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就是听见又不疼,你应该打他一顿。”花半枝看着程韵铃积极地建议道,“应该狠狠地敲敲他的榆木脑袋,让他清醒、清醒。”
“呃……”程韵铃迟疑道,“那个花花他是你大哥,咱不用这么狠吧!”
“不行,敢让我们铃铃伤心,不打不知道疼。”花半枝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心里憋笑憋的辛苦。
程韵铃看着她眉宇间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佯装生气地说道,“啊!你耍我。”
“生了两天气得了,给他个教训就够了。你没看我大哥饭都吃不香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追在你屁股后面求原谅。”花半枝温暖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你就不怕他给人看病的时候,开错药方,出了医疗事故,闹出人命可怎么办?快别跟他置气了。”
“不会的,繁春的业务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程韵铃立马说道。
“那是你小看了自己对他的影响。”花半枝指指自己的眼睛道,“我可是看的分明。”
程韵铃闻言双眸放光迟疑地说道,“我咋感觉不出来呢?”
“我可是旁观着清。”花半枝眸光中闪着碎光,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程韵铃双眸直视着她,直言不讳地说道,“我害怕!”
“怕什么?”花半枝明知故问道,这么没有安全感,“怕你的意志不坚定,还是怕他会变心。”
“你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吗?相处久了,发觉男女就那么回事!”程韵铃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你呢?”花半枝挑眉看着她说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你对他是就像他说的就那么回事?”
“不不不,越来越喜欢他了。”程韵铃提及他双眸放光道,倏地眼神又暗淡了下来道,“可是我怕他的拖字诀,为了我好,拖到日子平淡如水,拖到最终分手。”
“就这么想结婚。”花半枝好笑地看着他道,“永远在处对象的状态不好吗?你看你脸上的任何表情都牵动着他的心,这两天他可是紧张兮兮的,如果结婚了就没那么细心了。结婚就代表着要承担责任,不能那么任性了。”
“为什么?”程韵铃双眸迷惑地看着他道。
“嗨!谁还会给网里的鱼喂食儿啊!”花半枝轻笑出声道,“已经是内人喽!人往往对外宽容,对内严苛。”末了朝她眨眨眼。
程韵铃闻言一脸错愕地看着她,随即笑道,“可我还是喜欢成为他的内人。我相信就是结了婚他也不会变的。我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人。”
“啊!你这是拐着弯儿的说我呢?”花半枝笑骂道,“没良心的,枉我开导你。”
“我错了,花花别生气。”程韵铃赶紧赔不是道。
“你呀!也别胡思乱想,就算大哥心里打着拖字诀,你咬定青山不放松,还怕什么?”花半枝笑着说道,“他喜不喜欢你,你不会感觉不出来吧!”
“这我感觉的出来,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净办蠢事。牺牲自己,感觉好伟大似的。笨蛋!”程韵铃又生气又心疼道,“他就不能对我有点儿信心,对自己有点儿信心。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不气。”花半枝看着她说道,“让他再吃两天闭门羹,你可消消气。”
“哼!”程韵铃重重地点头道。
“你呀!我得提醒你,这么敏感可不行。”花半枝忽然严肃地说道,“因为一句话,就生气,你们以后说话难道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着禁区了,那过日子多累啊!”
“那谁让他时刻想着‘逃’,结婚就好了,结婚我就不怕了,他就是我网里的鱼了。”程韵铃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我们俩怎么‘闹’就是人民内部矛盾了。”
“呵呵……”花半枝闻言摇头失笑,代沟啊代沟。
结婚对她来说好遥远的词。
“还有句话我要说,你们感情好是好事,但不要变成对方的附属品。始终要记住,首先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不要失去自我。”花半枝温润的双眸看着她柔和地说道,“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女人认真工作的样子也很有魅力,非常的吸引人。”
傻白甜那只是霸道总裁的菜,就像是聊斋中落魄书生们的意YIN的白日梦,科场失意,情场得意。
俗世男女,婚后也只是柴米油盐中居家过日子,不是娶回来个姑奶奶供着的。爱是相互的没有人会一直一味的付出或者一味的索取。
程韵铃闻言笑了笑道,“我知道,共同进步嘛!”
花半枝盈满笑意的双眸看着她道,“现在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我最生气的是我气的火冒三丈,他还不知道我在气什么?”程韵铃气嘟嘟地说道。
“呵呵……哈哈……”花半枝闻言不厚道的笑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好了,跟你说说我舒服多了。”程韵铃开心地说道,“睡觉。”
程韵铃开心的睡觉了,孟繁春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铃铃已经两天没跟他说话了。
这滋味儿还真不好受,孟繁春将新郎、新娘送回了新房。
至于闹洞房,都不太熟悉,最终免了。
孟繁春急急忙忙的回了医院,结果被陈大力与齐二妹拦着了。
“小孟来的正好,帮我爱人看看是不是有了。”陈大力抓着孟繁春的胳膊道。
“跟我来吧!”孟繁春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拉开灯,“坐!”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道。
孟繁春坐下来后,抓着齐二妹的手把脉,上手一搭,“陈处恭喜了,嫂子有两个多月了。”说着站了起来。
“你坐下,坐下,这胎稳不稳,我们需要注意什么?你嫂子刚才被三丫头给气着了。”陈大力手向下压压道。
孟繁春只好坐了下来,科普一下注意事项。
孟繁春直说的口干舌燥的,才被陈大力两口子给放过了。
孟繁春送走了陈大力他们两口子,直奔后院宿舍,结果屋里黑洞洞的,又摸摸鼻子讪讪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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