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坤的意志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司鸿初这人手段阴狠毒辣,简直比帮派还黑。
杨剑只是跟着他混的一个小弟,他听说有美女任干,就屁颠屁颠的来了。此刻,他非常后悔自己这么好色,结果碰上司鸿初这样的瘟神。
“我有点累了……”司鸿初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都滚吧,全给我爬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还有,我不怕你们的缓兵之计,尽管找人来报复我好了。”
杨立坤一听此言,和其他手下立即手脚并用,一下一下地往外挪。膝盖伤口一经牵扯,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但是爬不动也得爬,否则就会死在这里。
结果,他们从凌菲家门口到楼梯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大概凌菲和杨剑吵架多了,邻居们见怪不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出来看热闹。这样也正好,免了不少麻烦,司鸿初求之不得。
司鸿初拿出电话,给曹珮如打了过去:“你了解杨立坤吗?”
“不了解。”
“张世龙呢?”
曹珮如心情很糟糕:“好像是个富二代吧,他们的事情别问我,我也不太了解。”
“好吧……”司鸿初叹了一口气,转而给魏安复打了过去:“让大家都磨好刀吧。”
魏安复兴冲冲的问:“怎么了?”
“看来我们要跟富二代火拼一场了!”
“哦?”魏安复颇为兴奋:“好啊,太好了,我最近就在琢磨,是不是找几个二代灭了,扬一下咱们桃花帮的威风!”
魏安复胆子倒是大,竟然要主动挑衅二代们了,好像二代们一个个全是弱受,分分钟都等着别人来爆菊。
事实上,有一些二代是很凶恶的,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司鸿初最后却没劳动桃花帮的兄弟们。
“我得早点对张世龙下手……” 冷冷一笑,司鸿初又道:“否则他一定会对我下手,有些恩恩怨怨该解决一下了。”
“老大放心,我现在就让小弟做好准备,只要你一句话,马上就杀过去。”魏安复豪气十足的道:“让那些富二代永远记住桃花帮。”
“还有一件事……”司鸿初拖着长音,缓缓的道:“以后不要卖神仙水了,否则相思河畔的事情,还要接二连三的发生!”
“这一次我也吸取教训了,神仙水这东西还是挺危险的……”叹了一口气,魏安复又问:“可是郭正毅那边怎么办?”
“我已经跟郭正毅谈好了,他同意撤出我们的地盘,以后就算是你想买,他都不会卖!”
“我擦,老大,你竟然能跟郭正毅讨价还价!”魏安复一挑大拇指:“老大你真牛!”
司鸿初说着电话的功夫,凌菲已经出来了,跟严映绮一起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凌菲见司鸿初一脸疲惫,不由关切询问:“你受伤了吧?是不是很痛啊?”
被她这么一问,司鸿初倒是越发痛得厉害,肋骨和胯骨好像都碎裂开了一般:“我没什么事,你别一惊一咋的。”
“都是杨剑那个坏人,一直以来,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没想到他最后竟然这样对我……”长叹了一口气,凌菲颇为心痛的道:“更没想到最后连累了你们。”
“我倒是没事……”司鸿初说着,扫量了一眼凌菲:“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把他打残了,但面对坏人绝对不能手软。”
“我不怪你。”凌菲用力摇了摇头:“我更坚定信心了,必须跟他分手,以后他和我就是无关的人。”
严映绮插了一句:“你当然得分手,他现在是个半残了,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得照顾他一辈子!”
“半残了更好,以后他就不会去害人了……”哼了一声,凌菲找出家里的药箱,给司鸿初处理起了伤口。
司鸿初的伤口在胸部,这样凌菲就得把头伸过来,半靠在司鸿初的身上。
司鸿初趁机把身子挂在凌菲身上,一只搭过肩膀,有意无意垂下来,在凌菲胸前晃动。
凌菲心急如焚,哪里顾虑到这些,被司鸿初的威湿手捏了好几下也浑然未觉。
“ 居然戴着文胸,严重影响手感……”司鸿初心里揣测着:“应该是传统背带式文胸,有蕾丝花边……”
趁着凌菲一起身的功夫,司鸿初手掌顺下来,又捏了一把屁股:“我恨牛仔裤,什么都摸不出来。”
严映绮似乎看到了什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司鸿初你真痛吗?”
