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若比处理完事情,李元明,塞里明普的星主,全都撤离了修若比。
“元明,你这给我办的好事。你这是要把那小妖精宠上天了,我给你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很适合于我,我们的孩子发展的星系。你说,这东一个,西一个的,若贤接手的时候,岂不是到处都是隐患。”
回到雅拉海,司马梦芹就劈头盖脸地说着李元明的不是。
“梦芹,在出战修若比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那小丫头会有那么多的心计,非得要我把那修若比当成她的嫁妆。本以为,咱们是把女儿嫁到了塞里明普,结果呢,那塞里明普的少主,硬是让她招了过来,还改了姓,现在,叫李修普。”
“愚蠢,真是地道的傻瓜。元明,你说说,你多大个人了,你呀,现在都快到百分之七十的开发程度的大脑,怎么连一个小孩子的脑袋都斗不过。你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司马梦芹气得浑身发抖,怒斥着李元明,“若贤,你过来,我问你,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咱雅拉海是没有米了,还是什么,非得要在那么个时候,把那个小妖精送到塞里明普去。哎,真是急死我了。”
“娘,要不,咱们作好准备,直接带着人去,把那修若比再一次从妹妹的手里面夺过来。长痛不如短痛,而且,那李修普,我瞧着,这以后多半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娘,你看,这样行不。”
“混蛋,先干啥去了。那小妖精,在家里的时候,我还能够把她管着,你看,现在已经跑到离我们很远的修若比去了。她呀,看来是完全得到了他爹的最好的基因,哎,只怕,只怕咱以后,是很难驾驭她了。”
司马梦芹叹息着说道。
显然,若贤提出,再次攻打修若比,把那个星球夺回来,司马梦芹是坚决不愿意。
“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这都是你爹这个笨蛋弄出来的事情。本来,一个女儿,到了年纪的时候,嫁出去了,什么都万事大吉了。现在倒好,女儿没嫁出去,却是招了个什么李修普回来。”
李元明原本计划着,让威利直接把人带回来,然后,自己悄然地消失,回去直接把那扎哈耶赶出自己的星球。
现在,修若比是打下来了,女儿送过去了,自己却没有找到机会,回去打斯伯枭。
“梦芹,咱别为这事纠结了好不,反正都是自家的儿女,咱也不能够太偏心,你说是不是。”
李元明安慰着司马梦芹,其实他也知道,在这样的时候,不管自己再说什么,都难消司马梦芹心中的怒气。
司马梦芹没有一点儿反应。李元明感觉到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便说道,“我知道,我的错,我现在就直接面壁思过去。我真是搞不懂了,人越上年纪,这脑子就越不好使了。就现在,我想到,女儿还没有长大成人,就嫁到了塞里明普去,做娘的,做哥哥的,还对人家那样嫌弃,这,这还是一个家吗?”
李元明实在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撒泼打滚,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
“面壁,你怕是去拉维斯蒂尔那儿去面吧。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我去那儿,也是合理的啊。拉维斯蒂尔,不也从哈金斯,天远路途地过来,况且,她爹娘才过来,我们应该过去看看,对吧。”
“若贤,你看吧,现在爹都不怎么管咱娘儿俩了。你呀,我再不努力的话,到时候,可不知道你的弟弟妹妹们,会把你这个傻瓜欺负成什么样子。”
李元明知道,这司马梦芹是在借题发挥,如果说若贤都是傻瓜了的话,这斯伯枭应该找不到聪明人。
只是,他毕竟是一个孩子,如果不是自己死心塌地地帮着小丫头,就凭着那小丫头,别说是修若比星球,恐怕她现在已经落到了塞里明普,做了一个童养媳。
“娘,在我的心里,你不是一直都特别的强大的吗?怎么了,我觉得,你呀,真是一孕傻三年,这生了妹妹之后,你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差劲了呢。”
若贤这是有意在激他娘,爹指望不上,娘又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护着自己,这世道,他觉得是不是已经变得太不利于自己了。
李若贤根本不知道,现在娘和爹的实力,就在接触到那个埃斯特星球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现在的司马梦芹,已经不敢再在李元明面前张牙舞爪,指手画脚了。虽说李元明从来没有和司马梦芹动过手,特别是他带着人,到修若比直接横扫过去的时候,司马梦芹哪能不引起警觉。
其实,威利说得没错,就凭着现在的李元明,一个人也不用带,就靠着他的那种建造能力,加上强大的自身的资源,要想灭了一个星球,那已经不是个事了。
“若贤,这以后,咱娘儿俩,可就得相依为命了。这样吧,你去准备一下,集合咱们的斯伯枭,萨修罗的所有战略超强的人,咱们开一个会。”
“这会要我参加吗?”李元明感觉到从司马梦芹的嘴里面,透出几分冷漠来。这可是很少有的。
“你就不用参加了。咱斯伯枭内部的会议,你虽说是雅拉海的星主,但你毕竟算不上是咱斯伯枭的人。去吧,去找你的拉维斯蒂尔,她恐怕早已经在等着你了。”
司马梦芹淡然说着。
这显然是极度生气的结果,威利站到了李元明的身旁,“星主,你就暂时不用去招惹司马星主了,等过了这一段,会好起来的。”
李元明走出了房门,有一段时间没有在雅拉海呆了,现在的雅拉海,在司马梦芹的治理之下,整个星球正在勃发出一种令人惊叹的生机。
李元明走向拉维斯蒂尔所在的那处宫殿,老远的,就听到拉维斯蒂尔的爹,好象是喝得有点儿高,在那儿大声叫嚷着,让家里人,给他做这做那的。
拉维斯蒂尔站在那间屋的外面,可以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爹相当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