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哼了一声,说道:“在廊城的新街口被砍头的不在少数了,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被杀个头是无法引起老百姓的注意,更无法吸引大老板的关注,所以为了吸引更多人的目光,我只能舍身取义了,最好把大老板一起吸引过来就更妙了。”
“然后段无双和老疤就可以趁乱搞破坏?”石九问道。
杨晓嘿嘿笑道:“现在也是这个计划的最后一部分了,段无双和疤哥他们两个借此机会进入大老板的内院库房,将他积攒了一辈子的金银财宝悉数盗取干干净净,这个就是段无双的计策。现在我们就过去到事先约定好的会合地点。”
石九思考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们在计划和实施这个行动之前,对大老板的能力都了解过吗?”
杨晓说道:“我已经在廊城逗留了多日,该了解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比如他深居城镇中央的将军府,比如他手下有战力凶悍的十大金刚,比如他有心肠最坏的鬼师爷,比如。。。”
石九摆摆手说道:“等等杨兄,这些已经足够了,你认为这么一个乱世的枭雄会为了在街头看热闹而失去了老家的防范吗?”
杨晓突然也惊醒道:“你是说,段无双和老疤会被发现?”
“应该不是被发现这么简单的事情了!”石九沉吟了一会说道:“从目前的状况上分析,他们两个应该已经身陷囹圄了。”
杨晓连忙说道:“啊?会这么严重吗?我们马上赶到会合的土地庙看看,如果没有段无双的身影,再返回将军府救他们两个出来!”
“你们的会合地还是不要去了!”石九摇摇头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土地庙那里应该已经被大老板布好了机关和人手,正等着他们两个人的同伙上钩呢。”
杨晓还要再说什么,被东雪摆摆手制止了,东雪说道:“石九从来不乱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所以你相信石九的话就对了,因为他的判断从来不会出错。”
“虽然这这是我的猜测,但是刚才一路上我已经发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异样。”石九说道:“所以我们先从将军府的周围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获得一点有用的信息,我们分头行动,一个时辰后还是在这里集合。”
几个人点点头,分头行动去了。
一个时辰后,他们三个人几乎同时回到了这里。
杨晓看着石九有些落寞的说道:“哎,都让你说对了,据闻大老板他们确实抓到了两个人,从时间和地点上看,被抓到的人应该就是段无双和老疤。”
“据将军府周边的老百姓说,今天开始将军府来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这些到访的人比平日多了很多,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神色严峻、步履匆匆。”东雪也说道:“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将军府是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石九点点头说道:“我也发现了同样的情况,如果已经抓捕到了段无双和疤哥,他们还这么紧紧张张的做什么?我想除了大老板抓获了无双和老疤,应该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东雪问道:“要不要我将信息发回东神家族,我让父亲和大长老派人协助我们?”
石九说道:“你们东神家族的力量确实可以与之抗衡,但是时间上来不及了,让我想想,从哪个突破口下手可以解决目前的矛盾。”
石九闭目沉思了一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说道:“这里是中州和漠北的交界处,他们在这里设赌局敛财,除了自身的势力应该还有外人的协助,我们还是先从他们的弱点处着手。”
“以己之长,克彼之短!”杨晓问道:“可是大老板的弱点在哪里?”
石九指了指前方的将军府,说道:“就在这里!”
“你指的是将军府?”东雪问道:“将军府是他的老家和大本营,怎么能是他的弱点呢?”
石九笑道:“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么多人在将军府进进出出,而且他们
神色慌张显然是为了增加将军府的防备,他们在防备谁?”
“我想不应该是为了防备疤哥和段无双!”东雪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疤哥和无双已经被困在,肯定威胁不是来自段无双和疤哥了,只能说明一点,还有更厉害的角色要光顾将军府,而且这种威胁已经迫在眉睫了。”
石九赞叹道:“东雪分析的有理有据,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啊,大老板可谓是承受着内忧外患,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机会。”
“嘿嘿,没错啊!”杨晓说道:“这么说来,现在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石九说道:“没错,正是这个机会。为了更加清晰的掌握将军府的全部情况,我建议接下来死死地盯着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好~!我同意!”杨晓点头应允了。
石九接着说道:“我的身法中有瞬移和隐身,我独自一人守在正门绝无大碍,东雪和杨晓你们两个去将军府的后门守候,谁发现了异常都前往对方处聚合,商讨一下步的行动。”
东雪和杨晓点点头,立刻各自执行守候的任务去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将军府进进出出的人流居然开始舒缓下来,最后到了子时,竟然大门紧闭、门可罗雀了。
“如此月黑风高之夜,该来的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石九心中刚刚这样想到“月黑正是杀人夜,风高刚好放火天!”,突然他发现一片白衣裹身的数十人蜂拥而至,他们旋风一般来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前。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光溜溜的小瓶子,他打开了瓶盖,瓶子里面爬出了一条通体红彤彤的虫子,小虫子身上像是燃烧着红色的火焰,它发出的光芒照射到这个白衣人的头上。
莹弱的火焰照亮了四周很小的范围,石九凝神看去,才发现他们每个人脸上也罩着一块凄凉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