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瓒将云熙子拽进房间后,就立马将她按在门上,一阵狂吻。m.
直到感觉云熙子的气息变得不稳,才将她松开。
“今晚,不会再让你跑掉了。”萧瓒低头,将额头抵在云熙子的额上,哑着嗓子说道。
就好像大灰狼抓到了三翻四次从自己手中溜走的小白兔一样,警告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得意劲儿。
“那...我先去洗个澡。”云熙子喘着气说道。
“一起?”萧瓒笑着问道。
“想得美!”说完,云熙子推开萧瓒,将自己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拿出来后,就跑去浴室了。
萧瓒也拿过换洗的衣服,跟着去了浴室。
赤阴丨洞有两个浴室,一个在主楼的一楼,一个在负一楼,不过,两个浴室是上下层的关系。
云熙子自然是去一楼的浴室洗漱,而萧瓒则去了地下室的浴室。
萧瓒靠在浴池里,全身放松,心情也很愉悦。
他觉得,这些年来,自己捉妖打怪练升级,已经忘记了做人的滋味。但自从遇到云熙子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原来男女间的情爱可以比捉妖打怪更加让人神往。
想着想着,他便开始恍惚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将军,我们没有补给,如果与匈奴的主力碰上,缠斗起来,恐怕于我方不利!”一位身穿铠甲的魁梧大汉,站在萧瓒面前,抱拳道。
萧瓒:什么情况?穿越了?
“没有补给,就掠夺过来,何须着急?敌人的粮草武器,就是我们最好的补给!”想都想没,萧瓒便脱口而出,仿佛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一般。
这时,萧瓒发现自己身披铠甲,骑在一匹骏马上,身前,是丛山峻岭,身后,是五万将士。
他突然记起,自己身负重任,要带着众将士赶走匈奴人,还汉人一片宁静。
于是,他带着众将士翻山越岭,渡过恶水,行经草原,辗转千里,越过大漠后,与匈奴左、右贤王正面交锋。
“呜呜呜呜......”
狼烟四起,卷起黄沙漫天。
“嗒嗒嗒嗒......”
万马奔腾,撼动山河百川。
这场战役,终将会在天地间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也将成为战士们无法忘却的回忆。
萧瓒骑在马上,率先冲了出去,伴随着士兵们的呐喊声,他挥舞着一杆红缨枪,迎面直击敌人。
只见,他一扬手,再一用力,就将红缨枪直接刺入了敌人的胸口处,再一扭转,又将红缨枪拔了出来,并伴随着敌人胸口处喷射而出的鲜血。
鲜血喷洒到了他的脸上,将他俊毅的脸颊染上了血色,更增添了一抹邪魅之气。
他左手抹脸,扬唇冷笑,再次驾马向前冲去。这次,他要拿下的,是对方首领的头颅。
踏着敌人的尸首,他始终微笑着,笑容就像一朵长满利刺的暗夜玫瑰,带着残酷的危险气息。
驰骋沙场,他便是王者,每踏出一步,便会让敌人的鲜血溅得更多。带着这样的气势,他挥舞着红缨枪掀翻了前面的人墙,然后对着敌方首领的头颅,将红缨枪飞速掷出。
“啪!”
正中眉心,敌方首领猝!
“喔喔喔......”
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当前的胜利。
面对着胜利,萧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怀,心许是想家了吧,可是,自己的家又
在哪儿了?
一片孤城万仞山,将军归宿是何方?
想到这里,萧瓒突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还是在浴池里,只是,水已变凉......
当萧瓒回到房间时,便发现云熙子早已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被子从脚踝盖到了腹部上,露出了白嫩的小脚丫,以及粉色的吊带睡裙,黑发披散,像瀑布般洒在他的枕头上。
萧瓒笑了笑,抓起了她的小脚丫便亲吻起来。
“唔...痒!”云熙子被萧瓒那羽毛般的细吻给弄醒了。
“你洗好了,怎么洗了这么久?”刚睡醒的云熙子,面颊微红,眼波粼粼,声音微哑。
这样的云熙子,就像一个诱人的蜜桃,诱惑着他去采摘、去品尝。
萧瓒俯身下去,吻住了云熙子的娇唇,并拉下了她的睡裙......
没有月光的房间里,一颗夜明珠泛着微光,将床上缠绵的二人笼罩在莹莹的柔光之下。
香肌得洒花柔软,粉汗侵染被褥间。郎情妾意均无悔,被翻红浪共枕眠。
月色下,星光点点,一阵清风拂过,吹醒了正在熟睡的萧瓒。他睁开了双眼,只见,身边已无云熙子,而是独自躺在一座山崖之上。
“云儿,在这山崖上,以天地为鉴,以星月为媒,你我于此私定终生,待我为汉室江山再战一回,便可与你携手共度此生。”一位身形挺拔的红袍男子站在萧瓒的前面,嗓音让他颇为熟悉。
萧瓒:又是在做梦?
