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他这种人担保,肯定是好东西,可以叫人一见就感兴趣的东西,确实让人有乐趣了。
“你先将我松开,我立马叫人拿来。”武爸爸并未证明具体是怎样的。
“哦?你认为现在你还可以和我讲要求?”宋江的手中加了一点力。
“诶呀~”武爸爸立马发觉脸跟桌面贴得越发严实,现在他呼气都很困难,头脑也慢慢晕眩了。
他此时已然能肯定,制住他的人肯定是极端凶狠的人,完全就没在意其他的人的死活。
“我说,我全都说!”
武爸爸顿时大喊着。
宋江这才将手中的力松了一些,力道把持,世界上估计也没数人比他强的。
“是个小鼎,肯定是老东西,你如果看到就明白,它简直不要太迷人!”
武爸爸此时心痛非常。
他尽管不清楚那小鼎是什么来历,可他看见那小鼎,就发自心里的满意。
就是他现在还是更想要性命,濒临性命风险时,他仅能掏出此他最满意的东西,才可以保全一条小命。
“小鼎?难道是古董?”宋江紧皱起眉头。
古董的确算好东西,可关键在于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虽然他获得透视金眼,可以判断出那些古董是真是假,而且在鉴赏这一块,他已经足够碾压许多行家,可这不影响他对古董不感冒。
不爱,不管怎样也没用。
武爸爸明显就听的出宋江的态度,立马着急起来。
“那小鼎不同,它似乎有种非常奇特的魅力,我也并非钟爱古董之人,可我初见那小鼎时,却就不由得爱上它了!”
以他这样的出身,的确不可能是个好古董的人。
尽管大部分出身草莽,真的起家以后都会去栽培几样那些高雅爱好。
可是这些人绝大多数全是因为为了附庸风雅来提高自己的逼格罢了,不存在什么爱好。
武爸爸自然也是一样,他起家后,跟风一样玩起收藏。
然而实际上,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那些东西全是他找专业的人买来,摆在自己家中充门面的。
平常他自己压根就收拾都懒得搞。
除了那个小鼎,当初武爸爸初见时,就感到自己是发自心里的满意。
他无法言表究竟是怎样的理由,但他就很想买下它。
这或许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然而起初对此小鼎感兴趣的人,远远不止他,起码有三四人,都表示他们很喜欢。
这些个人实则全是和武爸爸差不多,收藏不过因为充门面,并非真实爱好。
所以可以招来他们的物件就不多。
而当初为了得到那小鼎,武爸爸也费了许多时间,并且他确认了一件事。
那小鼎确实有种招人魔力。
武爸爸确信只须他将小鼎拿出,即使是这个人理当也会被小鼎所吸引。
无论如何说,也得先通过面前这关再谈。
小鼎即使送出,只须他想,这人肯定也无法走出花都。
武爸爸心中对他的能力水平,还是比较自信的。
这一回他算是大意,因此才陷入这般境地,待到他彻底平安以后再布置,肯定会将今日丢的颜面里子统统找回。
“你把那东西说得如此玄乎,那便拿出来看一下,只是我劝你还是不要耍花样,否则只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宋江起了乐趣才松手。
他虽然对古董这些玩意是不感兴趣,可听武爸爸这般形容,他倒是希望见一见那东西。
他倒想看一下,那小鼎究竟有何种魔力,才会叫武爸爸如此糙人也这般推崇。
宋江的心中非常自信,即使放武爸爸活动,都不会出毛病。
当初南蜀山中也很多的高手,一样没谁能把他如何,就这些小混混,又可以掀出什么波澜?
武爸爸此时被人松开以后立马坐至椅子上。
他年青时一样天天打架,负伤流血这种事全是些家常便饭,因此对处置伤口同样很有经验。
他先是娴熟处置了自己脑袋上的口子,以免自己待会儿由于失血而死。
粗略地止血以后,他掏出自己到底电话打通号码。
“喂,诶雨蓉,你现在马上把我收藏那个88号给我送来啊。”
雨蓉不仅是他的老婆,同样是他现在最为信赖的人,仅仅此女人,才可以够取到他的珍宝。
挂了电话以后,武爸爸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之后他便挂起张笑脸。
“你且安心等待,我已然叫我妻子把东西快速送到,理当没一会就能到。”
不过,他脸上尽管笑着,可一脸鲜血,却叫他那张笑脸看起来非常可怖。
童宛儿那种女孩都忍不住掉转脑袋,不敢看了。
童和泰此时心里则是感慨不止。
这人跟人其间差别的确是太大了。
面前宋江看上去差不多就二十来岁,长相没有超群,看着并无特异之处。
但是人家便是强者。
论挣钱人家产品现在尚未上市就变得广受争抢,若是正式生产,一年想要赚上几百亿实在很容易。
论能力人家还是个外地人,此时到了花都,不过短短工夫,便可以叫花都本地这种地头蛇都向他服软,还要掏出自己最喜欢的收藏来讨饶。
这实在就跟上帝默默地到了人间似的。
起码童和泰自在眼见全部的事情,是肯定不敢想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的。
但是,他此时眼里上帝,此时却仅仅一个十分庸俗的主意。
“总之东西送到一样还需等,不如趁机这工夫,让酒店马上上菜,我们先将夜宵吃完再说吧。”宋江此时还在想着惦念着那顿夜宵呢。
夜宵没一会便送上来,除去宋江,其他的人现在都不敢动筷。
宋江此时吃了没一会,当他刚才吃完时,屋子的门又一次让人敲响。
这回估计是武爸爸口中的宝贝送到了。
进入的人是个三十多岁样貌的女人,长得其实倒并非相当震撼,却非常耐看。
宋江根本没料到武爸爸选择女人,居然喜爱这样普通的。
当然,全部都和他无关,他只是对他那个说得玄乎其玄的小鼎感到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