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这新闻韦先生出事了”京城王家今天是周末没上班的王梓菲才打开电视机韦先生出事的新闻就被她看见了。
王国华放下报纸看向电视机,新闻里主持人道“据本台记者了解,南方集团董事长韦先生行驶车辆从上海出发京城的途中,不知什么原因失去了消息,经过警方连夜调查推测应该是在上海至南京某一路段发生事故,目前数万名警方交警消防员等已经出发,同时将派遣十数架直升机进行雨中作业”。
“另外南方传媒公开表示不管是谁能找到韦先生将给予一千万的奖励,本台记者还得到最新消息韦先生在在早先的时候乘坐直升机失过事脑部患有隐疾,雷雨天就会发作头疼欲裂进入一种癫狂状态,这表示已经失联十一个小时的韦先生生死未卜,本台记者将会持续跟踪报道”。
……
这可能是所有人最关注新闻的时候了,因为报道的这个人真的太过于传奇了,他能否活着回来继续缔造着他的传奇成了一个谜,同时如果他就此对世界说拜拜那么所有人都会为他而感到惋惜。
王梓菲道“爸,你怎么看?这回真的是想安静都是一种奢侈了,我们怎么选?”韦先生一天不在整个南方集团就会一日无主。
历经过一次大甩卖的南方集团并没有贬值而是疯狂增值,只凭借他手里那张全国通行证以及沙特国百分之十五的原油开采,到目前为止最少已经翻了一倍。
王国华陷入了沉思,随后道“先不管这些你现在立马赶去南京,务必要让他的那些女人知道你的诚意,先表个态先我们至情至义他总不会忘恩负义的”。
关注到这条新闻的并不只是王家,许家许玉晴也看到了,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了,上一次亿城集团的收购虽然不是南方集团做的,但她知道那是韦先生的运作因为他说过要收购的。
“爸妈,我求你们了就让我去南京吧,我真决定了小三也好小四也好只要他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求你们答应我会幸福的”许玉晴向父亲母亲哀求道。
许母看着流泪的女儿心里很是难受,道“你们已经不可能了,别想了好不好?这样妈妈马上安排你出国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你想去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我都已经不介意他有别的女人了我不信他就没有对我动过心,不管怎么样先让我去南京万一万一这是最后一面呢?”许玉晴跪在地上趴进母亲的怀里留着
眼泪问道。
这个时候许嘉印看着妻子,道“看你做的好事”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老婆竟然让韦先生吃避孕药,这事韦先生肯定是知道了的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女儿那么冷漠。
只是这一切许嘉印并没有告诉许玉晴而已,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及时恐怕韦先生只能断子绝孙了。
许母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道“怎么了,我作为一个母亲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委屈吗?他们两个开始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不要三心二意,这是他自找的怪谁?”。
许嘉印叹了口气扶起许玉晴,道“什么也别说了,乖女儿走吧爸爸和你一起去南京就算是最后一面也要他知道你心里的痛,怪爸爸先有意撮合你们”。
常家,常守义见弟弟看了韦先生出事的新闻却没有一丝反应,便问道“看你这反应,这件事不会跟你有关吧?我警告你老一辈的方法最好不要用,否则不用人家出手我都要清理门户”。
常守山放下手机,道“你有完没完,他出事关我什么事?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一样阴暗,到底是谁更不择手段更阴险恶毒你自己心里有数”。
一般吵架吵得越凶的俩人其实都是关系非同一般的,因为他们彼此在乎这对方只是有一道窗户给挡住了而已。
一旁的老爷子拿起手里的拐杖敲着地板,道“好了你们两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呢,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矛盾至少在这个家里你们是亲兄弟,以后再吵别怪我不客气”。
老爷子都发话了俩人还能说什么,道“知道了爷爷”这样尊卑有序的家庭里,长辈的话永远是他们这些晚辈无法反驳的。
常守义转移话题道“爷爷找我们回来有什么事吗?”他们虽然没有分家,但早就不住在一起了,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反正他们也不介意多置办一套房子。
老爷子道“我听说最近董事局里那帮人有些难为你们兄弟,这些事情本来我不该管的江山我已经打下了但守不守得住是你们兄弟的事,那些人是有些白眼狼但也在情理之中谁不想抓权”。
常守义也开口了,道“爷爷,这些事情我们可以自己处理好的,董事局的人还掀不起风浪,让爷爷操心是我们不对”。
另一边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大雨终于还是变小了,韦先生事发路段的山脚下高晴洋能带着韦先生找到一个小山洞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是在哪?”已经醒过来的韦先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个山洞里,而且他冷的刺骨,唯一让他难受的并不是他的那些伤口,而是他左胸口处巨痛脖子还不听使唤。
一直搂着韦先生的高晴洋见他终于醒了立马关心问道“你怎么样了?能不能起来走动”这种时候她已经不在乎韦先生的头放在哪了。
但是韦先生在乎,道“你的胸好大啊,怎么我之前没看出来,是e杯吗?”他也不着急自己的情况竟然还调戏起人家来。
高晴洋哪里经受得住他这么直白的挑逗,原本冷得苍白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红润,道“终于暴露本性了吗?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男人呢!”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动了只能任由韦先生怎么说。
韦先生咧嘴一笑,道“怎么样跟我死在一起你是不是很高兴啊?这样我们到了地下我可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高晴洋道“嘴贫,我什么时候是你女人了?是不是看我身材好起歪心思了?”她是不会说昨晚的事情的。
韦先生的头就像没有骨头支撑一样低着,道“女人的身材不就是为了男人长的么?不然你以为是花呀长出来自己欣赏”话糙理不糙,但他忘了这年头很流行gay的,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多了去,不过韦先生这思想只能证明他心理生理都正常。
高晴洋想笑又笑不出来,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跟其他女人聊天都这样直白就不怕被人家打呀?”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头脑清醒多了。
韦先生两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移,他不想一直靠着高晴洋,等移好了之后拉着高晴洋的胳膊,道“这回换我给你取暖了,快到我怀里来放心不占你便宜”他的头顶告诉他高晴洋已经冷得嘴颤。
高晴洋没有拒绝,道“算你有良心没白救你一条命”男性身体产热肯定是要比女性多,再不济韦先生的怀抱也能给她心里一丝丝安慰。
韦先生紧紧搂着她,道“是啊,我欠你一条命要不我以身相许吧,我们这也算共患难了你不是喜欢我么?高不高兴”。
高晴洋贴在韦先生胸口上,耳朵能听着他的心跳声,道“才不要,嫁给你还要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等以后老了有儿子还要抢夺家产,我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呢”。
韦先生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强推我了?”因为他无意间看到高晴洋身上的衣角有一块殷红污渍,是不是女人的一血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