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司鸿初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你最好还是把打底裤脱了。”
“啊?”詹悦然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一些不情愿,司鸿初一直把脑袋凑往大腿上凑,搞得她感到很是害羞。
“我也算半个名医。”司鸿初清了清嗓子,随即郑重的道:“你要相信我,现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病患之分。”
“好吧……”詹悦然犹豫了许久,答应了一声,慢吞吞的把打底裤褪了下来,不愧是明星,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够好。这一双大腿笔直修长,皮肤细嫩光滑如同葱白,估计苍蝇落上面都得摔跟头。
司鸿初正在这YY,突然被詹悦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在干嘛?”
司鸿初这才注意到,自己傻站着,双眼无神,嘴巴半张,嘴角还有一丝晶莹的口水,要多猥琐有多无耻。
司鸿初急忙擦擦嘴,正色道:“我现在开始给你检查。”
詹悦然无奈的一笑:“你刚才的表情……”
“怎么了?”
“活脱脱就是一个猥琐大叔。”
“不要以貌取人,不管怎么猥琐,我能治病。”司鸿初的脸皮越来越厚,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只不过几句风言风语,司鸿初更是岿然不动。
之前,艺术系系花颜雪晴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已经让司鸿初非常兴奋,也非常性奋。如今又有一个大明星,只穿着贴身的小物件出现在面前,这让司鸿初惊叹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好。
司鸿初长呼了一口气,准备欣赏一下女明星穿着内衣的样子,却吓了一大跳,原来里面居然还有一条长内裤。
司鸿初颇为纳闷:“你一共穿了几条裤子?”
“防止走光吗……”詹悦然嘟着嘴,有点无奈的道:“要是别的女孩子走光,顶多是便宜了周围的男孩子,我要是走光,却有可能被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看,所以我平常非常小心。”
司鸿初点点头:“作为公众人物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过,很多女明星靠走光吸引眼球。”
“那是她们,我是不走这条路的……”叹了一口气,詹悦然催促道:“好啦,不说了,快帮我检查吧……”
刚进更衣室的时候,詹悦然突然有点后悔,害怕司鸿初兽性大发把自己扑倒。
不过,司鸿初到目前为止虽然眼神和表情有些YD,行为上却还很规矩,她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司鸿初的眼睛都有点花了,摇晃了一下脑袋,努力把目光集中到詹悦然的伤痕上。尽管还剩一条长内裤,詹悦然大腿和屁屁的线条却已经凸显出来,还能够看到小内裤的性状。
长内裤有点像打底裤,比内裤略长一些,一般都是穿着较短的裙子或者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为了防止走光套在内裤的外面。
疤痕被长内裤遮住了一半,司鸿初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石头割破的……”
“对啊。”见司鸿初说得这么准确,詹悦然有点相信司鸿初是半个名医了:“小时候淘气,不小心摔倒,被石头的棱角割破了……”
“你看,我说对了吧,所以我让你相信我。”司鸿初颇为得意,其实能看出伤疤的来源,根本与医术无关。司鸿初小时候更淘气,女孩子淘气顶多就是到处疯跑,但男孩子淘气容易受伤,结果司鸿初身上也不知留下多少疤痕。
什么样形状的疤痕,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司鸿初已经久病成医。
詹悦然拍了拍司鸿初的右手,司鸿初没意识到她的意思,过了一会,詹悦然又拍了拍司鸿初的右手,司鸿初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的右手一直紧紧地抓在詹悦然大腿。
司鸿初赶紧把手拿开,叹了一口气:“从颜色上看,这疤痕有些年了,想去除不太容易。”
詹悦然不由得有些担心:“那怎么办?”
“我再看看。”司鸿初再次凑上前去,假装不经意地用右手去抓詹悦然的屁屁,可詹悦然马上就把手伸过来,拦住了司鸿初的手。
司鸿初撇了撇嘴,拍了一下詹悦然的手臂:“你最好把内裤脱下来。”
“啊?”
