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爷,本名徐璮,定教徐门掌教……
性别男,爱好么……有点特殊,在此不便暴露。
刚起来,我就听见楼下不知是谁,嗓门出奇的大,对我父亲像查户口一样生辰年龄全部报了出来。
在我没睡够的时候,来吵着我,就是对我起床气极大的侮辱!我顺着下面一声:“有病啊下面!让不让人睡觉了?喳喳什么东西喳喳~”
下面静默了一秒都不到,接着有吱吱呀呀又是报起了户口……我实在睡不下去,骂也不是打也不是,还能怎样?下去看看呗。
酒后刚刚清醒,下楼还是会有些不稳,兜兜转转还是下了陡峭的木梯子。走到空地上,我接近了那群围城一团的人,有坐着看书的墨羽,有整理拂尘的莱杰,最中间的那个人,手舞足蹈,对我父亲的生平经历说的头头是道,我走进一瞧,看着他眼熟,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徐二爷,夫人吴诺妤……膝下有一子名……呀,徐泰。”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不耐烦向后看去,看到了我。
果不其然,是他。
“小二!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说时迟那时快,立刻向我扑个满怀。
“……”表面上我没有表情,只是凑合着笑了几声,心里波涛汹涌:cmp为什么是你!阴魂不散,我到哪跟到哪,现在还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卿诀!你怎么在这里?”看见这个人,我真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揍!我们一起长大,他处处与我争,穿开裆裤时和我抢吃奶,背小书包时和我比成绩,就连我当年暗恋的妹子都被这家伙抢了去!
“你不知道吗……也是,你去国外了。”
眼前的这个人,叫卿诀,和我一起长大,个子比我高,皮肤比我白,全然一个小白脸的模样。一切的一切!气得我牙痒痒!可以说,所有的优点都被这货占了去。而可笑的是,曾经在学校我还传了封小情书,上面套用一句情话形容他,现在上面的内容还记得清清楚楚:任何称之为人道的美丽,都不及初次遇见的你。行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是不会把我曾经向他表白的事情说出去的!绝不!
额……我说了什么……
“小二爷,你和阿诀认识?那太好了,不用我介绍了。”旸子从人群中钻出来说道。
“哼,何止认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呢!是吧,小二。”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的,吧。”
我慌慌忙忙把旸子拉进屋子里,说:“我要解释!死卿诀是怎么来的?”
“他一直都在啊!当年,二爷带着卿诀一起进的山。”
“艹!带他不带我!免得我去国外。”我骂了一句,接着说:“那他下来干嘛?”
“还不是引墨大人去见你老子。”一个吃瓜老人默默补充。
“我爸来这里这么久了,你们竟然不知道他在哪?”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不仅不知道,连去都不敢去,那是禁区,没点本事的人都有去无回的。”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了。
“辰希。”墨羽就在门外迟迟没有进来,“况不说十里长亭相送,这跨个门槛的距离也不愿与吾辞别?”
“我呸!就走几步路还要我送你!去你的自力更生吧。”
“啧!骂什么人嘛?吾唯怕汝将难见于吾后……”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呀敢再说一遍吗?你呀敢断胳膊断腿的回来!我!我就找我哥去,不回来了!”我气得直跺脚,可他又走远了,不知道听没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