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朗望着深爱的妻子,看她绯红的小脸忍不住想将她吃下去,挣扎,抵抗,在他眼里不过是撒娇,便也认为她的反抗是打闹,因此三下五除二直接玩坦诚相见。
沈琳悦整个人是懵的,在她的眼里,眼前这个五官精致得出类拔萃的陌生男人根本不是顾以乔。
他的吻,太汹涌澎湃,盖住了她的所有思维,明明长相很眼熟,那个名字也曾在她的脑海里晃动,可临到嘴边就是记不起来。
她的双手被他两手按在床上,湿润有力的吻深深的落在她的脖子处,让她浑身酥痒难耐,这种感觉简直要死,可是尽管她使出浑身解数反抗也无济于事。
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撞墙自杀了~
“啊。”一个尖叫,划破了骆明朗的热情,他停下,看着张果果:“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是你老婆,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她的语气是那样重,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骆明朗有些慌,下床也不忘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沿满脸严谨:“老婆,你,你究竟怎么了?”
沈琳悦一把抓到床头柜的花瓶直指骆明朗,一声吼:“你出去,出去。”
骆明朗慢慢起身,看着妻子不对劲儿心纠成一块,虽然他的妻子时常骄横任性,甚至有时不可理喻㛑断不会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般,眼下不知做什么好,只得试探说:“果果,你别这样。”
“你出去。”现在她不想听任何一句话,只想一个人冷静,直到她望着骆明朗关门出去她这才从床上起身,打开卫生间的门才惊恐的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错愕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因为长在她脸上的这幅面孔十分陌生,她伸手摸了摸,是真实的,真实得令她害怕。
眼泪难以抑制,望着这张脸,脑海里终于有了一个意识,她没死,只是灵魂到了这副躯体里,刚刚那个男人叫自己果果,想必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她冷静些许,在浴缸里坐着,望着浴缸面前的小型电视剧上显示的时间,9月25号,正是她执行枪决的前一周。
骆明朗担心自己的妻子,因此下楼煮了她最爱的蛋酒,见她不在房间,便直接敲门进卫生间,看着她坐在浴缸里一副愁容模样,满是心疼蹲下来。
“心情不好来碗蛋酒吧,你的最爱。”
以前,只要来这招,她绝对会放下姿态,可这次,她只是望了一眼蛋酒,淡淡说:“我不喜欢吃鸡蛋。”
这把骆明朗整懵,但沈琳悦还是望着骆明朗,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这副身体主人深沉的爱恋,甚至从他的目光中能看到自己曾经痴爱顾以乔的影子,她也明白辜负这样的爱多么伤人,便微微一笑,说:“我要你喂我。”
骆明朗很是贴心,一口一口的喂她,还不忘用手擦掉那些不小心从嘴角留下来的汤料,这种温柔是沈琳悦一直想从顾以乔身上渴求的,多年来未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