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听到这两个字的陈修顿时疑惑地朝着院长看了一眼,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修心里正这么想着,院长突然走到了他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丫头身上中的毒我之前见过。”
“就算是你把她身体内残存的毒素全部都给吸了出来,也还是没办法把她救回来。”
“这种毒素有着改变她身体内部器官的功能,或许这时候她体内的某些器官已经发生了改变。”
“作为一个人类,体内的器官一旦发生了改变是必然活不下来的。”
院长很是无奈地说了一句。
但陈修不相信,他激动地对院长说道:“我不信,你赶紧给我找一个病房,我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他的。”
院长看了陈修一眼,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和我来吧。”
院长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去,随后直接就到了一件病房的外面,推开门,让陈修走了进去。
这间病房里很安静,四周也都准备好了所有可能在抢救的时候可能遇到的东西。
陈修没有来得及去看这间屋子了到底都有些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他先是赶紧把自己怀里的程微微放在了病房上,然后就开始把自己的体内的真气和意识一起注入到她的体内。
在程微微的体内游走了一圈,陈修发现她现在身体内的情况和院长说的并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程微微此刻身体内的器官早就已经发生了变话,尤其是他的心肺两处。
已经完全变得畸形了,但好在是还保留着最原始的作用,好让程微微没有立刻断气。
陈修把自己的意识和真气一起收了回来,朝着自己身边的院长看了一眼,说道:“可不可以麻烦您先出去一下?”
院长看了陈修一眼,没有选择反驳,直接就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陈修见到院长走了出去,把门彻底的关好之后他才再次把自己的手按在了程微微的手臂上。
勾动着体内药王鼎,让他原本存在的吸力开始渐渐地产生。
那股吸力很熟悉地就把程微微身体内现在还残留的毒素全部都给吸收了干净。
就像是院长之前说的那样,尽管毒素已经全部从程微微的身体内抽出来了,还是依旧没办法救好他。
陈修现在还没有完全放弃,他闭上眼睛,努力地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之内寻找解决办法。
老头子之前交给他所有治疗病症的办法都一一地在他的脑海之内闪过,但却丝毫办法都没寻找到。
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救不了面前的程微微了,陈修顿时就瘫倒了地上。
他开始在心中谴责自己,要不是自己当时把第一口饭菜夹给了程微微,而是送到自己到嘴边,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先是那个在酒店认识的,到现在自己都还不知道名字的光头,然后就是眼前这个特地来这边看自己的程微微。
都是因为自己,他们两个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他们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那个叫做镇魔队的组织。
要不是那个组织的话,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对,都是因为那个镇魔队。
此刻的陈修像是已经魔怔了一般,整个人的眼睛都完全红了起来。
他在心里此刻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把那些镇魔队的人都给镇压了,不然他难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的陈修直接就冲出了这间病房,想要立刻马上去把那些家伙都给处理了。
但没想到的是,院长其实一直都在外面站着,这时候看见冲出来的陈修,他只是简单地伸出一只手,就把陈修直接给拉住了。
任凭陈修此刻使出多大的力气,他就是丝毫都得不到前进。
红了眼的陈修转头朝着院长看了一眼,极其气愤地说道:“放开我。”
“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去,我就放开你。”院长看见陈修现在的样子,脸上再次浮现出了微笑。
“我要把那些镇魂队的人都杀光,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陈修咬着牙,厉声说了一句。
院长却是淡淡地说道:“你就这样想要粗去把那些镇魂队的人都杀了?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镇魂对的呢?还有,你要是遇见了和你一样是先天修士的家伙怎么办?”
面对院长的一连三问,陈修旋即冷静了一点。
他朝着院长小声地问道:“我要怎么去分辨出镇魔队的人?”
“其实很简单,镇魔队里的家伙的腰间都会有一个小木牌,只要挂着木牌的家伙就镇魔队的人。”
院长这是时候似乎不是在劝阻陈修,反倒像是在告诉陈修该如何去做一般。
并且,此刻的院长也松开了原本紧紧握住的陈修的手臂。
陈修没有去思考为什么院长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他现在知道这个特征之后,丝毫没有停留地直接就从医院这边直接就飞身出去。
院长只是回身看了一眼敞开的病房,看了一眼里面病床上的女子,微微一笑。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分别去那三个家族,把他们那边三层境界以上的先天修士都给看住了,让他们最好不要擅自行动。”
“至于老四,老五,你们两个跟在陈修后面,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要求,尽量不要让他死在了外人手里,清楚了吗?”
其中一个一头金发的男子和剩下的几个家伙一起领命,准备按照院长的吩咐去做的时候,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对着院长问道。
“要是那三个家族里的先天修士不听话呢?”
院长对此只是淡淡地一笑,冷冷地说道:“要是有人不听话的话,杀了便是。”
金发男子的严重闪过一丝寒芒,嘴角带着笑意和剩下的四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院长则是依旧站在原地,好几分钟之后走过去把病房的门紧紧地关上之后,他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边,也是紧跟在自己的五个手下后面走出了医院。
陈修从医院出来之后,整个人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走着。
其实他的视线一直都在朝着身边每个过路人的腰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