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想去,对着小苏和县公安局的同事说到:“走,立刻回趟死者家里。”
那名县公安局的同事,听完了我话,说:“我们这个时间返回的话,估计到了村里,也得天黑了。”
我点了点头说:“就天黑才去。办丧的人少了。”
说完,我们一行人便开始返回到死者的家里……
在去往死者家路上时,一名县公安局的警员对着我和小苏说到:“经过我们白天时的走访,有村民反映说死者当天正和几个村妇在村子的谷场里晒稻谷。但她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忙忙的走了,之后就被人发现死在家中。”
我听完了那名同事的话后,问到:“谁打的电话?查了么?”
那名县公安局的同事,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好像是没查吧。我们是从村镇派出所那里接手过来的案子,他们没交代这一环节。”
“小苏,你去趟乡镇派出所,落实好死者当天接的是谁的电话。”我听完了那名警员的话后,立刻对着小苏说到。
小苏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着我。到了村镇派出所,小苏便下车核实电话的事了,我与县公安局的同事继续前行,去往死者家……
我们到了死者家后,天色已经黑了,死者的灵棚里只有死者的儿子和几个亲属在那守灵,院内的宾客已经散去……
我们刚到死者家后,死者的亲属立刻面露不悦。而我却没有机会死者亲属们的态度,只是静静着观察死者的儿子,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精神有问题……
我刚想开口问话时,小苏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死者接的最后一个电话,正是死者儿子打过去的!
我挂断了小苏的电话后,对着死者的儿子问到:“你母亲遇害那天你在哪里?”
死者的儿子很淡定的说:“我在附近的山上采药。”
“那你给你母亲打电话了么?我们查到你母亲最后的一个通话记录是你打进的。”我听完了他的回答后,立刻反问到。
死者的儿子听完了我的话,直接回答到:“哦,我知道。那天是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无意中自动拨打出去的。”
我听了后点了点头,和县公安局的同事询问了附近有采药的地方么?
那名同事想了想对我说:“有的,附近有个山,村子里的经常去那采药。”
我想了想,对着那名同事说:“命案是昨天发生的,去趟死者的房子看看。”
我俩商定完后,他便直接带着我去往发现死者的房间,根本没有理会死者儿子的阻拦。
到了死者的房间后,县公安局的同事对着我说:“就是这里,当时地面上全是血,报案人顺着血迹找来的,发现了死者。”
我静静的观察着屋内,地上的血渍已经被清理的干净。
我在屋内对着县公安局的同事说到:“这个房间处于整个院子里面的左侧,如果凶手行凶后从正门离开的话,别人一定会注意到的。而且这个房间的窗户也是朝着院子内的,不存在凶手越窗而逃的可能。”
那名县局同事也接着我的话说:“我们当时询问左右村民,当天根本就没有人从她家里出没,包括他儿子及其他亲属。”
我听完后,点着头说:“这就是这个案子怪异的地方,没有凶手的痕迹。”
不多时,小苏也从村镇派出所赶到了现场……
小苏赶到了死者家后,对着我说:“死者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他儿子打的,而且通话时间长达半小时。”
我笑着对小苏说:“死者儿子说是电话揣在兜内无意中碰到的。我们去下死者儿子房间看看吧。”
说完,我们一行人便去到了死者儿子的房间……
两间屋子各在整个院子的左右两头,当我们从死者房间去往死者儿子房间,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似乎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
我对着县局的同事说:“把死者儿子带回去吧。先审着。”
我说完后又朝着死者房间走去,进到屋内,我发现死者的抽屉里全是镇静精神类的药物……
审讯室内,我对着死者的儿子问到:“为什么杀死自己的母亲?”
死者的儿子说到:“我没有,我当天根本不在家。”
处于怕嫌疑人精神行为不正常的疑惑下,我问了一句话就终于了审讯,让县城警员先安排给嫌疑人做精神鉴定。
“嫌疑人精神行为完全正常,至少现在是正常。不过县医院有过他的病例,他的确有精神类疾病。”小苏得知了精神鉴定的结果后,立刻跑来告诉了我。
我想了想说:“那他到底是有病有没病?”
小苏瞪了我一眼说:“间接性精神病,懂不懂?不发病时就很正常啊,完全具备行事能力。”
“哦,那估计他杀死自己母亲时应该没发病。不然现场不可能处理的那么好。”我和小苏说完后,又再次返回了审讯室……
我在审讯室内,再次问着凶手问到:“为什么杀死你的母亲?”
没想到这时凶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我冷冷的说到:“她是大恶人,被杀是罪有应得,她想害我。”
我听完了凶手的话后,便出了审讯室,但没想到小苏也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得继续审问啊。”我见小苏出来后,便朝着她问到。
小苏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说:“这里是县公安局,审讯的事有县局的同事做。我很好奇你最后怎么确认他就是凶手的?”
我听完了小苏的话,笑了笑解释到:“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是村镇派出所忽略了检查死者房间到她儿子房间的那段路。那段路上有个后窗,凶手杀完人是从后窗逃走的。”
小苏听完了不解的问到:“那和凶手有什么关系?”
我淡淡的对着小苏一笑,说到:“窗沿上有个鞋印,不对,半个,很模糊的半个鞋印。但那个窗户是锁着的,是挂锁哦。”
小苏听完恍然大悟的说:“哦,明锁的话,钥匙只能在死者和家人手里。他杀死自己母亲后,为了制造不在场的假象,就开窗逃走。”
我对着小苏点了点头,说到:“对的,当有人发现死者时,就急忙报案。而村镇派出所赶到时现场根本就是一片混乱,凶手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窗再锁上。所以当时也没人注意这个从里面锁死的窗户了。”
凶手已经抓住,动机是什么,我们无从知晓……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母亲是大恩于孩子的第一人。可是,近年来国内弑母案频发,伟大的母爱受到了挑战,是教子无方,还是我们的社会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