萧瓒起身,看向那名让他觉得有点眼熟的男子,发现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同样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光看背影,萧瓒会把她误认为云熙子,因为,两人身形相同,皆是玲珑俏身段。
“霍郎,我等你!”女子开口了,这声音,怎么和云熙子的如此相像?
“熙子!”萧瓒没法蛋定了,疾步走了过去,抬起手,将女子的肩膀扭转过来。
只见,这名身穿曲裾,头梳垂髻的女子居然和云熙子长得一模一样。
“霍郎?”女子看向萧瓒,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男子,满脸疑惑。
“你是谁?”那名男子握住了萧瓒的肩膀,面露不善。
这时,萧瓒才发现,对方竟和自己长了同样一张脸,只是,对方明显比自己看起来青涩许多。
“我?就是你!”萧瓒脱口而出,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不是我,你是怪物!”男子向萧瓒怒吼着,并伸手将他推出了悬崖。
“啊!”萧瓒突然惊醒,发现果然是梦。
等等,自己怎么还是在这个山崖上,依旧是那样的月色,那样的星光。
他转头看过去,发现那个长得像自己的霍郎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名叫云儿的女子,身着丧服,跪在山崖边。
“霍郎,你不是让我等你吗?可是...你说话不算数!”云儿哭着向远方大吼,然后突然起身,纵身向悬崖跳了下去。
“不要!”萧瓒立马冲了过去,可是,仅抓到了云儿的一片衣角。
看着手上的白色布料,萧瓒做了个决定,跟随云儿跳下山崖......
“啊!”萧瓒再次惊醒,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山崖,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看来,梦醒了。
这一晚,他竟然做了三个梦,其中还有一个梦中梦,简直是千年等一回。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头看了看早已熟睡的云熙子,叹了口气,心想,
自己的记忆在慢慢地恢复了,只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从这具身体被赢勾和的灵魂占据以来,萧瓒的记忆似乎也被夺走了,尽管知道自己是那个骠骑大将军,但对过去的事却印象不深,甚至很模糊。
不过,他终于在梦里看清了那个叫云儿的女子,原来,她真的和云熙子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在自己仅有的记忆里,似乎没有留下关于云儿的任何痕迹。
云儿,到底是谁?她和云熙子有着怎样的关系?或者说,她和自己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身心都折腾了一夜,萧瓒觉得疲惫无比,可是转眼又要日出了,不能再把云熙子继续留在这里了。
萧瓒起身,将云熙子抱起,送到了一楼的房间里,并留下了便条。
“熙子,今晚我很开心,明晚见!
萧瓒”
留下了便条,萧瓒在云熙子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便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萧瓒看了看满是落red的床单,满足地笑了笑,心想,“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首诗写得太好了。
萧大神,这首诗的原意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o(□)o
第二日中午,云熙子才悠悠醒来,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已经在一楼的房间里了。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全身酸痛,连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
“呵,现实果然和里写的不一样。那些first time就觉得全身酥丨爽的女人,是因为骨骼惊奇吧!”云熙子嘟囔道,随即又躺了回去。
一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云熙子便一阵脸红,心想,不亏是捉妖大神,战斗力果然不一般。
要不是想到自己是first time,估计他还要再来个三四回呢!
萧瓒:哥的能耐,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云熙子转过身想再睡一会,却发现枕边有张便条,拿起一看,便哭笑不得,心想,你开心了,我可不开心,我全身都像被火车碾过一样。
什么火车过山洞嘛,明明是在卧轨!
突然,云熙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最近不是安全期啊!如果喜当妈了该怎么办?
还有,以萧瓒那种特殊体质,他俩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人?神?妖?还是僵尸啊?
“啊啊啊!不要生个紫色的僵尸宝宝出来啊,会吓到你麻麻的!”云熙子抓狂了。
“看到头发了!看到头发了!再使点劲儿!”医生兴奋地对云熙子说道。
“嗯嗯嗯...”云熙子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拉屎的劲儿了。
“啊!这个孩子怎么是紫色的,像具干尸一样!”医生惊呼道,一把将孩子扔到了云熙子的怀里。
“什么?让我看看。”萧瓒听到了医生的话后,便冲了进来。
“萧瓒,我们的孩子是僵尸!”云熙子抱着自己和萧瓒生的僵尸宝宝,哭着看向萧瓒。
“妖孽,看我不收了你!”说着,萧瓒就伸手抓过了僵尸宝宝,想捏碎他的头颅。
“不要啊!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云熙子哭着想去抓回僵尸宝宝,可惜晚了。
“啪!”
僵尸宝宝的脑袋便被萧瓒给捏碎了,云熙子和萧瓒的第一个孩子,猝!
“啊!太可怕了!”云熙子被自己脑补的场景给吓到了,急忙又缩回到了被窝里。
云熙子:让我缓缓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