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对着她摆了摆手,却在心里埋下了对未来拼搏的种子。
林宛彤开车离开,这小家伙实在是太有韧性了,豪门那段生活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影响,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他并不需要虚伪的奉承,要的只是实打实的宠爱。
可是没有人能给他,一个人也没有。
林宛彤又在心里想了想,这事还是要和成慕森通一个气,不然到时候成慕森什么都不知道也太惨了。
林宛彤回去的时候成慕森还没有回来,只有季玲一脸生无可恋的抱着孩子在玩耍。
林宛彤笑了笑:“怎么了,孩子吃了吗?”
季玲白了她一眼:“吃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儿子实在是太能折腾了,也太有活力了。”
林宛彤嗤笑:“有活力还不好,这样说明健康,更何况我怎么觉得我儿子挺乖的。”
可他折腾的却是其他人啊,哪里乖了,她一点都不想动,这家伙却一直动。
林宛彤脱下外套放在衣架上,然后在洗手间洗了手,走过来一把抱我肉肉笑嘻嘻道:“我的肉肉,妈妈的心肝宝贝儿,叫妈妈。”
季玲正想嘲笑她孩子还这幺小,怎么可能会叫妈妈。
这时,肉肉突然从嘴里蹦出了妈妈两个字,着实吓了两个人一大跳,林宛彤是兴奋,她儿子居然也会叫妈妈了,太优秀了,她儿子简直就是天才,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但的确是妈妈两个音。
“肉肉,你太棒了,妈妈爱死你了,再叫一声。”林宛彤实在是太高兴了,然后成闲鹤就悲催了,他一直被逼着叫妈妈,一直叫一直叫。
反正季玲总觉得肉肉太可怜了。
等到成慕森回来的时候,他居然叫肉肉喊他爸爸,显然既然孩子能喊妈妈,那肯定也能喊爸爸,然后他们就真的听到了爸爸两个字。
成慕森也是一脸诧异:“他的确很聪明。”
不得不说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快,只要有一个人做了什么动作,他可以很快模仿出来,而且越来越熟练。
林宛彤之前还以为孩子是一个比较木讷的,因为她很少听见孩子哭,而且他学东西似乎都很快。
林宛彤一时高兴,不过她也没忘了陆岩的事。
成慕森倒是知道谷昭阳还有一个孩子,只是没想到那孩子居然能找到宛宛,他的本事还是挺厉害的。
成慕森微笑道:“你说的很对,不光是他的年龄,还有他的学识,空有理论,实际操作是零,这可不是进那里面的好苗子。”
林宛彤笑了笑:“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他要是能考一个好大学的话,大不了我们在这边找找人,将他弄进去。”
成慕森微笑着看他:“其实我们根本用不着做什么,如果他真的有能力的话,那里是不会拒绝的。”
林宛彤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人才是很稀缺的,如果陆岩真的有本事的话,那些人一定会争着抢着要他。
成慕森看着儿子,又看了看林宛彤笑了笑。
季玲笑着看两个人:“好了,我上楼去了。”
说着就站起来然后上了楼。
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将外套挂在衣柜里,转过身的时候身后就站着齐笙。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无语道:“你这家伙怎么没个预兆,我差点要被你吓死了。”
齐笙嗤笑道:“你能不知道我来了。”
好吧,这家伙对感知力很厉害,这点事要是感受不到的话,她就没办法对敌人有一个准确的感知了。
“你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齐笙淡定的看着她:“对了,我是因为有事离开的,不过我现在回来了还不是因为事情办完了。”
这家伙是准备赖上自己了。
季玲冷笑道:“真是多亏了我住在这里,不然你还真没办法混下去。”
齐笙呵呵一笑,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
她又说着:“我过两个月要上学去,你记得到时候去学校找我。”
季玲眯着眼睛看她:“你去学校干什么?”
“上学呗,还能干什么。”齐笙很淡定。
季玲走到她旁边,眼神幽然:“你是上学还是做任务?”
齐笙轻微的咳嗽了两声,嘿嘿一笑:“你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
齐笙并不是隶属于他们这个行业的,或许说根本不搭边,她跟这家伙相识也很简单,她是去做任务,而她是去跟人打架,只不过碰巧两个人的目标是一个人而已。
二十岁的女孩不懂得什么叫做谦让,只会狠狠地怼让自己不痛快的人。
虽然两个人的任务并不冲突,但还是引发了一系列的矛盾。
“你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季玲很无奈,反正她是不准备过自己之前的日子了,没有未来。
齐笙笑了笑:“这人不好吗?我还没有享受人生,难道就要开始退休了?你自己不喜欢拳击手的生活,不代表别人不喜欢她自己的生活。”
呵呵,现在说的冠冕堂皇,以后绝对要后悔,她也不准备劝这个家伙了。
看着她无奈道:“你这算是非法入侵,为什么每次都不走大门?你想进来难不成大门那边的人还不放你?”
齐笙漠然道:“他们要是能放我进来,我还用走窗户吗。”
“你干了什么?”季玲皱了皱眉,难道这家伙又闯祸了?
齐笙却不说话了。
季玲更无奈了,这家伙闯祸她也不知道,林宛彤大概也不知道,毕竟她要是不想从门口进可以有很多理由。
“不管你干了什么,我这会儿不想跟你说话。”
她走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就准备上床休息。
齐笙躺在她床上的另一边看着她嬉笑道:“干嘛这么丧,是出了什么事吗?”
并没有,季玲白了她一眼,随后转过身去不理她,闭着眼睛想着松柏寒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虽然之前跟着莫悠那家伙,不过她现在连自己都应接不暇,那个地方也肯定去不了了。
她要重新打算了。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不过松柏寒却将她想在了自己的计划里。
那个郑局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答应他,所以他必须浇一把火才能让他们接下自己的东西。
对于上流社会传播事情的途径来说,宴会总是经久不衰的产物,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说宴会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