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彤有些无奈,她这会儿有些烦心,虽然已经有好多在救治了,但还是死了好几个人。
这事虽然不是嘉兴的事,但到底是在嘉兴公司上班的,别人都会觉得他们的死因就是因为成慕森得罪了谁,或者是嘉兴的谁得罪了外人,随后才被人报复。
对于季玲说的这些林宛彤并不信,她也知道或许季玲她自己也不信。
她看着季玲笑道:“如果你要是能找到她也行,最近我们两个是没有时间了。”
毕竟不仅是公司的事,这件事闹得太大,就连上面也注意到了,那些媒体更是狼鼻子,灵得很。
季玲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要说让她真的去找那个女人,还真不一定找得到,毕竟说起来并不熟悉,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她回去准备照顾小孩。
谁知道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松柏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简直就是倒霉透顶了。
松柏寒看到她笑了笑:“好巧。”
季玲白了他一眼,巧个锤子,这家伙要不是在跟踪自己,她还真不信。
但看破不说破,她看着男人漠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松柏寒笑了笑:“路过。”
真是让人绝不会信服的一个理由。
松柏寒看着她笑道:“我知道怎么找她。”
季玲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是继续骗了我,那我不是亏大了。”
松柏寒笑了笑:“你永远不会亏。”
呵呵,这话说的好像他真的对自己有多好,虽然的确是这样。
季玲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她就在那里?”
松柏寒笑了笑:“你跟我来,我带你去。”
季玲虽然不是很信,可到底还是去了,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女人的屋子前面。
看着这有些破烂的出租屋,季玲一时间还有些怪异,不过她还是敲门了。
里面许久都没有声音,就在她以为没人的时候,门开了。
女人从门缝里钻出来,看着两个人皱了皱眉:“你们找谁?”
季玲有些无语,这家伙不是吧,她们明明已经见过面了,这家伙还当做不认识。
其实郝炽并没有记住季玲的长相,所以即使这个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
季玲立刻说道:“你今天早上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应验了,所以说你的确会预言了。”
郝炽愣了一下,再次看向她,随即漠然道:“进来吧。”
她请两个人进来,随后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然后漠然道:“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季玲一进来就很诧异,因为这个房间太奇怪了,墙上书桌上都有在纸上画出来的各种像是魔法阵,诡异的阵法。
还有水晶球,一些怪异的卡片,她不懂,不过隐约知道一些,这是塔罗牌。
松柏寒倒是一脸淡定,显然他什么人都见过了,更何况他既然可以带着季玲来这儿,那就是知道郝炽房间里的摆设了。
郝炽看着两个人淡定道:“你们今天想问的东西不一定会成功,但是我会尽量。”
季玲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郝炽漠然道:“水晶球会告诉我答案,我可以从你们的眼睛里看到你们想知道的答案。”
季玲很无语,好吧,这个家伙的确很厉害,可是没有亲眼看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我想知道嘉兴大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坍塌。”季玲实在是不懂。
那么结实的大楼为什么那么容易坍塌。
郝炽摸了摸自己的水晶球,淡定道:“物品会在某种特性里做出改变,即使是死物,也不可能完全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如果你说的是嘉兴的那座大楼,那我只能告诉你,因为它挡了某个人的财运,所以被破坏,至于这个人是谁,那你就得去问受害者了。”
季玲一脸诧异,她到底是想让自己去问林宛彤,还是成慕森。
郝炽似乎知道她的烦恼,劝告她:“你得找到事情的根源,如果解决了根源,那其他事情也简单的多。”
季玲皱眉,一旁的松柏寒听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是有人在害林宛彤和成慕森,而事情的根源不是在林宛彤身上,就是在成慕森身上。
季玲显然不是笨蛋,她很快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郝炽皱了皱眉,到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漠然道:“凶手的事情我没办法透露太多,毕竟天机不可泄露。”
季玲有些无语,上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是街边那些小算命先生说的,一脸的神秘,其实就是骗子。
季玲漠然道:“你玩的不是水晶球吗?怎么又开始天机了。”
女人冷然说着:“万变不离其宗,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话而已,至于你们能不能理解就是你们的事了。”
松柏寒看着郝炽突然阴冷的笑了:“这件事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如果一分钟之后你还是说不可泄露,那你也没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季玲看着他一脸诧异,这家伙是准备搞什么,想要杀人。
季玲立刻阻挡在女人面前淡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知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好了。”
郝炽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似乎松柏寒对她的威胁并不影响什么。
季玲有些无语,两个人从这里出来,一出门,她看着松柏寒就有些头疼:“你跟她说那些话干什么?你还觉得事情不够乱吗?”
松柏寒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他明明是为了他,可是他也知道女人不喜欢,但他并不会改正。
看着他淡然的样子,季玲就知道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她扭头就走,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实在是太压抑了。
松柏寒看着她有些无奈,虽然知道女人不喜欢这种强迫别人的事,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女人生气了,这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他跟了上去,季玲也不在意,将车开的飞快,让后面的人无法追上她,可是她知道,松柏寒的车技也不差,貌似那个家伙还是赛车手来着。
啧啧,真是够鬼扯。
她大声喊着:“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很烦。”
松柏寒淡笑不语,很烦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跟着女人他都不在意。