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打开了门,手上还牵着羽沫,见秦杨还在工作,就问了一声:“下班了,你还不走吗?”
秦杨顿了顿,这声音有些耳熟,手中握着的笔停下来,抬头一看,见是苏沫,就放下手中的笔:“快了,你要回去了吗?”
苏沫点点头。
秦杨站起身,顺手拿起了身旁的外套:“那就回去吧,我送你。”
苏沫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秦杨会这样说,不过看外边天也黑了,还带着个孩子,似乎自己回去真的不*全,就应了声:“好。”
于是,三个人就在秦杨的车里,前往着回家的方向,好不热闹。
有了羽沫小朋友,车里的气氛顿时升了起来。
“妈咪妈咪,前边那辆车是什么牌子?”羽沫指着窗外的一辆车,一脸的好奇。
苏沫看了看,回答道:“那是奔驰。”
“那,那辆呢?”羽沫又指着另一辆。
苏沫又往那个方向看过去,凝望了许久,也回答不出来,毕竟自己平时对车这方面也没什么了解。
秦杨看了出来苏沫的心思,便代替苏沫回答:“那是兰博基尼。”
“哦,这样子啊。”羽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羽沫又开始讲了起来。
“爸爸,我好饿。”羽沫小朋友摸了摸自己平平的肚子,嘟起嘴,对着秦杨撒娇。
苏沫用手拍了一下羽沫的手臂:“别打扰他,他在开车呢,等下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会出人命的。”
“好吧。”羽沫收起了自己的欲望,乖乖坐好。
“诶。”秦杨发了话:“别这么说,没关系的,我车技好,羽沫,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苏沫感觉有些奇怪,秦杨什么时候对她们这么好了?
“真的吗?”羽沫双眼放光,看了看身旁的苏沫,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想吃鸡蛋糕。”
“鸡蛋糕?”秦杨皱眉:“那是什么?”
苏沫笑了笑,揉了揉羽沫的脑袋:“我平时有时间就会给羽沫做这个蛋糕,既然羽沫想吃,那妈咪回家就给你做,好吗?”
“嗯嗯。”羽沫很是开心,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回到家,苏沫把羽沫交给了秦杨,便自己跑到厨房去做鸡蛋糕了。
“淀粉……淀粉在哪。”苏沫在厨房里来回走着,眼睛四处张望着。
“在这。”忽然,背后传来秦杨的声音,苏沫猛然地转过身,只见秦杨站在她身后,伸出修长的手臂,在上边的柜子拿出一包淀粉,接着便伸手递给苏沫。
苏沫一愣,继而,接过淀粉,脸微红:“谢谢。”接着就继续做鸡蛋糕了。
秦杨见苏沫有些害羞的模样,不禁笑了笑,再确认她不需要自己帮忙,便走出了厨房。
羽沫在餐桌上等的昏昏欲睡,手托着小脑袋,努力撑起自己的眼皮,当她闻见从厨房里传出来的香气,顿时就醒了神,砸吧砸吧脑袋,手里拿着叉子,等待着鸡蛋糕的到来。
“来啦。”苏沫手里拿着鸡蛋糕,上边还冒着热气,瞬间就吸引了羽沫的注意力,她就把鸡蛋糕放在桌上,推到羽沫的面前。
“真香!”羽沫感慨起来,小鼻子在鸡蛋糕前闻了闻,舔了舔嘴唇,拿起叉子便吃了起来。
秦杨和苏沫在一旁看得也甚欢,忽然间,秦杨看着苏沫。
“怎么了?”苏沫感受到秦杨的目光,蹙眉,有些不满秦杨这么看自己。
“我的呢?难道我送你们回家,还没有蛋糕?”秦杨满心的不满,这小妮子,自己这么劳累,也不会给自己做一份?
“……”苏沫默。她确实有想到过给秦杨做一份,但做两份的话显得自己太刻意,毕竟现在他只是自己的老板,总裁而已,也没有其他特殊的关系,干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嗯?”秦杨见苏沫不说话,继续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你真的只做了一份吗?”
“抱歉秦总。”苏沫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想到您也想吃,而且我做的很粗糙,也不敢随意拿出来就给秦总品尝,所以就没有多做一份,只做了一份而已。而且——”
苏沫拖长了尾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且什么?”秦杨继续问道。
“而且,我们现在只是总裁和下属的关系,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没必要一定要给您做一份。”苏沫说得非常坚定,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秦杨。
秦杨的脸黑了下来,也没有多说什么,也不搭理苏沫,就看着羽沫在那儿吃蛋糕。
羽沫一心都在那吃着蛋糕,根本就没有发现身旁的两人气氛开始渐渐沉重起来。
苏沫也不理会秦杨,看着自家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蛋糕,好不幸福。
等羽沫吃完过后,秦杨又把苏沫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之前你和安青杨在外头是怎么来往的,为什么一开始安青杨说是羽沫的爸爸?”秦杨的脸色严肃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沫似乎没想到秦杨会这么问,但也照常回答:“因为他一直在照顾我们,羽沫跟他亲,就叫爸爸了。”
“这么随意?”秦杨似乎有些气恼:“那以后谁跟你们母女两亲近,谁就是羽沫的爸爸了?”
“……”苏沫默。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秦杨。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秦杨见苏沫不说话,就换了个话题。
“朋友关系。”苏沫回答得干净利落,不带一点儿拖拉。
秦杨对这回答很满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之前蓝雪儿污蔑你,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你是怎么想的?”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反正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不在意。”
秦杨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她假怀孕的事,你怎么看?”
“反正事情已经了解了,你还问那么多干嘛?”苏沫一脸不以为然。
秦杨见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空气安静了下来。
“你和李萌在一起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需要磨合?”秦杨忽然问起来,心里在默默坏笑,也不是忽然想起来要问,就是想看看苏沫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