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彤也不想为她求情,她实在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个人为什么非要攻击自己。
幸好她的孩子还是好的,要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成慕森看着他笑道:“要不我们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再回去?”
林宛彤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没事,就是一点事而已,没关系。”
虽然是一点事,但对于成慕森来说,那就是大事了,那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对林宛彤,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吩咐了其他人紧紧的盯着那人。
那个孕妇都快要吓哭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一直盯着自己。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什么都做不了的。”
严助理看着她笑道:“我们当然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但你害得我们夫人出了血,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毕竟事情已经做了。”
那女人立刻吼着:“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的错,你们不能对我做什么事。”
严助理继续微笑:“这位女士,你逾越了,想必没有人告诉你,你做的事都被人记录下来了,你身后的人估计也已经知道了,或许他会扔掉你这个傀儡。”
严助理说的没错,女人对林宛彤做的事情的确是被人指使的,而那个人躲在一堆人的身后,看见了这件事的经过,在心里骂女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女人离开了。
至于那个蹲着的女人更是欲哭无泪,这明明都不是她的错,是那个人让她这样做的。
可是到头来那人居然自己跑了。
严助理笑了笑:“不知道你是想如何处理,如果我们私下处理的话,还是挺好说话的,但我们要是露出一丁点的危险,那可就与你有关了。”
他说的当然是林宛彤,如果林宛彤有什么事的话,女人说逃不了干系的。
女人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什么都不做了,这会儿好了,就是随随便便来检查一下,居然发生这种事。
她检查好了,虽然遭遇了一件破事,但整体还不错。
成慕森带着林宛彤回去,半路上的时候林宛彤突然想起了那个人问道:“那个家伙怎么了?”
成慕森皱了皱眉:“你问她做什么?一个该死的女人而已。”
林宛彤很无语:“别这么说,你不都说那些人是被幕后之人指使的吗?所以我觉得估计她也不知道我是谁吧!”
成慕森皱了皱眉:“那也不能动手,这样就不对了。”
也是,动手是一切事物最基础的根本,有钱打架那叫打架,没钱打架那就是彪了。
林宛彤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叶酸笑道:“怎么这会儿还把药攥在手里。”
成慕森淡定道:“忘了。”
看着她的肚子笑道:“这东西可是给胎儿提供了不少营养。”
林宛彤无语了:“那我吃的饭就不算了吗?
“算。”成慕森淡定道。
成慕森现在对林宛彤是百依百顺的,就害怕女人会因为心情不好而不舒心。
离生产的日子还有四个月,这四个月里面,他必须时时刻刻的保护好女人。
随后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宛彤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保护,男人一天下来都不离开她,二十四小时监督她吃喝,休息,和锻炼。
总感觉有些压抑,林宛彤很无奈,她想让男人不要一直跟着她,可是成慕森却非常正直的说着:“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我不跟在你身边,你就受伤,我要是离开一步,估计还是会受伤,还不如一直跟着你。”
林宛彤无奈了,她其实是想偷偷去看鹿安安他们,还有水琉璃。
可男人一直盯着她,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找他们。
电话上又说不清,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今天就是比赛的日子。
李萌君早早就到了,看着台下的人有些兴奋,她转头看向封尺寒笑道:“你觉得琉璃能赢吗?”
封尺寒淡笑:“你希望她赢吗?”
李萌君瞪着他:“她可是我朋友,肯定会赢的,就算她不赢也没关系,我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老实说,她之前知道水琉璃打黑拳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因为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毕竟水琉璃明显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
但她跟林宛彤都知道,这人之前没定下来的时候,就经常乱跑,更何况现在。
封尺寒有些无奈:“那你还问我。”
“我不是想听听你的建议,结果你居然反问我。”
封尺寒不说话了,免得又被女人说他,李萌君看着台下皱了皱眉:“她好像没来啊?”
封尺寒按住她,漠然道:“没看见,大概是不来了,或者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
两个人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都是人的呐喊声,夹杂着兴奋感,那种打了鸡血的感觉,就连李萌君和封尺寒也被他们带动起来了。
这些人往押注的那边大把大把的掏钱,使得下面的两个人赔胜机率还是挺高的,李萌君都担心到了水琉璃那场,场上的人得有多疯狂。
正说着,下面的人便开始了,这种比较凶残的打拳并没有什么花架子,就是打,打的对方无法翻身,打的对方满脸都是血。
“真不知道这种东西,又有什么好玩的,一群粗鲁的野蛮人。”
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带着宽大的蕾丝帽子,画着精致的妆容。
身上穿着名牌衣裙,手上带的首饰也都是有名气的东西。
这么一个精致的女人为什么到这里来,既然不喜欢黑拳,还来这里看什么。
更何况这一场是热身赛,因为看的人比较多,所以明面上的黑拳,实际上并不是。
当然,投注的人都不知道,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比赛。
女人看向他们,微笑说着:“你们好,我叫雷娜。”
李萌君笑着点头:“我叫李萌君,你刚才说的野蛮人……”
“哦,抱歉,我是乱说的,如果你觉得我侮辱了这件事,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女人即使是这样说着话,她的表情也是自然微笑的,就好像她已经习惯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