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点多我就起来了,临走时我又嘱托了一遍,并要求他晚些时候再去以免引起怀疑。
一早出门,见到老板娘在忙碌,看到我,问我怎么起来那么早,我回她要看看日出,听说天尹峰的日出不错,去看看。
老板娘又问道:“你哪位呢,不去吗”。
我回道:“太懒,说浑身疼,起不来”。
老板娘抿嘴笑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了”。
我尴尬的调笑道:“姐姐你好调皮”。
老板娘娇笑不止,媚态风流,看来也是历惯风月之人。又跟她调笑几句,带了些刚蒸的包子,出的门去。
山里的夜,还是黑,虽然漏出了鱼肚白,但还是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慢了些。不过到的峰顶,正好看到太阳冉冉升起,此处已有七八人,都是旅客,也不算太多。
峰顶是一个上百平米的平台,很像让人拦腰斩断一般的齐整。而另一侧的断崖也很齐整,从此处往下看,就像一个平面一般。
我坐在一处,时不时往寒潭看去,那么高,不敢一直盯着看,不知为什么有跳下去的冲动,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真跳下去了。
太阳升起来,人陆陆续续走了,今日此处的日出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大家颇有些失望。
峰顶安静下来,我一个人盘膝而坐,看着远处的山清水秀,感受着微风轻抚,突然有种如此甚好,融入苍茫大地的感觉。
闭上眼睛,感受到丝丝凉气渐入四肢八骸,不感到寒,反而有些舒适,让人全身温暖的痒。一口口浊气吐出,一口口水润之气吸入,一呼一吸之间,仿若吞吐天地山河。
真不想睁眼,不过毕竟有任务,时不时的还要查看崖下,不过并无动静。时间流转,那留的片刻拖延,转眼已过晌,时针两点半。
在我观呼吸之时,突觉一股煞气进入胸腹,冲的我咳嗦不止,我看向崖下发现六芒封印阵开始光芒大作,六星轮转,半个小时后方休,寒潭恢复平静。
下午五点,表哥俊磊过来了,问我有什么发现,我如实相告,一对时间表哥惊讶道:“那个时间,老太太扔了一只活鸡进寒潭,鸡扑腾了半个小时方死,挺可怕的。”
“哦,还有此事,那只鸡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思虑了起来。
随后表哥把拍的崖下视频给我看,寒潭是长方椭圆形的,有一半被崖遮挡,从上面看就是一个圆形。崖下往内凹,里面好像有个洞,寒潭之水与内相连,不知道有多深。寒潭一侧有个小茅屋,是架起来的,不太大,应该只有4-5个平方而已。其他也没啥,感觉很平常。
“见到越阿婆了吗”我问道
“见到了,一直闭着眼睛,也没搭理我”表哥回道
晚间,天凉了,表哥问回吗,我建议看到明天早晨,看一天之中寒潭都有哪些变化。这次表哥的装扮是一个卡哇伊的美少女,可爱的短腿袜,短裙,冷是肯定的了。
这次出来我早有准备,穿的比较多,表哥恼的一直扒我的衣服,恰此时一对情侣游客上来,看到表哥趴在我身上,两人一愣,男生小声道:“我靠,那么激情澎湃吗”。女生毕竟有点害羞,嘟囔着说不要脸,拉着男生走了。
我推了一下表哥,怒道:“还不起来,让人误会了吧”。
“谁让你不给我衣服的”表哥嘿嘿笑道
“起来”
“不起”
“不起就不起,反正我无所谓”
“行呀,我也无所谓,我还可以呻吟几声,哈哈哈”
“贱人无敌,走开,给你啦”
表哥阴谋得逞,淫荡的呻吟几声,冷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之前忘记问了,你这女生的口技哪里学的,你不会是小受吧”我质问的问道
“受你妹呀,我之前的一个女友是学声乐的,那时模仿过女生唱歌,觉的有意思就练了一下,没想到还可以吗”表哥颇为得意道
“我们家就我一个,没有妹妹,不过有个表妹,嘿嘿”我话还没说完,表哥就给我一脚,他知道我说的是他妹妹凤雅,这个比他小15岁的妹妹,他可疼着呢。
崖下一直无事直到极夜之时,六芒封印阵再次光芒大作,此次光芒甚于2点那次,而且时间更久,一个小时之后方休。这次之后,直到日出之后六芒封印阵都没有变化。
两点半、十二点六芒阵有反应,那么昨天是6点多,这好像没有规律呀,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准备多呆一天,在观察一次。
七点多我们回到宾馆,老板娘又早早起来,看到我们问道:“昨天怎么没回”。
我瞪了表哥一眼冷哼道:“问她,好好的非要乱走,爬山就穿舒适一点的鞋吗,非要穿内增高,崴了脚还要老子背你,瞎折腾一夜。”
表哥呜呜的哭泣道:“你都说了一夜了,还说,有完没完”。
我没有好气的上楼休息了,表哥还在呜呜咽咽的,我甚至看见他趴在了老板娘的肩头,这个色狼。
定好12点闹钟,我先睡了,昨天守了一夜,又冷又困的。
白天睡觉可能不太习惯,不到11点就醒了,洗了澡,才叫醒表哥,这个家伙可能确实累了,好久才叫醒。
起来后表哥抱怨:“才刚睡就把我叫醒干嘛”。
“快12点了,也睡了4-5个小时了,差不多行了。”我催促道
“什么四五个小时,老板娘拉着我聊天,那个相见恨晚,一直聊了2个小时才放我回来,老子困呀”表哥哀嚎道
“别废话,赶紧起来退房走了”我拉起表哥,开始收拾东西。
等我们出门的时候,老板娘还拉着表哥如同闺蜜一般,而对我确实不断翻白眼,看来表哥没少埋汰我。
而我在忙着跟璐璐解释,璐璐一直在追问我在呢,在干什么,我支支吾吾不好说明,璐璐已经怀疑我干污糟之事,最后又是不欢而散。璐璐又叫分手,反正每次吵架她都叫分手,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