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困惑我们的问题不仅仅只有叹息洞,另外白毛老妖为何要囚禁你的父王?这也是个未解之谜啊!”石九说道:“而且白毛老妖能够轻松的来往于瀚海深渊,并且将尊品级的大人物送进叹息洞,可见这个神秘的洞穴并不是所有人都无法进入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方法,或者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抗衡叹息洞的神力结界!”
鲸鲨无敌无奈的说道:“白毛老妖能够轻松的擒获我的父王,足以证明他的战星之力至少在半神级别了,就算叹息洞是瀚海龙神留下的,毕竟它只剩下一声叹息了,它根本无法阻止一个半神的力量啊!”
“无敌王子,囚禁你父王的白毛老妖,也就是司空摘星,你是否亲眼见到了还有其他高人吗??”石九突然问道:“据我们所知,还有另外一个绝世高手,这个人的战星之力绝不在司空摘星之下。”
鲸鲨无敌说道:“白毛老妖突然出现在瀚海深渊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被惊呆了。虽然白毛老妖擒获我父王的情景我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的族人中有人看到了!”
“你询问过自己的族人,他们也只看到了司空摘星一个人吗?”石九问道:“当时的情景怎么样?”
鲸鲨无敌想了想说道:“很久以前我的父王就规划着与石九大侠的八年之约,那一日我的父王估算了一下日期,推算着是时候完成约定了,父王于是上升到瀚海沙漠等待他的八年之约,也就是等待石九大侠去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段无双急切的问道:“是不是遇到了司空摘星,当时李大眼前辈是不是也在场?”
鲸鲨无敌无奈的说道:“我的父王兴致冲冲的期待与你重逢,不成想碰到了守护在瀚海沙漠的白毛老妖,而且当时白毛老妖的手里已经控制着李大眼前辈了。”
“看来司空摘星守候在瀚海沙漠是早有预谋的。”石九说道:“他将李大眼前辈掳至此地,肯
定也有其他的图谋!”
鲸鲨无敌接着说道:“白毛老妖让我父王带领他前往叹息洞,我的父王脾气火爆,并且依仗着自己尊品级的战力,哪里容得下别人颐指气使,当时就断然拒绝了,我父王因此明白了白毛老妖来者不善,而且父王仗着自己尊品级的战力率先出手,准备一举拿下白毛老妖!”
“哎~!可惜鲸鲨王并不知道司空摘星的真正实力!”石九叹息了一声说道:“战斗的结果可想而知了。”
鲸鲨无敌点点头说道:“父王确实低估白毛老妖了,所以万万没有想到,白毛老妖的战星之力已经达到了半神,这样的力量与父王对比就是碾压一般,所以他不但轻松的擒获了我的父王,而且逼迫着其他的族人将他引领到了叹息洞,这个时候才有族人近距离亲眼看到了这个白毛老妖,他露在身体外面的手背甚至脖子覆盖着一寸左右的白毛!”
“所以你称呼这个霸道的家伙为白毛老妖?”石九笑道:“这个家伙我也见识过,如此阴险狡诈之人居然修炼到了半神的境界,天理何在啊?”
鲸鲨无敌点着头说道:“嗯嗯~!所以我才叫他白毛老妖。很多人亲眼看着他带着李大眼和父王进入了叹息洞,过来一会他自己非常从容了离开了叹息洞,也转瞬间就离开了瀚海深渊。”
石九问道:“白毛老妖从来到走,什么也没有说嘛?”
“我记得很清楚。”鲸鲨无敌说道:“他说了几句话!”
杨晓连忙问道:“他说了什么?”
“白毛老妖说,你们鲸鲨家族的任何人不得靠近叹息洞,否则不止叹息洞会夺取你的性命,而且他也会大开杀戮,屠尽鲸鲨家族,绝不会手下留情的。”鲸鲨无敌一字一句的说道:“他还说,他会时不时的前来巡视,如果我们完全遵照了他的命令,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将我的父王释放出来,还给他自由,否则的话,他的威吓一定会变成现实。”
石九问道:“果然是实力决定了一起,所以他才会如此的狂妄至极。另外你的父王被囚禁到叹息洞之前,你们之间有过类似的交流吗?”
“父王根本没有料到会有白毛老妖这个家伙的突然出现,所以也没有谈起过关于这些隐居的半神的任何事情。”鲸鲨无敌无奈的说道:“但是他多次提到过与你的八年之约。”
石九侧着头问道:“他是怎么说起我们之间八年之约的?又是如何说的呢?”
“父王非常器重这次的八年之约,因为他知道这个约会的缔造者就是天机老人。”鲸鲨无敌说道:“天机老人的声望和地位我就不用多说了。而且父王也知道鲸鲨家族数十万年来的压迫,终归需要重见天日,伟大的瀚海龙神也必将再次重现在这个大千世界。所有这些的希望都来源于这次八年之约。”
段无双哈哈笑道:“九哥第一次前往莫测城我就觉得不同凡响,现在看看我九哥果然是鲸鲨家族的大救星啊!”
“如果放在平时,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石九大侠会成为我们的救世主!”鲸鲨无敌点点头,果断的说道:“但是现在我非常的认同这位姑娘的话了。”
段无双嘻嘻笑道:“认同我的话,证明你不傻!”
“我相信石九大侠并非是因为姑娘的一句话!”鲸鲨无敌有些尴尬的说道:“即便他是父王八年之约的对象,我仍然不会看好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
段无双顿时撅起了嘴,她嘟嘟囔囔的说道:“哼~!无敌王子虽然不傻,但是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嘿嘿~!我聪明与否无关紧要的,关键是我们鲸鲨家族在最危急的时刻等到了石九大侠!”鲸鲨无敌笑道:“石九大侠完全是依靠实力赢得了我们的尊重和信任。”
石九摆摆手说道:“无敌王子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