“痛啊,真的很痛……”司鸿初说着,脱掉上衣,露出淤青红肿的胸口,肩上还有几道血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凌菲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怎么下手这么狠啊,太没人性了。”
她让司鸿初趴在沙发上,找出一瓶红茶油打开了,用手指在淤青的部分来回揉着。
“哦,哦也……啊……雅蠛蝶……司考易……”司鸿初大呼小叫,声音怪里叫气,用上了大量爱情动作片中的关键词,而且还贯通中西,着实让人恼火。
严映绮恨恨的看着,真希望一把掐死司鸿初。
至于凌菲脸,则是红了:“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凌菲尽管未经人事,却也跟闺蜜私下看过爱情动作片,一听到这种声音,不禁浮想联翩。不过,过了一会,她又开始有些恶心了:“你很痛吗?”
“没,没……”司鸿初回过神来,说道:“是太舒服了!”
按摩了一会,凌菲叹了一口气:“应该没事了。”随后,她又替司鸿初包扎起伤口,正忙活着,突然说了一句:“真的很谢谢你。”
虽然司鸿初的行为过于残忍,但凌菲很清楚,今天如果没有司鸿初和严映绮在场,自己的下场将不堪设想。所以,她此时对司鸿初的感激多过害怕,温柔多过冷漠。
“还有哪里受伤了?”
司鸿初指指胯骨,凌菲的脸刚才不过微红,此时立即变成熟透的苹果。
司鸿初被杨立坤撩中的那一下,凌菲是亲眼看见的。司鸿初蜷缩在地上时,凌菲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当时恐惧绝望一起涌上心头,直到现在想起来还会脊背冒凉气。
“这……是这里吗……”凌菲声音轻若蚊蝇,连自己也听不清楚,更低下头不敢去看。
严映绮一直盯着两个人看,眼睛几乎快要冒出火来,时常轻哼一声。
司鸿初注意到了,不敢彻底激怒严映绮,于是提出:“那个……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弄一下吧。”
凌菲不知哪来的勇气,马上道:“不行的,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替你看看吧,快把裤子脱下来。”
一句话出口,凌菲紧张得手脚僵硬,心想:“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凌菲确实太火爆了一点,连“脱裤子”都说了出来,严映绮在旁边听着目瞪口呆。
本来,司鸿初想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了,听到这话顿时庆幸自己没说出口,因为没想到自己竟有这样的福利。
凌菲对自己实在太慷慨了,司鸿初一时被泪水蒙住了双眼,装作肩膀麻木的样子说道:“菲菲啊,我的手疼得厉害,还是你帮我脱裤子吧……”
又一句 “脱裤子”传来,凌菲顿时耳朵竖了起来,装作翻杂志的样子,尽量不让两个人注意自己,仔细听这两个人的动静。
凌菲还真把严映绮给忘了,强忍着羞意,屏住呼吸,轻轻替司鸿初解下腰带。
至于司鸿初,全身心的享受着凌菲的服务,竟然也忘了严映绮就在旁边。
等看到了司鸿初的深蓝色格子平角内裤,凌菲赶紧闭上眼睛,探着手去拉裤头,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先是一愣,旋即吓得缩回手去。
凌菲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怎么说出这么豪放的话,此时快要崩溃了,又紧张又难受。
过了一会,凌菲平静了一下情绪,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为我受伤,还救了我,我不能不管他……”
下定决心,凌菲深吸了一口气,快手快脚拉下司鸿初的裤子。她在对自己进行催眠和暗示,权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给司鸿初处理起伤口。
凌菲处理过伤口之后,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对司红初的身体起了好奇心。
谁知道,司鸿初觉察到了,笑着说了一句:“等我伤好后给你玩个够吧。”
凌菲羞得红晕满脸,用力拍了一掌:“你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严映绮用力咳嗽了一声,语气怪异的道:“你们两个玩够了吗……”
听到这话,两个人才想起严映绮还在,凌菲登时脸色通红。司鸿初倒是脸皮厚的很,淡淡的道:“这怎么能是玩呢,医者父母心,我是本着一个大夫的态度,在给凌菲同学处理伤口……”
“你?处理伤口?”严映绮愣住了:“明明是菲菲姐在给你处理呀……”
“哦,对,我说错了……”司鸿初平常总用“医者父母心”为借口占女孩子的便宜,结果形成了条件反射,说话张嘴就来,却忘了这一次自己才是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