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姆叔叔,伊姆叔叔,你个大懒猪还不起床,呜呜呜呜呜,再不起床苣儿就要嫁人了,呜呜呜呜......”。苣儿在外哭诉道
沐忆也是一阵头大,这大早上的就被吵醒,不免有些起床气,毕竟好久没有这么高床厚被了,便气冲冲的打开了房门,不过在看到苣儿楚楚可怜的表情,这火气瞬间就下去了一半,沐雷在旁边一脸无奈的表情在宣告着他的束手无策。
看到沐忆醒来,苣儿上前一把拉住呆滞的沐忆朝宗内演武堂而去,苣儿一边跑一边向沐忆哭诉自己的目前的悲惨处境。
原来还是起因于珏璞昨天的承诺,为了不使曲儿落人口实,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落入钰宗之中,珏璞也只好出此下策,在本宗之内找寻乘龙快婿,希望借此来打消那钰宗的可耻念头。
看着苣儿那可怜的表情,沐忆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趟这趟浑水。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还是不要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钰宗大堂之内,人头攒动,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在宗主到来之前纷纷在讨论着他人的恭维和计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
肃静,宗主到。
随着一声贺令,那钰宗的宗主缓慢走进,那肥胖的身影似乎制约着他的行动,一脸忠厚的表情,给人一种亲切温和之感。不过你要是认为他这样一个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知道他凭借这副外表欺骗了多少人。
随着这钰宗宗主的进入,房间内的议论之声逐渐减少,等到他肥胖的身影坐上那宗主之座时,下面早已鸦雀无声了。
一双狭小的眉目扫视四周道;“不知诸位在谈论什么,可否说给我听上一听。”
话音刚落那水苏长老便向前一步道:“禀宗主,那珏宗珏璞在宗内选婿,我等觉得我们钰宗是否也应当参与其中,让我宗弟子迎娶那珏宗的千金。”
听到有人出头,众人纷纷迎合称是。
听罢这番言语,这钰宗宗主水钰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苏没有任何言语,看着他的面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但众人都知道水钰宗主在等待下文,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部分。
水苏也是知道这位宗主的想法,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如今我们两宗势同水火,我等实在是不想我们之间多生嫌隙让那外人钻了空子,恳请宗主能够借以两家联姻,在玉盟之时能够shi我们两宗再次合二为一,成为一个稳固的整体,一同发扬光大。越说越激动,后来说罢之后早已涕泗横流,匍匐在地了。”
看这架势,众人也知道这水苏是挠到了水钰痒处,这一番话使这吞并之心昭然若是,但是主观上却是为了两宗的共同发展。
我他娘的怎么没有张这个嘴,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宗主面前的红人呢,算了,既然咱没有那个口才还是来点实际的,怀着这样的想法众人纷纷再次进言道:宗主此次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而且下面的那群小子早都对那珏宗的千金流露出爱慕之情,此举势必会得到宗内人员的一致赞同,还能稳固下那帮躁动的小子…………
水钰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此时的他在权衡着利弊,一方面自己如果带人去,那就真的在向珏宗宣战,而且下面的这群小子一个个如同虎狼一般,此次切磋自然是免不了死伤,不过在这灵穹大陆少不了厮杀,但倘若在这上面似乎有欠妥当,毕竟先辈们留下这玉盟就是为了能够制衡双方势力,督促两宗之间共同发展,以免产生那堕落之气。
但此次若是不带人前往,势必会寒了那群弟子的心,他在想此次前往应当以怎样的方式和形式前往,才能更容易让双方接受。也罢,这珏宗若是识相,那便一切都好说,倘若是那么的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遵祖宗法制,就把这珏宗收了也无妨。
人呢,总是要找个理由说服自己,这样才能说服别人,毕竟是要师出有名不是。
想罢说干就干,双手微抬,一声低沉的声音在传遍大厅的每个角落
”走吧!带着自己家的那几个臭小子,我们也为孩子们争取一下属于他们的幸福,毕竟苣儿这丫头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毕竟水芹那丫头在呢。”
一声令下,换来一阵欢呼声,众人鱼贯而出连忙各处安排去了,此次宗主*也是给珏璞面子,毕竟是人家珏宗千金选婿,但这次行动自然是不能落了宗主的面子,毕竟这次宗主亲自前去,那可是代表着夫家的面子啊!、
没有任何办法,人们在意淫的时候总是那么自信。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这边珏宗人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着,这可是珏宗一等一的大事啊!
等到沐忆和苣儿赶到演武堂的时候,这里已经一片红色了,一改往日的肃杀之气,代替的是喜气洋洋的气氛,宗内的年轻一代个个意气风发,潇洒异常。
看到沐忆前来,珏璞连忙带人迎来,伊姆兄弟这么早就起了,本来还打算亲自去请伊姆兄弟,但今天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毕竟此次关系着小女的终身大事。
沐忆连忙拱手道:“珏宗主言重了,我与这丫头颇有些投缘,自然是要前来把把关的。”说着朝旁边的苣儿望去。
看到一旁的女儿,珏璞是一阵头疼,这丫头从小便被水芹惯坏了,责任也不全在她,要不是当年.......罢了罢了,闵啊!我也是无奈之举才出此下策,不过这样我们的女儿也好过进入那钰宗虎狼之口,希望你不要怪我。
看着双眼微红的珏璞,沐忆也深深的感觉到了珏璞对这个女儿的喜爱之情,但身处这灵穹大陆,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自古女子的命运都是悲催的,又何况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之中,沐忆看着这个单纯的丫头,心内不免多了些怜爱,但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