给我,等他们真的去体检回来我早就跑了。不过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家伙是锲而不舍的,就是送我车的那个,那辆车已经在沙漠里面扔了四五年了,估计现在已经废了。”江天衣从桌子旁边站起来,“生活在迪拜的隐性群体太多了,不会比澳门的少,而且他们看到了亚洲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认为是妓女。通常嫖妓的人,身体的状态都不是太好,稍微给他们下点药,脑子就迷糊了,而且这些土豪喜欢去摩洛哥抽水烟,我只要打电话叫几个应召女郎来他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这时候我就会把萧韵叫来摸下他们身上的钥匙,然后拿我们想要的东西。”
徐斌抓着江天衣的大腿内侧说:“从你成年以后都是以什么样的人格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