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我的了,我在里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管得着?”宫洛爵厚颜无耻的说。
莫小星问:“那万一要是有人进来了撞见怎么办?”
宫洛爵一点也不担心:“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哪个不长眼的会跑进来?”
“啊?这么晚了?那就更不行了,你白天还得工作呢。”
宫洛爵凑到她脖子上吮吸了一口,种下一颗粉红色的小草莓:“来一次明天就不能工作了吗?你也太不相信我的能力了,看来我待会儿得更加卖力。”
他说着停顿下来,抬起头冲莫小星坏笑着眨了下眼睛,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磨人的小妖精,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莫小星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明明耍无赖的人是他,怎么自己反倒受起指责来了?
她不肯气馁的又推了一下他,手还摸向床头柜,想借力逃出去。
宫洛爵长臂一伸,把她的手拉了回来,半强迫的让她的手掌覆盖住自己某个部位,压低了声音说:“你摸错地方了,现在这里最需要摸一摸。”
莫小星好像触了电一样,身体猛地一震,差点滚下床。
宫洛爵委屈的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他说得自己来当然不是指自己一个人来,一直缠着莫小星要到了凌晨四五点,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宫洛爵在别的方面霸道,在这方面还是非常耐心的,每次弄完之后,都会很细心的先帮莫小星清理干净,然后才清理自己。
莫小星本来就困,弄到最后没了体力,是半昏半醒的,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换衣服,袖子缠在了手指上,她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疼。
宫洛爵就把袖子给解开,揉了揉她的手指,还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莫小星身形舒适,便接着睡熟了。
等再次醒来时,太阳高升。
卧室里有一扇落地窗,阳光从外面射进来,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
她睁开眼睛坐起来,懵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在宫洛爵的办公室睡的。
此时卧室里空空荡荡,除了她之外再无人影。
宫洛爵难道已经起床工作去了?
旁边就有个时钟,她一看时间都下午一点了,连忙掀开被子下地。
往前走了几步,酸痛的腿像面条一样绵软,她不得不扶着墙往卫生间里走。
宫洛爵这个禽兽,也幸亏她是从小练舞蹈的,换做别的女孩,非得被他弄折了不可。
莫小星腹诽着推开卫生间的门,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身上的套头衫不翼而飞,已经换成了一套淡粉色的棉质睡衣裤。
衣服还是新的,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的香味,非常好闻,而且尺寸大小正好合适。
宫洛爵难道早就预备好了要让她来办公室睡一觉吗?怎么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莫小星越想越觉得他昨晚之所以表现反常,完全是因为要图谋不轨,自己居然还傻乎乎的往坑里跳,真是人比猪蠢。
她晃晃脑袋打开莲蓬头洗澡,之后换回自己的套头衫和牛仔裤,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宫洛爵果然在工作,坐在办公桌后面,手边堆满了文件。
助理正站在他旁边,弯腰对他说着什么。
莫小星打开门走出去后,二人听见声音回头,助理看着她的表情微讶,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从那里走出来。
宫洛爵对助理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然后对莫小星说:“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莫小星打着哈欠走过去:“像是被一头猪给拱了。”
她嘲讽宫洛爵是猪,宫洛爵一点不生气,非常从容的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你坐着等一会儿,我让人送早饭过来。”
“早饭吗?午饭吧。”
莫小星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宫洛爵笑笑,没有回话,直接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食物就被送来了,为了照顾她没吃早饭,特地准备了很清淡的口味。
莫小星起身要去接,送来的那个员工却不肯,一直走到宫洛爵的办公桌前把东西放下,才偷瞄了他一眼,心花绽放的跑开了。
好吧她还以为员工们在宫洛爵这个大魔头的手下工作会痛不欲生呢,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享受得很。
莫小星坐下来开始吃,打趣地说:“你在公司肯定收到了不少情书吧。”
宫洛爵没有开始工作,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他坐得那一边没有阳光照射,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淡淡的阴影中,头发眉毛与眼睛,都成为了极为浓重的黑色,形状薄而好看的嘴唇上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红色,使得他英俊的五官还有点活人气,而不是像一尊雕塑。
面对莫小星的疑问,他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吃醋了?”
莫小星含着一口粥摇摇头,咽下去后说:“吃醋?才不呢,要是为这点事就吃醋,那我不是一辈子都得活在醋缸子里了。”
宫洛爵微微扬起右眉:“我不是花心的人。”
“是,你只是太受欢迎罢了。”莫小星迎合着说了一句,没有太在意,自顾自的吃东西。
吃饱之后她一抹嘴,伸了个懒腰,满足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宫洛爵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从她出来时持续到现在,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莫小星的脸上脂粉未施,皮肤白净,嘴巴和眼睛都是干干净净的,黑色和红色都不是那么强烈,看起来非常柔和,让人有想要亲一亲的冲动。
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朴素,估计就是随便从衣橱里拽出来穿上,拿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莫西菱日常的穿着。
套头衫的领子比较宽松,露出她白皙纤细的颈项,在她伸懒腰的时候,领子被带着一起移动,露出两块小小的红痕。
那是他昨晚的杰作。
宫洛爵看到这个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莫小星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忍不住伸手过去挡,同时烦恼的抱怨着说:“你昨天晚上是疯了吗?居然留这么多痕迹,幸亏我今天不用工作,不然我要死了下次再也不可以这样胡来了,知不知道?”
宫洛爵笑而不语,眼神是罕见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