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喃喃的说道:“可是我听闻,李大眼的战星之力早就达到了半神级别,您看到的一颗基础战星可能是他自毁战星之后的表现了。顶 点 ”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项无踪沉思了一会,说道:“师父从来没有对我讲过他的过去,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
石九说道:“李大眼沉迷于研究,他对战星之力已经不感兴趣了吧?”
项无踪摇摇头,说道:“但是我看到的就是一名没有修炼过战星的能工巧匠而已,他的寿命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长期居住在雪狼窟,服用雪狼王供奉的雪精,才得以延年益寿活到现在。”
“寻找收集皇品级武器,对李大眼而已毫无意义,所以说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另有他人需要这些皇品级的武器。”石九认真的说道:“而且需求的数量很大,就是说有人在胁迫李大眼做这些事情!”
项无踪大吃一惊,他皱了皱眉头不由得说道:“目前的情况上看,极有可能是这样的,胁迫我师父李大眼做这些事情,能够得到好处的最有可能就是中州帝国的王室了。”
“前辈想过没有,也许问题更加复杂呢?!”石九继续说道:“这件事情的繁杂程度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也许在王室的背后还有他人,或者胁迫王室、或者指挥王室。”
项无踪一个劲的点头,说道:“听你如此的分析,这件事情越来越捉摸不定了,我决定暂时不返回漠北极寒之地了,留在这里也许可以帮上你们,再不济也可以牵制暗中盯着我们的对手。”
石九笑道:“前辈能够留在樊城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反正比赛用不了几天,前辈就多耽搁些时日吧。”
这次见面就像项无踪第一次与石九见面一样,他们在一张床上不由自主的聊了一宿,直到天亮时分二王府的家丁喊叫着王宫送达大王爷命令来了。
石九这个时候才发现身边的项无踪已经消失了,他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前
辈肯定就隐藏在某个难以察觉的角落里。
大王爷的命令内容比较简单,他要求全体通过报到的邀请函持有者,上午巳时前前往御林军教练场集合,届时发放参赛人员奖励,按照大王宫的说法,每个参赛的人员都将获得一个圣品级的储物囊,迟到者算作自动弃权。
这个传令官刚刚离开,疤哥他们就兴奋的连蹦带跳了,仿佛圣品级的储物囊已经在向他们招手呢!
铁超做为王室成员先行进宫了,铁赛花缠着洛长风好久,洛长风才答应带她一同前去教练场,前提条件就是不能乱跑,也不能乱喊,只能与段无双和姬亚男安静的观看比赛。
铁赛花十分的不情愿,她嘟嘟囔囔的好一会,才勉强同意,她看到段无双也是一脸的不愿意,原来也是被告知不许大喊大叫。
这两个丫头说看比赛不让说话,不让动,简直是岂有此理,她们心里的憋闷劲无处发泄,临近出发的时候爆踢了二王府前厅的柱子好几脚。
大王宫做出这种还没有开始比赛就发放奖品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是疤哥他们哪里顾得上什么是否符合常理了。他们一个个还是异常兴奋的大声说笑着。
本来铁超吩咐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由于大家都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早饭进行的也是非常的潦草,大家随便吃了几口就出发前往教练场。
虽然石九提醒众人不要过于兴奋,但是大家的心思都在马上就可以拿到手的圣品级储物囊上了,每个人虽然都是匆匆的吃了几口饭,可是石九看到他们都感觉胃口饱饱的样子了。
在去往教练场的路上,姬亚楠悄悄地将南海宝珠交给了石九,嘱咐石九让他在比赛的时候,发放给需要的伙伴。
姬亚男和波帕又将自己的皇品级武器的技能和使用方法都详细的和大家讲了一遍。
御林军教练场大家都曾经去过,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很快就到达了。
守门的卫
兵还是在大王宫门口验收邀请函的卫兵,他们也都认识了石九和众人,客客气气的放大家进入了教练场。
偌大的教练场已经人声鼎沸,四周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彩旗,中间一座高大的擂台已经搭建完成,围绕着擂台是摆放整齐的座椅,座椅上面已经坐满了王公贵族和花了高价钱观看比赛的富甲豪绅,看来这样的十多年才有一次的比赛吸引力还是蛮强的。
铁赛花带领着段无双和姬亚男离开了石九他们,径直坐到了距离主席台前面的椅子上。
石九他们参赛的人员则按照卫兵的指引找到了对应的位置,他们刚刚坐下一会,大王爷铁飞和二王爷铁超以及贵王爷司空凡在众多的宫人和卫士簇拥下相继进入了教练场。
其他的外姓王爷和军侯看到帝国的三位王爷进场,纷纷起立致敬,大王爷铁飞坐好后,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了。
石九环顾了一下教练场的四周,在高高的擂台边上设有选手的休息位置十余个,这些座位的正前方还有三个宽大厚重的裁判靠椅。
石九他们九个人占据了擂台的两个边上的所有选手位置,剩下的两边上零散的分别坐着四个陌生的年轻人。
这四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女孩三个男孩。
石九知道他们分别是妙手空空-司空小月,不老峰-杨晓,道门新圣-李道陵和一个手持导盲竹棍的盲人,小法王-钟不悔。
疤哥低声说道:“那个面貌清秀的女孩子,一定就是司空小月;鹅冠高束、朗目剑眉的肯定是小老道-李道陵,最后一个就不难想象了,他一定就是不老峰-杨晓了。”
石九注意到,只是这个杨晓有些与众不同,最让人过目不忘的就是他的一对小眼睛,白皙的面容上闪烁这一对炯炯有神的小眼睛。
石九第一次看到杨晓就心中一怔,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难以形容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