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应对梨落雪和羽雪?”
灵公主不再闹了,正色道。
寄可倾不甘心的戳了了灵公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耸耸肩,“就这样吧,不想去理会太多!”
“现在梨落雪遭到了母后的厌倦,要是现在趁这个机会除掉她的话,那几乎是没什么问题的。”
寄可倾不以为然,虽然太后讨厌梨落雪,但是现在萧缙已经完全喜欢上了梨落雪,他是不会轻易的看着梨落雪遭受危险的。
“可倾,现在可是一个好机会。”灵公主劝着寄可倾能够主动出击,不要考虑太多。
“灵儿,你不明白,现在萧缙的心全在梨落雪的身上,就算我们成功了,可是皇上还是会偏袒他的。”寄可倾将原因跟灵公主讲明,这件事情没有灵公主说的那么简单。
“可是有母后的帮助,除掉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可倾,就算是皇兄再喜欢梨落雪,皇兄也不会太违逆母后的意思的!”灵公主低估了梨落雪在萧缙心目中的位置了。
“灵儿,你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吗?”
寄可倾回到了皇宫之后,就听说了皇上为了梨落雪不顾自己的性命,甚至于冲撞了太后,执意要将梨落雪接回坤宁宫调养。
“可倾,你说的是梨落雪染上瘟疫,皇兄冲撞了母后的事情吗?”
寄可倾点了点头,被寄可倾这么一提醒,灵公主心里开始一点点动摇了。
是啊,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呢?
“可倾,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灵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想的确实是太天真了,想的太简单了。
寄可倾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没事,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我也明白就算是我不出击,梨落雪也是不会放过我的。”
寄可倾的心里跟明镜一样,只不过自己实在是觉得不想要将心思放在上面,这根本就不值得。
“可倾,那你就打算坐以待毙吗?”灵公主有些担心。
“也不是要坐以待毙,只要她不惹我,一旦她出击了,到时候就斗个你死我活我也是会奉陪到底的。”寄可倾的眼神变得阴狠,之前自己总是过于依赖萧缙的信任。但是现在萧缙已经不可靠了,自己就要为自己打算好。
“你是不是掌握了梨落雪的把柄?”灵公主见寄可倾这么的胸有成竹,不由得开始怀疑寄可倾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消息。
“没有,灵儿,你放心,梨落雪那边我有安排人盯着,你就放心吧,不要太过于担心我。”
“真的吗?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现在可是下手的好机会。”
“好啦,不说她们了,说了只会让人更加的心烦。”寄可倾笑着拉着灵公主坐在自己的身边。拿起了一块糕点就塞到了灵公主的嘴巴里。
厌离看着两个人模样,心里很是欣慰。
另外的一边,萧缙来到了慈宁宫。
“给母后请安。”
太后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是有些怨恨萧缙的,心里很是不满。“皇上的眼里怎么还会有哀家呢?”
萧缙强颜欢笑,“母后,你抚养朕长大,朕的眼里自然是有母后的。”
太后很是不满,拿着茶杯的手,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哼,既然你哀家,那你为什么不听哀家的话,擅自将梨落雪放出了冷宫。”
“母后,皇后当时的情况母后不是不了解,朕要是不那么做的话,恐怕她的性命会不保。”萧缙对于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一丝的悔意,一想到梨落雪可能会离开自己,自己就受不了这个打击。
“皇帝,你忘记了皇后做的事情了吗?皇后害死了你的皇子,无德无能,哀家没有废后已经是够给梨落雪面子。”
太后的语气很是不好,想到了梨落雪之前不自量力的来找自己,居然想要将皇子要回去,心里面就更加的不满了。
“母后,事情已经过去了,朕也有跟皇后说过这件事情,皇后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皇帝,你是被皇后迷了心窍不成,她说的话能信吗?”
太后本来还很高兴萧缙的心终于不再被寄可倾填满了,现在倒好换成了梨落雪。
“母后,朕这次过来,是想要和母后商量一下,现在皇后的病情已经痊愈了,轩儿能不能……”
萧缙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后就厉声打断了他。
“不能,好啊,皇上,看来你不是诚心来请安的。”
“母后,朕实在是不忍心梨落雪终日消沉下去,她真的很思念轩儿。”萧缙本来也是不情愿的,可是最后还是不忍心,想着毕竟轩儿终究是梨落雪十月怀胎生的。
“皇上,之前你是怎么答应哀家的,你难道忘了吗?好,要是想要轩儿会坤宁宫,你让皇后亲自跟哀家说。”
“母后!”萧缙已经知道了梨落雪曾经来求过太后一次了,断断是不会再来的。
“皇上,难道你以为哀家会害了轩儿不成?”
“母后,朕不是这个意思,轩儿养在母后的膝下,朕是很放心的。”萧缙立刻出口否认,自己要是再跟太后闹下去的话,只怕会让人看笑话。
“既然放心的话,你就去跟皇后说,轩儿很好,等时候到了哀家自然会将轩儿送回去。”
太后平静的说道,要是皇上再纠缠下去的话,只怕双方的脸面都不好过。
“母后,朕知道了,朕会跟皇后说清楚的。”
“皇帝,现在后宫中只有几位妃子,哀家想要你再次纳妃,皇帝的意见如何呢?”
“母后,这……”
萧缙没有想到太后这么的着急,“母后,朕刚刚纳妃不久,要是再次纳妃的话,恐怕不妥。”
“不跟上次一样大张旗鼓的,哀家看中了丞相的外孙女李卉怜,听闻她可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哀家想要让她进宫可好?”
“母后,朕听闻李卉怜已经许配给了人家了,这恐怕不好。”萧缙随意湖绉了一个理由。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太湖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