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抬手看表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了,我看了陈楠,她似是没有要走的想法,于是我就叫了结账。
我不想说我现在的态度有多么不可思议,但就是这样,我才能抑制内心的愤怒和难过,对她对我,都是好的。
她想表示什么,我立马打断了了她的想法,我对她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可以放心的做你自己的事了,在也没有谁是会是你的阻挡了,呵呵,祝贺你。哦,还有,不过我是没法替躺在地下的人对着你说原谅你的这样的话,希望以后,我们都能个尝所愿。再见。”走出酒店的门口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像房檐的雨水一样没有任何阻挡的掉落了下来,我想,既然我们都从这个坎上过不去,那我们就一起赎罪吧,谁也别放过谁。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接到了王蒙的电话。太阳偷过窗帘,淡淡的清光照在我未清醒的脸颊上,让我觉得今天的天气会格外的好,而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王蒙的声音了,她在我的脑海中就像是一个陌生的从在,要是在唤醒的那一刻,脑仁就会无限炸裂,头痛的揪心。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很不想去接,但又不得不去接,怕是那个领导对我的指导,但是没办法,我还是接起了它,电话那头是一个细腻的女声,说话不急不缓,条条有理,内容就是,“你好,是阿笙吗?”这么久了,听到有人叫我阿笙,我怔了一下,好一会才缓过来,我就想我这个名字,还有谁知道,谁还记得。那边连着叫了好几声,似乎是要确定我是不是在,我回答了对方一句你好,她说,我是王蒙,还有,洛冰要回来了。你的电话号码是我找人打听到的,这么久不联系了,我很是想你。
洛冰要回来了,我在洛辉的邮箱里看到了,是在25号的那天,他说在4月25号的时候已经辞了现有的工作,毕业的所有琐碎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28号买了回国的机票,很快他们就会兄弟团聚,在不分离了。
我给回了信息,内容是:“兄弟,欢迎回国。”对方最后恢复的是一个笑脸。
这个消息在我和洛辉的邮箱里是同时收到的,我的是下午回复的,洛辉的是晚上回复的。从收到信息的那一刻,我便数着每一天的一分一秒。
我起床收拾好自己,看着自己的小轿车,经过两个小时,看到了从飞机上下来的洛冰,洛冰的脸上倒看不出太多的疲惫状态,一副墨镜挡住了大半个脸,手中提着一个精小的皮箱。看见了我,脸上的墨镜都跟着一起笑了。
轻快的向我打了一个招呼,向我身后看了看,问:“怎么没见小辉?”我想幸好我带着墨镜,不然脸上的表情会难看的,洛辉会恨死我的。而之后,王蒙也出现了,在一起寒暄了好一会。
我缓了几秒,换好表情,说洛辉先让你休息吃饭,下午的时候他会在准备好的地方等你,希望你带上最好的酒和他一起喝。
我没看王蒙的表情,我也不想看她的表情,天知道我们两个对视的那一刻会不会有暴雨狂风路过。
当一个特别清醒的人做一件特别清醒的事时他就会知道,凡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善意的谎言还是假意的谎言,最痛苦的永远是那个最清醒的人。
其实就在洛辉离开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我把自己当作了洛辉,洛辉离开的那一天是xx年的xx月xx日。就是这一天,一切就像长在脑子里,刻的特别清晰。在上学的时候我老感觉自己是很笨的那一种,记忆里不是很好,长相也是一般,做什么事也是马马虎虎,能和洛辉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也时常对洛辉说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