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捏紧了自己的手,明月有些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低着头,说,“好。”
萧缙沉浸在之前的事情中,想着要是见到了寄可倾就跟她道歉。
明月领着萧缙走了进来,这一路,走的极其的煎熬,恨不得萧缙突然间有事情要离开。
恨不得飞鸽传书进去告诉娘娘一声。
走到了房间的门口,明月看了一眼身后的皇上,萧缙面无表情的等着明月打开门。
明月硬着头皮,“娘娘,是我,明月。”
里面的寄可倾一听是明月的声音,没有一点防备,直接就打开了门。
看见了寄可倾没有一点防备的模样,顿时有些绝望。
明月闭上了眼睛,跟寄可倾摇着头。
寄可倾觉得有些奇怪,向后一看就发现了萧缙的存在,惊讶的嘴巴有些合不拢了。
萧缙看见了一身便衣的寄可倾,往里看,就看见了莲殇也是一身的黑色便衣,不用想也知道了寄可倾和莲殇要干什么?
一下子火冒三丈!!
“可倾,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寄可倾不敢去 看萧缙的眼光。
莲殇放下了手中的包袱,怎么这么巧,萧缙刚刚好酒出现在了这里呢?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去细想这个问题了。
“我……我…….”
寄可倾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脑海飞速的运转,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答案。
“呵,让朕来说,你是不是打算跟莲殇离开这里?”萧缙一步步靠近寄可倾,质问着她。
抓起了寄可倾的手,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这是为什?自己已经让步的够多的了。
“你放手,放开我。”寄可倾挣扎着,萧缙紧捏着的手都开始出现了红肿了。
萧缙冷笑,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瞪眼看着莲殇,恨不得将莲殇碎尸万段。
“说啊,是不是?”
萧缙不死心的想要得到寄可倾的回答,寄可倾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管怎么说,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管怎么说,都是错的。
见寄可倾连一点辩解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更加的生气,就像是一只快要发疯的狮子,恨不得吞了两个人,气的将手边的瓷器都打翻在地上。
年公公听到了声响,走到了门边,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顿时感到出事了。
立刻让人将凤仪宫给围起来,不能让将一点消息透露出去。
彩月和明月着急地看着这一幕,见娘娘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萧缙,你放开我。”寄可倾同样也是不服气,瞪着萧缙,对于萧缙自己心里还是存在了一些怨恨的。
萧缙见寄可倾一点都不后悔的模样,生气地扬起了手,想要扇寄可倾的时候,看到了寄可倾眼里的倔强,想到刚刚开始的时光,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双手。
莲殇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寄可倾受欺负的模样,跪在地上,开口,“皇上,这一切都不关娘娘的事情,是微臣逼迫娘娘离开的,所有的一切都跟娘娘没有关系。”
萧缙听到了莲殇的回答,见他自己拦下了所有的责任,心里十分的满意。
“不错不错,既然莲殇你已经承认了,这样是最好的。”
手渐渐减轻了力度,但还是抓着寄可倾的手,不肯放开,仿佛只要抓住了寄可倾的手,寄可倾就永远不逃离自己的身边一样。
寄可倾惊讶的看着莲殇,心里很是不忍。
为什么?
莲殇笑着看着寄可倾,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眼里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既然你主动承认是自己逼迫皇后的,依照魏国的法律,赐死。”
这两个字一出,寄可倾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摇着头,“不可以,不可以。”
萧缙清晰的听到了寄可倾的话,“可倾!”
寄可倾跪在了地上,“皇上,求求你放过莲殇吧,求求你,看在莲殇帮助皇上登基的份上,求求你了。”
寄可倾不想要莲殇因为自己而死,要不是自己要求莲殇带自己离开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不可以,莲殇不可以为了自己去死。
这样子对莲殇是不公平的。
萧缙冷冷地笑了,莲殇之前确实是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这也不能磨灭掉他要带走寄可倾的事实。
“你有什么话要说?”
萧缙居高临下的看着莲殇,眼里十分的不屑。
要不是自己今天来到了这里的话,要是晚一步的话,他们是不是就已经离开了呢?
萧缙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杀了两个人。
看着跪在地上为莲殇求情的寄可倾,心里痛恨极了,本来想要杀了寄可倾的,可是看到了寄可倾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忍心。
“皇上,求求你了,放了莲殇吧!”
寄可倾有些慌了,萧缙要是真的将莲殇杀了的话,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都是自己拖累了莲殇。
“皇上,此事跟娘娘一点关系也没有,请皇上降罪。”
听着两个人的话,萧缙十分的痛恨,看着寄可倾低三下四的求着自己,心里更加的气愤。
从来寄可倾在他面前都是十分的高傲的,何时这样子过,她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莲殇了呢?
有了这一想法,萧缙的眼眸变得更加的冰冷,犹如寒冬腊月寒意逼人。
“可倾,你要是想要朕放了莲殇可以。”
寄可倾听到萧缙愿意放过了莲殇,眼里有了一丝的期待,可是这一点期待就立刻被萧缙接下来的话打破了。
“只要你愿意一命抵一命,这样的话,朕就放了莲殇。”
寄可倾没有想到萧缙会提出这样子的要求,莲殇仿佛猜到了萧缙这么说的用意。
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寄可倾会怎么选,他也想要知道自己在寄可倾的心里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寄可倾缓缓放下了抓着萧缙衣服的手,思考着萧缙的话。
见寄可倾犹豫了,没有再开口了,萧缙十分的得意,可是莲殇的心却渐渐失落了,原来自己在寄可倾的心里的位置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萧缙见寄可倾这样,心里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