“我要看一下疤痕的长度,到底是用药物去除,还是想办法遮盖。”司鸿初很有些激动,毕竟马上就可以一阅詹悦然的风光,这是她成千上万的粉丝做梦都想得到的机会。
“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吓人。”詹悦然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脱掉长内裤,但看司鸿初流口水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司鸿初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很郑重的告诉詹悦然:“你要信任我,我是半个名医。”
“哦……”詹悦然脸色红红的,轻声呢喃了一句:“那……你一定要给我想办法啊……”
“话说……”司鸿初瞥了一眼詹悦然,试探着问道:“你为很么这么信任我?”
“本来我并不信任你……”詹悦然的双手已经放在腰间,看起来随时准备褪下长内裤:“不过,最近我对你有所改观,应该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了。”
“为什么?”
“第一、那天你当着剧组的面,抨击抗日剧……”
司鸿初愣了一下:“这怎么了?”
“虽然我是娱乐圈里的人,不过我对很多怪现状也是看不惯,只是因为我混在这个圈子,所以很多话不能说透。”詹悦然说着,如司鸿初所愿,把最后那条长内裤往下褪了一些,露出了里面的浅黄色三角小内裤:“其实,你说的那些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圈子以外的人在网上无论怎么抨击,真正见到演艺圈的人却还是说不出口。因为人都有敬畏权势的心理,当那些有钱有势的明星出现在他们面前,心中的正义感一定会熄灭。可你不一样,即便当着陈玄彬的面,都敢把那样的话说出来。”
“你佩服我的勇气?”
“是欣赏。” 詹悦然只把长内裤褪到大腿根就止住了,并没有露出太多肌肤:“其次、今天闹校的事情,让我发现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谢谢夸奖。”司鸿初颇为得意,决定果然是自己人格魅力放光芒,急忙问:“还有第三嘛?”
“我听说你是司空宥老师的弟子,我相信司空宥老师不会招收品行不端的人,所以我对你应该有足够的信心。”
司鸿初听到这话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是占了司空宥的光,都说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看来拼师也很重要。
这不只是父亲或老师有怎么样的后台,而是在很多人的观念中,父亲或老师的品行影响着学生。
就比如李二江,唱了一首《红星照我去战斗》,结果他儿子果然被他罩着去战斗了,先是车祸*,接着是轮
奸。
司鸿初长叹了一口气,又望了一眼詹悦然。
从腰际两侧露出的一点肌肤可以看出来,她真的很白,只可惜司鸿初仍然没有看到最想看的部分。
司鸿初不想让詹悦然觉得自己起了什么歪心,强忍着冲动,才没有把整条长内裤扒下来。
不过,为了方便检查,司鸿初还是把詹悦然的长内裤往下又拉了拉。
詹悦然下意识地想扯住,不过并不是很坚决,毕竟她太关心能否去掉疤痕。
检查着疤痕的同时,司鸿初往长内裤内面看了一眼,但见詹悦然两条大腿雪白柔嫩,隐隐还看得到青色的血管。
只可惜更衣室光线不好,否则能看得更清楚。
司鸿初想让詹悦然把整条长内裤全脱下来,劝道:“你再往下拉一点。”
詹悦然犹豫了一下,终于把长内裤褪了下来,同时用手死死捂着小内裤的正中:“你就这样看吧……”
这两条伤疤不仅很明显,位置也很尴尬,从大腿内侧开始,一直延伸到最隐秘的地方。
对于经常上台表演的詹悦然来说,确实有足够的理由感到苦恼,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就会被看到。
从远处看起来,根本没法让人想到是伤疤,就是两条黑线从内裤里面延伸出来,肯定会给人各种各样的猜测。
司鸿初有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遗憾,看来詹悦然虽然混在演艺圈,却不是一个很开放的女生。估计想欣赏全部风光有些困难,不过到了这一步,能欣赏多少算多少。
詹悦然见司鸿初半天没说话,可能有些着急了,催促了一声:“你想什么呢?”
为了显示自己确实是半个名医,司鸿初说了一大堆医学专业词汇出来,不仅詹悦然被搞得晕头转向,司鸿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司鸿初说着,伸出手来,准备把小小的内裤中间推一推,好把伤疤露出来。
不过,那条内裤本来就已经够小,司鸿初这样一来,只怕詹悦然要漏毛了。
詹悦然不放心的问:“你真的能帮 我吗?”
司鸿初郑重的点了点头:“当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