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流失在海外的国家文物倒卖回国,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算是为了国吧!
且,其实说的这么好听,就是个盗墓的,说的那么实在的话还不如干点实事。
“算了,你还是想办法让他们快点回来,总不能我一个人去搞。”
她们在出租屋里面说的话林宛彤是一脸懵,所以这家伙准备作奸犯科了。
就连成慕森也是一脸懵逼,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居然干的还是大活,明明看起来年龄都不大。
他疑惑道:“不过我的确听说过,在上流社会有一个盗墓集团,他的老板是个年龄很小的女人,只是没人知道一直是谁,所以其实一直是她吗?”
这也不知道是意外惊喜还是什么,太另两个人惊讶了。
林宛彤三观自然是正的,可说实话她对这些还是不了解,这大概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成慕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再次想起之前有个人说的话。
“其实说是年龄很小的女人,谁知道是不是整容的,或者是娃娃脸什么的,只是那个女人的确很厉害,就算是上面的人也给她几分面子,毕竟咱们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国外抢回自己的国家宝藏,要是买,用正经途径花费太大,明明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却要花大价钱买,所以这些人还是有必要存在的。”
另外一个人往四周看了看,看见没有人听他们说话才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这还不简单,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喜欢收藏些青花瓷来着,那些人手底下有的是这种东西,而且还是真品,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搞真的,总不能每次都让我花大价钱。”一个老学究笑着说。
“哎,那你应该见过他们的老大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管他是男是女,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只要能得到东西那就是好的。”
这是成慕森在一次宴会上听到的一些话。
其实他和林宛彤能听到两个人的话是因为成慕森在季玲衣服里装了监听器。
本来只是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林宛彤觉得很奇怪:“所以这家伙准备跟盗墓贼同流合污吗?”
成慕森淡笑:“或许不应该叫盗墓贼,而是回收文物的,不过他们既然能找到大墓,而且没被人发现,估计也和盗墓贼没有什么两样了。”
林宛彤愁容满布:“你说我是该告状呢,还是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事。”
成慕森笑了笑:“你不是觉得生活没有挑战,这不是来了。”
林宛彤很无语:“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好吗,是你曲解了。”
虽然她的确是想这么做,但是她心底深处还是好奇的。
成慕森再次笑道:“如果你现在说了,你觉得那些人会不会将你当做她的同伙,而且她既然敢做这一行,就有自己逃脱的方法,我们这些人还真玩不转他们。”
林宛彤看着他,男人眼神淡然,脸上一脸淡定,呵呵,当她不知道这家伙感兴趣吗,是对自己的生活感觉很无聊了吗。
做总裁没有挑战性了吗,林宛彤是真的很无奈了。
大晚上,季玲回来了,她刚一回来就被两个人堵在门口。
好家伙,这是要干什么,审问吗?
“你们想要做什么?”
林宛彤嘿嘿一笑:“我们知道你去隐居的真正原因了,一个字,带我们去。”
这是四个字,谢谢。
“你们怎么会知道。”季玲皱眉。
成慕森拿起手上的微型监听器对着她笑了笑。
季玲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就这么这两个家伙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成慕森,隐居这么蹩脚的理由他肯定不信。
所以才会找了那个男人来保护自己,其实说到底是保护,也不过就是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罢了。
“你们不会做这个的,更何况这个很危险,而且难倒你们两个都要来吗?不管公司和你们的工作了。”
成慕森很淡然:“公司没有我不会倒闭。”
人生的前几十年太没有挑战性,生意上的事情并不能让他觉得有趣。
林宛彤一脸嬉笑:“我的艺人很听话,更何况他们自己就可以安排自己,我只是帮他们找资源而已,只要搞定这一点其他都不是事。”
季玲真的很无奈了,不过她还是觉得挺感激,这两个家伙居然没有将他们告上去,也算得上是留了一分面子。
她看着两个人笑道:“你们可以跟着我,但有一个要求,你们不能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更不能高密。”
成慕森很淡然:“我们要是想告密,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儿,不过我们需要参与国外的那些生意,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们把那些东西弄回来。”
季玲白了他一眼:“算了,不用了,我们已经可以自己搞定了,上面放行了。”
成慕森淡笑:“看来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林宛彤实在是不了解国家为什么会让这些人存在,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虽然带着些不好的性质。
林宛彤再次问道:“你们是要盗墓吗?”
季玲再次白了她一眼:“有上面的人的人我们怎么敢这么做,盗墓不至于,不过是修复,唉,其中的事情很复杂,你不懂的。”
林宛彤皱了皱眉:“你不说我当然不懂了。”
“其实我去的那个深山老林里面的确有一个大墓,但是里面已经被盗墓贼光顾了许多,所以我们是去修复的,像我们这样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可不多见了。”季玲对于这一点还是洋洋得意的。
成慕森皱眉:“你不是拳手吗?怎么是这个。”
季玲坐到沙发上随意道:“这个中间的故事就有些复杂了,我的确是拳手,之前也并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事,不过在我意外的跟一个人凑对之后,我就知道了这件事,那女孩你们也见过,就是莫悠,她一直都是做这个的,其实她们家都是做这个的,她爷爷曾经是有名的考古学家,只是后来落寞了而已。”
林宛彤皱了皱眉,怪不得在女孩的身上能看见那种姿态,那根本就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我想明天再去找她。”林宛彤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