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最终以覃海的完胜告终。等到散场的时候,覃海环顾左右,没有看到王涣还有王之通他们的身影,包括赵州协会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这是提前开溜了?覃海不由有些郁闷,虽然岳阳楼记一出场,就被惊为天人,赵州协会成员的脸色很好看,但那不够看啊,原本还想乘胜追击,满足自己的打脸乐趣,那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没成想,竟溜了。
“别看了,已经走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再说了,岳楼因为你的原因,已更名为岳阳楼了,你还要怎样。”看覃海的神情,人精似的张九真张大会长岂不知覃海心中打的算盘,说完,推着覃海出了岳阳楼园区,踏上了去机场的大巴。
去往机场的大巴上,众人谈论着文会上发生的事,不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知道吗,看到他们的脸色,那叫一个白啊,吓人的白,哈哈哈,解气。”
“就是。不过,这次覃理事算是降维打击了,让我有种,大人欺负小孩的错觉。”
“是啊,是啊,是啊。”
“话说,赵州那些人开口抵毁的时候,我真的有些忍不住开骂的,不过,在现场不好开口,这才忍了下来。幸好啊,覃理事狠狠打了这些人的脸,解气,真是太解气了。”
“覃理事,你是怎么想到写出这样的雄文出来的,太强了。难道天才的世界,是我们理解不了的?”
“不用问覃理事,我张之沿是彻底服了,只能说,覃理事,你太强了。”
“他们那些人也是该,再怎么打脸都不为过。不过,赵州协会的那帮人,只不过是代表了那些人而已,就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位不服的,只是因为并不敢当面质疑,这才让赵州的人打了前锋。”
“正常,武无第二,文无第一嘛,古亦有之。”
这次岳阳楼记的出场,让覃海在大家的心中高大了起来。之前在酒店包间里,他们质疑,被狠狠打脸,但心中服,那也不可能。但这次覃海的再出手,彻底将他们惊住了,从改了称呼就可以听得出来。之前,一口一个覃海,成了现在的覃理事,两字之差,却反应了这群人改变的心态。
覃海一直听着,没有说话,张九真与两位门主,也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听着他们的恭维,覃海有些想笑。看着这些人,让他想起了一群人,皇帝身边的宦官,靠着阿谀活着的一群可怜虫。这些,经历过前世三十多年岁月的覃海,哪能不知道,这就是人性。
等到了机场,下了大巴,覃海却没有随着协会众人一起乘坐飞机去往京都,而是选择了另一航班,直接返回了武州。相比去往京都,再转飞机,无疑直飞武州,来得更加的近和方便。
哪都有这样的人,覃海虽然习惯,却并不想为伍,离开也是眼不见为净。
这场文会,在覃海坐上飞往武州航班的时候,被人传上了网,引来了网上的一片哗然,引来了古文爱好者们的欢呼。在文会现场,还是有媒体在的,因为那是官方的活动,尽管只来了一位岳州主管文化的处长。现场的照片,还有覃海的那部雄文,也被完整的登上了媒体的首页,被大力的推广。
就算媒体不发出来,等到岳阳楼开园之后,那块刻有岳阳楼记的影壁,也会让来参观的人看到,同样也会引来群从的推崇与赞叹,媒体只是把这个提前了。
“好家伙,这个覃海是不是开挂了,这样的文,是怎么样被他写出来的。难道人的思想,真的差距这么大的吗?”
“把吗字去掉,就是这么大。我决定了,今后我就是这个覃海的粉丝了,唯粉的那种。”
“好吧,我输了,覃大爷,你消停一会儿,行不。做为一个高三党,刚学完两首诗,背完了,也写了观后感,又来一首文,你是不是与我们高三党有仇啊。”
“就是,本来只有不多的时间,再来个这么多字的文需要背,你是不是被官方派来为难我们的。覃大爷,我恨你。”
“好吧,对于楼上的高三党,我只能表示同情,因为我已经是大一的大学生了。在这里,我感激我爸妈将我早生了一年,否则你们此时的心声,就是我的下场,幸甚。”
“你这样幸灾乐祸,真的好吗?不过,我喜欢。谁让我是一名大三学生,早就告别了苦逼的高中。”
“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正在吃着泡面刷着头条,当这文出现的时候,我喷了,现在显示屏已经黑了,大爷,你赔我的电脑显示屏。”
“妈妈问我,你为什么跪着看。”
“同上。我是从我朋友拍下的一段视频里看到的,相比新闻通稿,那个更直接,简直是一部打脸剧本一样,解恨解气,又大快人心。只能说,那些人,他们找错了对象,偏偏找上了覃海这个妖孽。”
“楼上的,真的吗,你有视频?不如发给我,行吗?”
“+1”
“+2”
“+10086.”
网友们的惊呼,高三即将面临着高考人士的惨嚎,此刻都离覃海有点远。
上飞机后,覃海选了一个靠窗边的座位,因为喜欢看白云,喜欢看下边那如小盒子一样的高楼。这里是头等舱,远不是来的时候的经济舱了,那时候,不是覃海不想选择头等舱,只是因为集体活动,他不好搞特殊而已,只好陪着古文协会等人坐着显得有些曲促狭小的经济舱。本这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宗旨,覃海去往武州的时候,果断的加钱,调剂了舒服得多的头等舱。
飞机经过跑道的加速,腾空而起。飞机腾空的时候,覃海的手被人打住了,很紧,很紧,甚至有些生疼的感觉,让覃海痛得脸都有点抽搐。
“美女,你是不是抓得太紧了,松开手,行不?”
看向旁边的座位,一个戴着墨镜的长头发女人,很美,甚至让覃海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此刻的覃海是感受不到,能感受得到的,那就是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